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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立柏每回想到他说这句话时的样子,都忍不住笑,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不需要,奈何许原很坚持,说不就不,他只能看许原以前的吃饭视频。 许原洗完手,蹦过来用湿湿的手往岑立柏脖子上贴了下,在他要反击的时候,往边上躲,说道:“我要试一试!” 越来越调皮,岑立柏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水珠溅到他的黑发上,像戴了粒小珍珠。 “什么味道的,猫咪和人尝出来的好像不一样。”许原张开嘴,让岑立柏给他喂一口。 岑立柏猜他不适应这味道,只挖了一小勺。 第一次他做猫饭试了一口,难以言喻的味道,他都想倒了给猫开罐头,没想到小乖吃得很香。 许原试了一口,皱起脸,嫌弃的表情怎么都藏不住:“呸,好难吃!” 岑立柏开了瓶果汁递过去,给他漱漱口。 许原回忆了下那个味道,难以置信地补充:“又腥又淡,我竟然会喜欢这个味道。” “以后还想吃吗?” 许原摇摇头又点点头,变成猫跳上台面,张开嘴等岑立柏喂他。 岑立柏摸着油光水滑的猫毛,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进猫嘴,没过一会许原就不耐烦了,推开勺子自己吃,好像之前说太丑,绝不在他面前吃猫饭的人不是他一样。 小猫享用它的美食,岑立柏把剩下的菜炒完,两个人吃饭,不需要弄很多,更何况有家伙已经提前填了点肚子,三菜一汤够了。 暖黄的灯光下,一室烟火气烟火味,宁静温馨。 ** 岑立柏收拾厨房出来,看许原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走过去问道:“吃饱了没有。” 许原把岑立柏的手放进衣服里,给他摸摸,冰凉的手冻得许原一颤,连忙拿出来放进口袋捂着,亲昵地埋怨:“你把我冻到了。” “刚洗完的手。”岑立柏隔着衣服,抓许原的手,纤细的手指隔层棉服,显得胖嘟嘟的,很软。 许原抽出一只手,摸摸岑立柏的头,和平时他摸自己一样,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岑立柏喜欢摸他头了,被摸的人很乖,就像狗狗~ 和摸狗狗太像了,许原只敢在心里嘀咕,说出来岑立柏又要弹他头了。 弹多了会变笨,为什么岑立柏不信……可能他平时表现得太聪明,看不出来。 许原打量的眼神太明显,岑立柏很难不怀疑他起了坏心思,捏了捏他的手指:“在想什么?” “在想——”许原眨了眨眼睛,仰头在岑立柏额头上一贴:“在想你呀。” 岑立柏被他甜到,俯身压倒他,换了个位置加深这个吻。 酸中微微带涩的柑橘味冲淡荔枝的甜腻,恰到好处的味道,在这一吻中逐渐酝酿,酿成了一杯醉人的果酒。 岑立柏起身时,见到许原眼尾染粉,像沾了一瓣桃花瓣,严寒冬日里最美的春意尽收其间。 许原不起来了,翻个身,头压在岑立柏大腿上,摇摇手机:“想看看我的相册吗~” 微微沙哑的音色,像片羽毛在人心上挠啊挠,痒痒的,岑立柏点点头:“你再躺上来点?” 许原扭上去,在岑立柏脖颈拱了拱:“买一个大沙发,好小哦,我好像会掉下去。” “好,我会抱紧你。”岑立柏喜欢两个人一起布置房间的感觉,很有家的味道,这是他和许原的家,不会再空荡荡了。 “这个,我的毕业照!” 岑立柏一眼看到人群里,笑得最灿烂的许原,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再早几个月和你熟起来,我给你拍。” 许原捏了一把岑立柏的腹肌,理直气壮地说道:“是你不主动。” “嗯。”岑立柏眉眼柔和,眼睛里藏着些遗憾,错过了很多值得珍藏的记忆,很可惜。 许原见岑立柏像条垂头丧气的狗狗,耸拉着头,连忙说道:“我可以给你个弥补的机会!” “穿上我们的学士服再照一回。”明年 “好,让陆明启给我们照。” “我的朋友你还没见过,周末看看有时间没,约出来吃顿饭。”许原嘀咕道,调出日历记下行程。 岑立柏觉得他吃了一口很甜的糖,以至于现在听到许原的话,嘴里都是nongnong的甜味,甜得心砰砰直跳,他听到自己回答道:“好。” “等明年拉上,凑个十几二十个人,混在毕业生里一块照相,就不会尴尬。” 这就把明年年中都安排好了,岑立柏失笑,心里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像漂泊不定的人,突然有了根,不再身如浮萍。 掠过一张图,岑立柏回想了下,说道:“你们的课表和我们好像。” 许原调回去看,脸红了,先发制人:“你好笨,这就是你们的课表。” “你怎么会有?” “哎呀。”许原小声地嘀咕,扭扭捏捏道:“就是,就是蹭课,问那么多干嘛!” 他俩不相识时,见面次数仔细想起来,并不少,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岑立柏勾勾唇:“我也有你的。” “打平了,不许再提!”粉色从耳尖弥漫至整张脸,无一不透露出他的羞意。 心爱的人在眼前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正渐渐展露最美的一面,岑立柏挪不开眼,人飘飘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