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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没事就好,养伤要紧,两族结亲的事等朕跟西域王再商讨下,日期往后延迟。”

    淳于重光看着大笑的大兴帝,心里苦闷极了,自己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没想到那个小白脸看着瘦弱,居然还真有点本事。

    “钱温远赢了?”

    阿依慕听到这个消息马上高兴得跳了起来。

    “唉,公主,您不是……不能蹦啊!”

    “哦对对,我就知道钱温远不会让我失望的,金身,我一定要给庙里的佛像都塑个金身!”阿依慕说做就做,直接就要跑出去,婢女们连忙拦住。

    “公主,您不能出去啊!”

    “怎么了,我怎么又不能出去了?”

    “王只让您在这儿等着他。”

    “我……”阿依慕真是无语极了,这个小老头儿不会又要反悔吧?

    转眼钱府公子打败西域勇士的消息就传遍了全京城。

    “知道不,钱府的公子争光了,打败了西域的勇士!”

    “知道知道,我听说钱府公子三脚就踹飞了那个什么西域勇士,后来那人还想耍花招!”

    “耍什么招都没用,我们就是比他们厉害。”

    ……

    国公府也是大喜极了,阿依慕这儿住了那么久,没有点感情是不可能的,现在她如愿,大家伙都跟着高兴。

    “娇娇,三叔明天再去巧妆楼给你买套头饰,等你长大了就能戴了。”

    林逸白抱着林清音,也是欢喜极了,阿依慕走不了,钱温远也能美人在怀,自己还能继续靠着阿依慕的甜瓜和木炭画赚钱,一箭三雕啊!

    林清音完全不想理面前这个傻子,虽说女孩子爱美正常,但是现在她的头还没那一套头饰大,而且一套套的看起来那么重,她就算长大了也不想戴。

    “这些添礼够了吗?”

    南萱拿着张单子,上面全是下面人列出来的礼单,阿依慕不在中原长大,有些结婚习俗恐怕也是不懂,他们好歹也是干亲,自然是要多帮衬着。

    “看婆母的想法,再添点也行。”

    第54章

    所娶非所爱

    “我,这是怎么了?”

    钱温远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酸痛,动弹不得。

    “我的儿,你终于醒了!”钱夫人欢喜极了,立马上前抱住钱温远。

    “娘,疼!”

    “哪疼啊?是不是这儿啊?”钱夫人看着喊疼的儿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别碰我就不疼!”钱温远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瞎说,真的感觉全身上下很酸痛,特别是自己娘亲抱的时候更痛了。

    “白眼狼!”钱夫人放下汤药就直接出了门,太闹心了。

    “我不是……”

    “你不是也得是了。”钱存叹了一口气,拿过汤药就直接喂给了钱温远。

    “还是爹对你好吧!”

    “烫,爹,你好歹吹一吹啊!”钱温远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烫出泡了,嘴里的药全都撒了出来。

    “破事真多。”钱存话虽这样说,却还是老老实实去拿帕子给钱温远擦了擦嘴,顺带把药放凉了再喂。

    “高人走了,唉,我还想请他做我的护卫队长!”

    “咱家不是有护卫队长吗?”钱温远想起上回阿依慕被拐走……怎么又想起她了?不知道她在国公府是不是还好?知道钱府公子要娶西域公主,应该很伤心吧。

    “我又请了支护卫队,主要是为了这一大家子的安全着想。”钱存看着空了的药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果真是长大了,都不需要甜果子了。”

    “皇上改了成亲日子,等你伤好就去把公主娶回来。”

    钱温远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娶非所爱,再也没比这个让人失落的了。

    “爹知道委屈你了,我们连公主面都没见过一次。但是,唉,我们也没办法啊。”钱存没见过西域公主,但见过西域王,长得五大三粗,万一女儿也是……

    而自己的儿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但万一跟自己一样,娶了个母老虎……

    “左右也不是她,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懂皇上的用意。”

    钱温远有点丧,他不想赢了比武,但是为了王朝的颜面和安危却又不得不赢。

    “远儿,最近还是安心养伤,生意先由我来打理,成亲前还是别见客了,尤其是国公府的。”

    钱存还是有点不放心,阿依慕那个小丫头很机灵,万一她要是把钱温远说动了,两人去私奔,钱府百年的基业,这一大家子的性命,万万不能断送在他们父子俩手里。

    钱存吩咐护卫们把钱温远的院子团团围住,生怕阿依慕过来抢亲,但是他不知道,阿依慕也被关在房里出不去。

    “无聊啊,我要出去!”阿依慕说完就要跑出去,顿时又吓坏了几个婢女。

    “公主,您行行好,不要让我们这些奴才为难啊!”一时间地上又跪倒了一片。

    “救命了,我要见淳于重光!”

    “公主,你不能直呼大王的名字。”婢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就说我就说,你说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兰雅喜欢木沓,他死活不成全,我不喜欢木沓,他非要我嫁给木沓,哪有这样的啊!”阿依慕气急了,她不知道钱温远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既担心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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