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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错了,怎么你非要我看着呢!” 东匕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飞身下来站到了钱温远旁边,说道:“练……” “师傅,刚刚是你跟我说话。”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鬼灵都很忙,没空理傻子。” 钱温远被骂也不恼,反而有点好奇地问道:“那师傅,你是怎么知道我做错的了?” “听剑起的风声。” “练。”东匕马上就想揍人了,水平贼差,问题怎么还贼多。 “哦,好。”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过了半月后东匕坐在树上,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钱府,今夜之后他就该走了,当暗卫的日子总归就是没有钱府的日子舒坦啊! “师傅,我一定要赢了西域勇士吗?”钱温远略带点疑惑地问道。 “不然你跟我练半个月是为了什么?” 钱温远也不知道自己辛苦半月是为了什么,现在好像就是种稀里糊涂的状态,你想要他干嘛他就干嘛,左右他想做的事情好像做不成了。 “宽心,到时候就从木沓的背后进宫,你的手力气比不上脚,所以记得要用教你的后空踢腿,记着千万躲开他的拳头。” 否则你可能会五脏受损,东匕看着有些不安的钱温远,最后一句也没说出口,总归比武场上,生死有命,你命由你还是由天,一切都难说。 “早些休息。” 说完,东匕又飞走了,他不是不想走门,但是就算过了半个月他也没摸清楚哪条路能从后院到正门。 “药丸呢?” 回到「青子衿」的东匕看到月下小酌的东陌,直接切入正题。 “给,服用半个时辰后才有效。” “有点长,不过应该能行。” “东匕,我想去趟苗疆。”东陌也许是喝醉了,又像是没喝醉。 “想去便去,主子从不拦你。”东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拿着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恐怕很难感同身受。 “还是不去了,总归故人已逝。” 东匕没再说话,放下酒杯,看着半夜的月亮,又有点恍惚了,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东易吹竹,东陌奏琴,鬼凤和东泛舞剑,灵儿跳舞,而自己就卧在树上看着他们,手里还有一坛刚从小主子那儿讨来的好酒…… “走了……” 东匕告辞后直接回了钱府,又躺到了大树上,东泛说他上辈子一定是只猴,否则怎么会不喜欢住屋子就喜欢住树上。 也许是小时候的原因吧,因为住在屋子里的孩子总归是活不久的。 东匕算好了时辰,看着钱温远吃了药上了比武台,任务完成,功成身退。 钱父钱母忙着给自己儿子打气,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少了个戴面具的男子。 “儿子,加油啊!” “少爷加油。” …… 不知道别人遇着这样会怎么办,反正钱温远就是挺尴尬的,尤其是他娘找人写了块牌匾,四个字「我儿必胜」,特地涂了金粉,还放在了显眼的位置,钱温远想不看到都不行。 木沓看着眼前瘦弱的男子,公主莫非就喜欢这种小白脸?弱不禁风的感觉,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西域,木沓!” “在下钱温远,请赐教。”说完,还微微弯腰,抱了抱拳。 “废话少说,看我一拳。” 两人这边打起来了,阿依慕看不到,她被几个婢女守着,想溜出去都不行。 “钱温远,你一定要赢啊!”阿依慕心里默默祈祷着,佛祖、菩萨……要是钱温远赢了,都给你们塑金身。 听说今天有比武,李昭一早就拉着林子清来了比武台,还特地给东方越留了个位置。 为了看这次比武,他又偷了大兴帝书房中南朝的名帖给自己的太傅,这才让南太傅网开一面。 “来,坐。” 所谓的比武台就是挑了块宽敞的院落搭建的,因为是在皇宫内,也没有很多人来看,除了钱府带的人有点多之外。 “阿越,你坐我旁边。” “子清,你能不能不要看书了,马上就到生死关头了!” 果然,太子的文化水平就是高,生死关头都用出来了,别说,还真的挺形象。 比武台上的钱温远一直牢记东匕的话,往后拼命躲着木沓的拳头,千万不能被打到,他发现这人力气很大,拳头掀起来的风都凌厉极了。 木沓虽然力气大,但是体能消耗过快,灵活性着实不如比自己瘦弱的钱温远好,看着只躲不攻击的钱温远,一会儿就没耐心了,整个人处于暴躁边缘。 而钱温远看准时机,一步绕到木沓身后,然后趁机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背上,木沓吃痛出声,钱温远则欣喜极了,自己现在力气怎么那么大? “还算有点本事啊!” 李昭赞叹地说道,充分发挥自己灵巧的优势,而不是选择正面杠,这步走得很妙啊!如果说背后要是没有高人指导,他李昭愿意把书房里的所有字帖都吃了。 钱存看着踢中的钱温远,也激动极了,他们钱家也出来一个武林高手,看谁以后还敢说他们家只会赚钱。 被踢中的木沓有些恼怒,直接一拳勾了过来,钱温远立马往后闪躲,对方的来势很凶,钱温远不一会儿便被逼到了比武台边缘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