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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妖皇听到这话,肯定有反应!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妖皇没钓出来,关于明星白寄秋与商业大鳄明近淮那豪门虐恋的狗血大剧,却迅速传了出去,传的沸沸扬扬。

    人人津津乐道。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狗血定律没错,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可能的妖皇也没错……啾啾你要不要再往身边想想?最最最不可能的那个……?

    第六十章

    第二天

    中午时分, 《野核》剧组的女一号陆青青趁着休息的空隙在房车内吃水果,由于妆容问题,她吃起来略微有些艰难,只能像只仓鼠般小幅度的啃来啃去。

    就在这时, 经纪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看见她第一句话就是:“青青, 白寄秋果然和明总闹掰了!”

    陆青青顿时愣住了,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惊喜的问:“真的假的?确定是分手了?”

    “真的!”经纪人眉飞色舞的给她讲:“什么豪门爱恋神仙爱情果然都是假的, 据说明近淮要和世家名媛订婚了,白寄秋不甘退让, 啧啧啧果然闹翻了, 被抛弃了吧!”

    陆青青高兴地神情立刻就沉了下来, 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一句:“果然渣男……”

    经纪人没听见, 还在兴高采烈的对她讲:“我跟你说, 青青,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之前不是怕他们感情深厚不敢插足, 不想做第三者吗?现在他们分了,自然没有顾虑!

    白寄秋计较不能做正室, 但是我们没那么大野心啊, 哪怕只是做明总养在外面的小情人,那资源……”

    她没说完,陆青青已经迅速站了起来,一把握住她的手, 比她还激动:“姐,你说的对,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经纪人一脸欣慰,她家艺人总算开窍了。

    陆青青亢奋的道:“明近淮瞎了眼才会抛弃队长,既然他瞎了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趁虚而入,只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守在队长身边安慰他,他肯定会被我的痴心所打动……”

    想到这里,陆青青双眸发光,顾不上往下畅想,提着裙子嗖的就跑下了房车。

    徒留经纪人神情凝固,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喃喃了一句:“……陆青青你特么有毒吧?”

    不,分明是白寄秋有毒!

    陆青青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药,才会放着那样顶级豪门不嫁,一心要给他当备胎?

    这他喵的痴心,也是绝了!

    陆青青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感谢明总让她明白,那些豪门大佬都是大猪蹄子,只有白寄秋、她这部剧里的搭档、她亲爱的队长才是全天下最温柔最体贴对她最好的男人!

    攀高枝争资源博上位?

    不!她的目标是守护全天下最好的白寄秋!

    是的,这姑娘把自己活成了白寄秋的粉头,其狂热程度,不仅洗脑自己,还把自己家的粉丝都洗脑成了人家的粉。

    男神分手了?当然要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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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殊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试探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妖皇的破绽,正气馁着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队长!”

    青年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陆青青提着裙子站在旁边,一双水盈盈的杏眼正直勾勾的看着他,欲语还休。

    “你这是……?”

    “你和明总……分手了?”小姑娘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原殊酒顿时呛住了,“怎么你也知道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陆青青心痛的看着他这副模样,脑补着明近淮的冷酷绝情,说不定还会用残忍的手段打压队长,让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只能做他笼中的金丝雀。

    一想到这里,陆青青激动地脱口而出:“队长,我们私奔吧!”

    原殊酒:“啊???”

    他一脸懵逼:“我……我们俩?”

    好端端的,怎么连私奔都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愤怒且清亮的嗓音插/了进来:“要私奔也是和我私奔,有你什么事!”

    原殊酒与陆青青齐刷刷的看过去,就见Deer迈着长腿来势汹汹,他穿着皮裤夹克,帅气的面庞夹杂着桀骜不驯的怒气,手里还拎着一个头盔,看起来像是一路骑摩托疾驰而来的。

    “鹿神,你不是回总部训练了吗?”原殊酒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惊讶问:“怎么了这是……?”

    Deer看都不看陆青青一眼,一把拉住原殊酒的手,少年的脸上仍旧是一脸酷酷的神情,一脸认真,连眼中都带着几分心疼的跟他讲:“我听说了……”

    “你听说什么了……”原殊酒不明所以。

    Deer恨得咬牙切齿:“他明近淮还能一手遮天了不成,就算他能打压的你做不成演员,你还可以和我一起打职业!我这就让AMK把你签下来,别怕,有我罩着你呢。”

    鹿神为蓝颜冲冠一怒不计后果,完全没想过他那技术要是打职业,AMK战队怕是要被臭鸡蛋淹没了。

    原殊酒神情微微呆滞,呐呐的问:“怎么这消息……也传到你们耳朵里了?传的这么远?”

    陆青青同情的看着他,说:“不止,应该是已经上新闻了。”

    “……我透。”原殊酒抬眸四下看了一眼,总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那么一点点同情怜悯。

    他的声音很虚弱:“其实这个事情……是可以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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