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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兮十分乐意见到厉澜这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他又嘴欠的在一边说道:“我和顾锦有你不知道的小秘密,说明我和他的性格很合拍,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可真能瞎掰的。 顾锦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的朝着他说:“你给我闭嘴吧你。” 怼完姜怀兮又赶忙伸手拽住厉澜,看他一副拳头捏得很紧的模样,顾锦觉得自己不把他及时拉离这个地方,两人肯定又会动起手来。 厉澜不情不愿的和他出了门,两人走到巷子口的时候他一把拉住顾锦,问他:“我是你好朋友,还是姜怀兮是你好朋友?” 顾锦难得见到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就有心逗逗他。 他就看着厉澜笑了一下,把话题给他抛了回去,顾锦说:“你可以猜一下。” 厉澜低着头,声音有些闷闷的回他:“我不想猜。” 顾锦踮着脚,也学着他之前勾自己下巴的动作把厉澜的下巴给挑了起来。 脚下有些不稳,顾锦顿时有些心塞。 这个动作明明可以做得很潇洒的,可是因为两人身高之间的差距,这个动作让他做得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 顾锦食指挑着他的下巴,尽可能的去维持身体的平稳,他说:“厉澜,你吃醋了耶。” 厉澜瞥到他有些摇晃的身体,揽臂在他的后腰上面扶了一把。 “我没吃醋。”厉澜嘴硬的说道。 顾锦挑着手指挺不得劲儿的,干脆就把双手搭在厉澜的肩头来维持平稳,顾锦见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他就说:“厉澜,你在撒谎,不然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厉澜被他那双亮闪闪的眸子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就把头扭向一边,好巧不巧的正好瞥到巷子口那个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的男人。 顾锦正要问他看什么的时候,厉澜一把打开他搭在他肩头的双手。 那神情,那举动,活像他顾锦是个什么病毒细菌的传染体似的。 顾锦就有些生气,正要问他发什么疯的时候,突然听见厉澜冲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爸。 顾锦说不清为什么,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男人提着黑色行旅包走近的时候,顾锦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这股压迫感让他有些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他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受到来自头顶那道堪比雄鹰一样的锐利眼神。 这个时候,他听到一旁的厉澜问男人:“爸爸,你不是要过几天才回来?怎么提前回来了?” 厉正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打量了一眼后,问厉澜:“这是你朋友?瞧着有些陌生。” 厉澜就去拉顾锦,他对厉正国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见他提起自己,顾锦就抬眼看了一下男人。 苍松一样挺拔的身姿,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钢铁一般的坚硬,就即便是一身很普通的便装。 也能看出对方的军人身份。 顾锦少有生怯的场面,这个时候却有些紧张,他说:“叔叔您好,我是厉澜的朋友,我叫顾锦。” 厉正国瞧出他的紧张,略微的调整了一下脸上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严肃,他“嗯”了一声后,朝着一旁的厉澜说道:“带你朋友回屋后,来书房里找我,我有事儿和你说。” 慷锵有力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商讨的果决,两人谁也没有提及原本约定好要出去玩的事情,只规规矩矩的跟在厉正国的身后一块儿进了屋。 书房内,厉正国看了一眼几年不见的儿子,说的第一句是:“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 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厉正国常年不在国内,当初和唐敏协议离婚后就出了国,这么多年还是他第一次回国。 前几年的时候,接到过一个关于厉澜下/体受伤的电话,那个时候他正要带队去制止一群非·法·武·装·分·子参与的一起很庞大的偷·渡案件。 当时的情况比较严峻,一整队人在危机四伏的边缘经受着生与死的考验,他这个最高指挥官不容一丝一毫的不在状态。 所以,当时他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掐断了电话。 “父亲”这两个字,对于厉澜来说是有些陌生的,两父子近几年的联系可谓是屈指可数。 所以,眼下厉正国让他脱裤子,厉澜心里是有些不自在的。 他有些扭捏的姿态,让厉正国有些看不过眼,他就说:“怎么,要我替你脱?” 厉澜说不是,随即忍着别扭就把裤子给脱了。 “发育得不怎么好。”厉正国见没有什么其他毛病,就说:“出国之前找时间把B/P给割了。” 厉澜有些脸热,他把裤子给提了起来,低着头说:“不用割,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在厉正国面前有些紧张,所以就看上去有点儿不太一样。 厉正国抬眼看了他一下,说道:“割还是不割,你和我说了都不算,到时候看医生怎么说。” 厉澜不想进医院,他说:“我发育得很好,真的不用看医生。” 厉正国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问起了他和顾锦的关系来。 “你俩刚才在巷子口干什么?”从他的方向看过去,两人是抱在一起的姿势,如果他不及时出现,只怕两人已经拥吻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