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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柴净汕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儿子。 “没有误会。”司从宁一字一顿道,“您最好也来听一听。” 柴净汕最害怕司从宁用敬称,听起来非常刺耳。 这里的动静很大,司茗母亲那边的亲戚也走了过来,司茗的外祖父和和气气的说:“都怎么了?有事上去说,兄弟之间有误会就解开。” 司从宁看着周围的亲朋,笑了一声:“也好,那我们上五楼大厅谈一谈吧,叫上祖父和罗姨一起。” 江焱跟着司从宁走,但司茗还想跑路,挣扎得很厉害:“我不去!我又不是犯人!你们这是想审问我?!” “别闹了,像什么话。”外祖父一挥手让保镖把司茗押上去,他其实也不太看得上这个外孙,为人一点都不像他,不成大器。 外祖父又转头说:“罗美林呢?把她也叫过来。” “是。”有人去了找人,很快就把在贵妇圈里交谈的后妈找了过来。 罗美林一见到司从宁便微微点头,神色平静。 司从宁一言不发的走上去,江焱拉着小司维也往上走,突然被罗美林那边的人拦了一下:“我们谈论家事谁许你上去的?” 司从宁正想说话,江焱就笑了一声率先说:“我现在是司总包养的小金丝雀,为什么不能上去?” 周围听到这句话的人都瞳孔微震,卧糟,所以司总是真的把江焱这个强壮无比的金丝雀给收了? 收了? 之前他们还不太相信!! 司总的口味到底有多重!! 司从宁忍住笑容:“他也和这次的事件有关。” 外祖父望了一眼江焱,对那个人亲戚说:“就让他上去吧。”实际上他不好得罪司从宁,最近司从宁非常危险,钱总恐怕要被他送进监狱了。 两边的亲戚浩浩荡荡的上了楼,来到五楼大厅老爷子已经被叫了过来,老爷子看到他们就皱眉:“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祖父。”司从宁走上去,“确实等不及,我怕有人会逃跑。” “跑什么跑!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司茗挣开了保镖,他转头望了一眼罗美林,又看向他的外祖父,“外祖父!你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 江焱看了看众人的神色,最奇怪的是罗美林的脸上没有任何想为儿子辩驳的表情。 他又看向司从宁,司从宁冷冷一笑:“当天就是你把小司维带出去的,然后被人敲昏了?这事说出去任何人都不信。” “我就是无辜的!”司茗梗着脖子说。 司从宁略微嘲讽的说:“上次是你把小司维弄丢的,你们根本没有任何交情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司茗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罗美林,接着破罐子破摔的说,“我就是想去和他道歉,想带他出去玩!” 小司维闻言震惊的睁大眼睛:“可是小叔叔,是你说是太祖父找我的。” 老爷子一拧眉头:“司茗你最好说实话!” 两人的家人也面面相觑,有些人在沉思着什么,但大家都噤若寒蝉。 司茗也着急了,眼睛有点红:“是真的!是祖父你派人来转告我的!就是那个黄护士!” “混账!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老爷子闻言身体便一震,那个黄护士今天并没有上班,他立刻喊来保镖,“打电话!” 老爷子身边的保镖过了一会儿便回复:“打不通。” “……”老爷子脸色一沉,如果司茗没有撒谎那自己竟是放了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他看着室内的人,突然觉得所有人都非常可疑,所有人都能安插一个护士过来谋害他。 他们都想谋夺他的家产。 老爷子突然捂住心口。 司从宁立刻扶住他,低声道:“太祖父不用担心,那个人已经被捉到了。” 老爷子顺了口气坐到椅子上,拄着拐杖脸色阴沉的盯着司从宁:“那你闹那么大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也不是好相与的人,他只是把偏执的一面隐藏得太深。 司从宁从保镖的手中拿过一份文件:“因为我要告司茗三番四次想谋害司维。” 老爷子这次没有动怒,因为他根本看不起司茗,司茗却暴跳如雷:“滚!你凭什么告我?!” 司茗的外祖父也说:“你告你弟弟?这事传出去闹得太难看了,他还小,只是被人利用了。” 司从宁勾了勾嘴角觉得有点好笑:“他是未成年还是幼稚园?” 所有人互相望了一眼,司茗的年纪似乎是不小了。 外祖父也一噎,但是司茗最差劲他也不能让司从宁把他告上法庭:“而且你也没有证据,这只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 老爷子想了一下还是说:“你不能告他。”这事终究是司家的丑事。 司从宁料想到是这样,老爷子最爱面子了,他把那份文件递给他:“祖父,我今天要说的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司茗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弟。” “他和我以及司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司从宁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但不包括罗美林以及柴净汕。 罗美林神色淡淡的,似乎默认了,而柴净汕则低头盯着地面,似乎没有颜面面对众人。 这一顶绿帽实在太大了,还是他的白月光给他戴上去的,现在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赤果果的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