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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焱无奈的把花放到茶几上,侍候好鹦鹉后就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两点,他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隐约能听到隔壁别墅的主人在搞宴会。 江焱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到了八点就热了饭来吃,吃完后就抱着烟花跑上了天台,别墅只有三层高,隔壁灯光璀璨,江焱点了一根烟藏在黑暗处,觉得他们应该看不到他。 由于离得太远,也看不清楚对面别墅的人,也听不清楚声音,果然是和他无关的东西。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突然想起他最后一次和家人过年还是和江柳青在医院的时候。 江焱想着想着就有些出神,但耳边听着隔壁传来的欢笑声还是感到有些无聊。 他讪笑一声,扔掉香烟,碾灭。 还是回去睡觉吧。 太无聊了。 他一抬头突然看见前方站着一个人。 司从宁向他走过来:“烟味很难闻,你的嗓子不要了?” 江焱马上收敛起脸上的表情,笑着说:“为了庆祝新年?”他看向司从宁,司从宁的身影逐渐从黑暗处走出来,夜间的星光落在他的身上,看起来似乎有些神秘,有些迷人。 江焱从他的西装扫向他的脸,司从宁的容貌也得天独厚,天之骄子大概就是形容他这种人。 原来这种人也离他那么近。 他靠着栏杆则头看了看对面的别墅低声问他:“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司从宁走到他的面前,但没有立刻回答,江焱又回头看着他想寻求答案。 司从宁却只是笑了笑说:“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他的表情以及神态都是平淡且平静的,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明天吃什么,江焱真的有些不懂他,而且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在下一秒又仿佛都想通了。 “你说真的?”江焱反问了一遍,犹如要确认什么,或者让对方再思考一次。 “不然呢?”司从宁松了松领带紧盯着他,嘴角微微一笑,“但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多余的东西。” 司从宁这个动作有一些攻击性。 江焱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他的领口,但是在他看来似乎更加刺激:“司总,人是最贪心的动物,至少我是。” 他笑了一下,突然把司从宁拽过来吻上去,还吻得很用力,在司从宁扯领带的时候他就想把他的领带以及衣服都拽下来,司从宁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 他不知道当初司从宁执意找他报恩是因惭愧还是可惜,或者其它的原因,但这也无所谓了。 对于送到嘴边的美味猎物,他选择先叼回去再说,即使他叼的可能不是温顺的梅花鹿,而是要求有回报的猎手。 而且对方硬是把脖子凑过来,就休怪他不客气。 江焱搂着他转了个身把他压在栏杆上,领带早已被他扯掉拽在手心里,在他们的背后亮起了灿烂的烟花。 是隔壁别墅的狂欢。 也是他的狂欢。 江焱听着烟火炸开的声音仿佛感到心里头也炸开了一朵朵的火花,烈火把血液燃烧得更加猛烈,他把司从宁带进了旁边的花房。 这个花房里没有一朵花,却铺满了羊绒毛毯。 江焱扔掉司从宁的西装,吻上去。 昨天的余韵还在,江焱还能回忆起来并且感受到,他没有再忍耐。 “司总,下次穿那个武装带吧。” “……哪个?” “嗯……背带那种,你的保镖也有。” “嗯……”司从宁没想到江焱是喜欢这种东西的人,他用汗湿的手摸了摸他的后脖子,也没有拒绝。 江焱把他的手捉下来压住,又俯身吻过去。 花房里的温度逐渐上升。 如同他们的身体。 第55章 如何哄金主 江焱第二天在司从宁的床上醒过来,人也彻底清醒了,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司从宁。 他们真的变成了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 他也意识到司从宁昨晚说的话都是在哄他,先把他哄过来,骗到手,然后慢慢经营,他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得到回报的。 就像做生意一样,司总的套路很深。 但也很刺激,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陷进去。 或者司从宁自己什么时候会对他无法自拔,为他疯狂。 江焱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又低头望了一眼司从宁,哦……而且还有司家这座大山。 或许他明天就会收到分手支票。 他要去消化一下这个事实。 —— 司从宁醒过来的时候一摸旁边发现江焱跑了,他淡定的披上睡衣出去找他,颇有一种人都到手了就不急的状态。 刚打开门就听到从钢琴房内传出来的琴声,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推开了那一扇大门,早上的阳光从落地窗上投射进来。 江焱坐在黑白色的钢琴前微微低着头,十指灵活的游走在键盘之上,一首美妙的歌曲便倾泻而出。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司从宁开口说。 江焱没有停手,抬头看过去,司从宁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胸口敞开着,仿佛是在秀身材,但他的胸前却布满了自己制造的草莓印。 那时候失智的自己似乎挺禽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