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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各取所得不多提 就在圆床震起来的一瞬间,喻清欢吓得直接摔到了床下,摔得手肘膝盖生疼。 任间暗暗咒骂一声,连忙打开灯,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喻清欢揉着摔疼的脑袋,震惊地看着发疯似地摇晃的圆床:“还能玩得这么野?” 任间摸索着床边,想找出刚才不小心被自己碰到的开关,却发现怎么也关不掉。 喻清欢爬上床想和任间一起找开关,却又一次被床给抖了下来。 他不服,再次爬上去,再次抖下来。 如此反复三四次后,喻清欢累得气喘吁吁,怒道:“什么破设计,这踏马躺都躺不上去,就算真做那事,要怎么用?” 任间幽幽地来了一句:“压着就抖不下去了。” 喻清欢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这破床关不掉,打电话给前台吧。”任间立刻转移话题。 有问题,找前台。 三分钟后,一个小jiejie敲开房门,走进房间,看了看气息不稳衣衫散乱的喻清欢,又看了看一脸崩溃的任间,然后非常敬业非常淡定地关了床的震动:“床的模式锁定了,不会再震了,两位,嗯,先生好好休息。” 喻清欢长吐一口气:“太好了,终于能睡了,话说那个小jiejie怎么笑容怪怪的,说休息的时候还一直盯着我看。” 任间:“……行了,赶紧睡吧。” 折腾半天,时间又晚,明早还得早起,两人都乏了,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东方破晓,任间先睁开了眼。 任间昨晚怕闹钟叫不醒自己,特意没把窗帘关严实,所以此刻他是被窗外的明媚阳光晃醒的。 闹钟还没响,还可以睡一会。 任间迷迷糊糊地想,伸手去揽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动不了,任间疑惑地偏过头,瞧见喻清欢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压住了他半边身子。 忽然之间,任间脸色变得煞白,他用没被压住的手一把推开喻清欢,随后跳下床,冲进了全透明的洗手间。 喻清欢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竟然没醒,转身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而洗手间里,任间双手撑着白瓷盥洗台,埋头干呕了一阵,好不容易缓过来,拿冷水扑了一把脸,漱口擦嘴后抱怨了一句:“说好的睡觉老实呢?!” 这么一折腾,任间想睡也睡不着了,干脆刷牙洗脸把自己收拾妥当,他刚吐过,又没吐出东西,胃难受得很,双手抵住太阳xue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慢吞吞地走出洗手间。 喻清欢也醒了,头发乱翘,目光呆滞,坐在床上揉着肩膀嘟囔:“这床挺软的啊,怎么硌得我肩膀疼啊?” 任间:“……” 因为你丫的昨晚压着我半边身子睡的啊!不好意思老子骨头硬硌到你了啊!! 两人谁也没睡好,算是扯平了,任间这么一想顿时觉得愉悦了许多:“嗯?你醒了啊,我洗漱完了,你去吧。” “啊,好的。”喻清欢没察觉任间的异样,点点头,跃下床,走进洗手间。 任间收拾了下装队服和证件的背包,忽而传来敲门声,任间拉好背包的拉链,去开门。 顾知晓站在门外,满脸看糗事的坏笑:“怎么样?情趣房睡得舒服吗?”他还加重了情趣房三个字的音。 任间心里冷笑一声。 丫的戏谑谁呢? 顾知晓本以为任间要开口怼自己了,谁知他不怒反笑,勾起嘴角,笑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 任间单手撑着房门,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说:“挺好的啊,为了不浪费这个房间的设计,我还……咳,多说不宜。” 顾知晓翻白眼:“任间你死鸭子嘴硬什么呢?还多说不宜呢?咋的?你还能约个炮吗?你,你,你,踏马的这啥情况啊卧槽?” 顾知晓结巴并且破音了,因为他看见房间内全透明的洗浴室里,喻清欢正边打瞌睡边刷牙。 任间不答,随手拿起床上的背包,单肩背好,敲了敲浴室门,里头的喻清欢不敢怠慢,拿毛巾匆匆擦了把脸,随后打开门:“怎么了?” “我要出门了,等等你自己去前台退房。”任间说。 “好,这一晚上麻烦你了。”喻清欢认真道谢,微微鞠躬。 “不麻烦,这不是我俩各,取,所,得吗?”任间意味深长地说。 喻清欢以为任间说的是自己垫付房费的事,于是开朗一笑:“嗯。” 门口的顾知晓直接被吓疯了。 第5章 身体不适皆因你 酒店早餐餐厅,顾知晓逢人就说自己早上的所见所闻。 教练:“放屁呢。” 队友:“瞎说啥?” 助理:“去吃药!” 顾知晓哭泣念叨,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了?我一个诚实有为好青年,北宋晏殊化身,推崇孔提倡孟,天地之道为诚者,人之道为思诚者! 众人:“说人话。” 顾知晓:“你们踏马的信我啊!” 然而还是没人信。 教练把顾知晓扯到一旁:“你快别瞎掰了,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和任间同队搭档四年了会不知道他那毛病?等等就有媒体来录视频了,少说两句,早餐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顾知晓直接无视了教练后面的话,一砸拳,猛地反应过来什么,说:“对啊!任间那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