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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江执吧,他的太师父已经过世了,老师年岁过高基本上就是退休养老了。”

    “听起来倒是挺靠谱的。”

    原殊酒打了个哈欠,没有再继续聊,他从白寄辞的怀里接过猫崽子,将脸埋在儿子的肚皮上继续睡。

    只是睡着之前,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阿辞最近和明近淮关系好像不错?”

    说完……没等到答案,他就已经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白寄辞缓缓睁开眼睛,黑眸中一片清明,他垂眸,注视着哥哥的睡颜,半晌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只是为了要守护身边的人,才勉强虚与委蛇而已。”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并不介意捅明近淮一刀。

    想必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

    另一边

    黑色豪车停在郊区的别墅林中,男人从车中走了下来,从庄严的大门到院中的林区一片灯火通明宛若白昼,迎接主人的到来。

    “先生,卢家族长已经请来了。”

    卢家族长,是卢长奇的父亲,也就是白寄秋的外祖父。

    大门打开,男人迈着长腿走进去,灯光下,他的面容俊美的妖异,他噙着笑,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像是要夺命催魂,卢族长本就坐立不安,此时更是一个激灵站起来,他看向门口,望着那道越走越近的身影,内心已经蒙上了一层压抑的阴影。

    是明近淮。

    男人唇角含笑,语气甚至称得上是温和有礼:“卢族长,请坐。我请您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询问,想必您作为长辈,是不吝于满足小辈的好奇心的,不是吗?”

    他的语气没有半点咄咄逼人的意思,卢族长却是瞳孔收缩,呼吸阵阵收紧,一种危险来临的恐惧油然而生。

    他听到,明近淮像是单纯好奇般,探究的问:“四年前,是谁将我出国的消息泄露给了你的儿子,嗯?”

    一瞬间,他的心脏如坠冰窟。

    四年前那件事……终于还是暴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我还在写QAQ我告诉你们,我一定会日万的,我是不会胖十斤的!!!日!

    第三十二章

    “明总,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卢族长一把年纪, 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仍然在族长的位置上屹立不倒, 外界评价老jian巨猾的人物, 此时却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他的声音格外干涩, 每一个字吐出来都要经过艰难的思考:“长奇出国多年, 况且就算他在国内, 也没用那个胆子去和别人一起算计您……”

    明近淮懒散的坐在椅子上, 他把玩着手里的素戒,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狡辩,并不打断, 反而还鼓励了一句:“你继续说。”

    卢族长:“……”

    老头的嘴就像是河蚌, 宁死也不会被撬开。

    李特助将一叠报告递上来, 明近淮接过去,随意的往桌上一丢,漫不经心的道:“卢族长自己考虑清楚, 是延续百年的家族兴衰重要,还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更重要。”

    简简单单的一叠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 每一条看过来, 卢族长的脸色便更白一分,看到最后,他突然抬起头来。

    男人还在朝他含笑示意,灯光下,眉宇间一派风流雅致。

    ……这就是个恶魔。

    他清楚每个人的弱点, 也擅长掌控人心,更重要的是他有能力让你万劫不复!

    一时间卢族长在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畏惧。

    明近淮却分外体贴,柔声安抚:“老族长你放心,你儿子已经成功的从我这里的内鬼手中得到消息,提前避开了我的追捕,他现在很安全呢。”

    很安全呢……

    只要你能舍弃偌大的祖宗基业为他保驾护航,他就能一直安全下去呢。

    就看祖宗基业和你儿子,哪个更重要了。

    老族长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大厅内仅有时钟转动的滴滴答答声响起。

    明近淮也不急,不像是来逼供的,倒像是参加一场乏善可陈的宴会,他百般无聊的靠在椅背上,思绪已经飘远了。

    小猫崽子的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他儿子没有梨参,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了?

    不过无妨,继承了他明近淮的血脉的孩子,别的问题可能会有,但是一定会非常命硬,哪怕在生死一线徘徊,也总是咽不下去最后一口气。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微微翘起。

    “我说。”

    卢族长认命的叹气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老族长颓唐的跌坐在沙发上,最终还是在家族与亲子间做出了选择,他道:“我知道的的确不多,事实上是在那孽子闹出事来之后惶惶不可终日,我才知道他做了什么……”

    “您身边有一位很亲近的心腹,他清楚您和小秋的关系,因此非常不满。

    四年前您出国那件事,便是他传递给的长奇,长奇对那人言听计从到了着魔的地步,他按照那人的吩咐……”

    卢族长顿了顿,还是说出来:“他告诉小秋的父亲,这孩子是他母亲和前男友偷情所生;也是那人说您在国外遭遇的恐怖袭击,半个月内绝对收不到国内的任何信息,所以他们必须趁这段时间对小秋赶尽杀绝……”

    明近淮挑了挑眉,神情漫不经心,不见任何意外之色或者恼怒,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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