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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知道三少爷要干大事,特地命我来送祝礼。”织锦放下东西,盈盈一笑便走了。 林逸白张口想留住她,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让你快别说了,你怎么要说的!”钱温远看着林逸白现在的失落样子,因果轮回,苍天饶过谁,让他刚刚那么得意。 “她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说阿依慕好的时候。” “我不是故意的,她也很好的,她漂亮大方,知心文雅,最重要的是善良……” 钱温远看着一旁碎碎念的林逸白,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轻轻捏了捏林清音的小脸,柔声说道:“这回没给娇娇带礼物,下回钱叔叔找到好东西再给娇娇送过来。” 说完便直接走了,他跟林逸白一样,都是难兄难弟,比起抱团取暖,他还是喜欢打理店铺。 林清音已经懒得理他,待在林逸白怀里乖巧极了。 于是乎这夜,林逸白抱着林清音讲了许久织锦的优点,个个不重样,讲得林清音从一开始的感动,到之后的面无表情,昏昏欲睡…… 蒋依儿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实在忍不住,喊人去把林清音抱回来,形象软软的娇娇这么久不在,总感觉院子里空落落的,一旁喂鹦鹉的林子南看了看不理自己的母亲,又老老实实喂鹦鹉了。 在林清音当咸鱼的日子里,阿依慕却没有一蹶不振,钱温远拒绝了她,导致她现在没有心情开启下一段感情,那就搞事业吧! 林逸白一开始见到阿依慕的木炭画就大喜,他敏锐地嗅到了商机,直接大手一挥,从钱庄里拨出大量银子办了个画阁,目前还在整修。 阿依慕跟林逸白一拍即合,林逸白负责场地和宣传,她就负责画画好了,虽然只能拿到四成效益,但也不错了。 于是,阿依慕边监督种瓜边画画,农庄里的农户们都非常好奇地看着这个穿着普通服饰。 但是却是外族人模样的女子,简简单单的木炭在她手里就能变得神奇极了。 林清音最近也听蒋依儿经常谈起阿依慕,因为阿依慕送了一张木炭画的娇娇画像给她,蒋依儿看着画像,欢喜极了,就连林逸轩也对她赞不绝口。 林清音看着裱起来的画像,突然想快点长大,上辈子太苦,什么都没学,这辈子能跟着阿依慕学点也不错啊! 但是等她真的长大了,面对着各种各样的才艺课,又开始想念小时候的咸鱼生活了。 阿依慕已经好久没到钱府来了,钱温远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面上却是不说,吴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叹了口气,少爷就是这种性子,什么都不说。 “啦啦啦,我是赚钱的小画家……” 阿依慕收起了自己找人订做的画板和画纸,对着远方的农户们大喊道:“大家,我走了啊!甜瓜一定要好好按着单子种啊!” “好嘞,阿姑娘。”爽朗的汉子立马回话,这种甜瓜,大家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可是主家给的价钱高,又搞了个什么温室,细心照顾着,总能养得好。 阿依慕笑着挥了挥手,直接带着东西走了,也不知道京城里的人怎么了,非得喊自己「阿姑娘」,明明自己不姓阿来着。 林逸白的画阁开业了,为了吸引点人过来,林逸白又花重金请自己的大哥林逸轩画了幅美人图,林逸轩作为本朝唯一一个连中三元的人,名声自然是响当当,画得画受人追捧。 林逸轩的美人图有个特点,都是无脸的,曾有人问他为何美人图没脸?他说:“美人在骨不在貌。” 仔细看画还真是,美人身姿婀娜,无脸也别有一番翻去,一时间又是众人追捧,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林逸轩画的美人眉眼都有蒋依儿的影子,就算只是相像,林逸轩也不愿给别人看。 蒋家二公子蒋文听说有种木炭画得画,一时间好奇极了,早就托人给林逸白带了口信,说要见见画木炭画的人。 “那是林学士的美人图!” 阁楼里的众人对着挂在中央的美人图倍感兴趣,一时间人潮汹涌,还好阁楼也算大,装得下。 “不是说林学士不画美人图了吗?” “你不知道,这画楼的主人是他弟弟。” “原来如此。” “你们看美人图两侧的画像,妙极了!” 众人看着两侧的画像,画的也是美人图,比起中间的美人画像也是毫不逊色,画法巧妙极了。 “众位,本画楼新开张,画都可打折,除了楼里现有的,这里的画师还能用木炭给大家画人像,一天仅限两位!”林逸白对着底下的众人喊道。 “我报名……” “给我夫人画张!” …… 蒋文看着包厢里嗑瓜子的阿依慕,有点不可置信,问道:“你是画师?” “对啊,要不然是你啊!” “不敢,我觉得你的画很棒,特来学习!” “学我?”这回轮到阿依慕不可置信了,所谓的木炭画不过是素描的一种,她从小学素描,这也算是骨子里的记忆里,但是没教过人啊! “我不会教人啊!” 蒋文有点失落,问道:“那我能在一旁看看吗?” 阿依慕点了点头。 “来吧,文儿,看得还满意不?”走进包房的林逸白直接抱起了蒋文,蒋文已经十岁了,猛地一被抱倒有点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