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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莫天捡起一块石头,对着天空扔去。石头直直地飞上天空,却撞上了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而“天空”却翻起了波浪,很快恢复了平静。 天上有东西!越昭拿出凤翎剑,对着空中挥了一剑,“天空”异常柔软,越昭感觉砍中了一汪水。她示意祝莫天试一试,结果他说灵力不够,用不了神器。 “这是阵法还是法器?”越昭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贫僧也不太清楚。”祝莫天答。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啧”了一声,都觉得对方很无用。 越昭用尽了所有办法,把灵力耗的一干二净,也没能破坏这“天空”,只能选择下山。快接近森林时,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子声,但和远重之前吹的声音不一样,很快又急促地响了三声。 越昭进了森林,那块石头下已经躺着好几头鹿,远重围着鹿走来走去。秃鹫部落的人则有些焦急,见到越昭就围了过来:“我们只抓到了四只,可是刚刚部落中传来命令,让所有人立马回去。” 他们为难地看着越昭,生怕她不愿意放人。越昭没心情纠结几头鹿的事,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秃鹫部落的人一溜烟地跑了,最后面的熊三跑得歪歪扭扭的,像喝醉酒一般。 远重有了猎物,也不管越昭为什么去高山,拖着鹿往家走。回到琴云部落,远重激动地和别人说着越昭有多厉害。 收获了一大堆敬佩的眼光,越昭尴尬地点点头。她的地位也直线上升,有了一个单独的屋子住。 祝莫天跟着也蹭到了屋子,他在地上铺了一层稻草,又乾坤袋里拿出了寝具,铺好后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 “你是真的会享受。”越昭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感叹他的好心态。 “人生就该及时行乐,说不定哪天就死了。”祝莫天只在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睡得十分板正。 越昭瞪了他一眼:“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祝莫天哈哈大笑,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头:“和尚我睡觉了。” 越昭躺下去的时候,觉得自己睡不着,毕竟她是个忧国忧民的剑修。结果上下眼皮一沾,她就睡死过去。 梦里的她一脚踩空了,一直在下坠,不知道往下掉了多久,忽然摔到一个竹屋里。越昭跳起来左右看看,有点眼熟。她一转身,发现床上多出了一个人。 她捏了捏脸颊,这才分开多久,做梦都是怀书南了。 反正做梦,越昭没有什么顾及,扑过去抱住了怀书南,亲在他的嘴唇上:“有没有想我?” 梦里的怀书南似乎很惊讶,有些拘谨地拉着越昭,声音也很轻:“想。” 嘿嘿,我梦里的怀书南真配合。 越昭傻笑出来,扯乱了他束好的头发,又去扯他的衣服,还不忘指点几句:“穿这么严实干什么,要半遮半露才好看,”又说到,“快,说说你有多想我。” 怀书南想制止越昭作乱的手,但是没成功,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我一直尝试用传讯符联系你,但是联系不上。于是我用了入梦术,试了几次才成功。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入梦术……是个什么东西? 哦,我好像听说过。越昭僵硬地放下手臂,并且把身体从怀书南的腿上挪开。 有没有这种可能,这是真实的怀书南,并不是做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越昭在头皮发麻中开始自我否定。 怀书南的发丝落在肩膀上,打破了清冷感,像一个慵懒的公子。他从床上走下来,蹲在越昭面前,含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啊啊啊,我不认识你。”越昭坐在床榻边,先是捂住耳朵,然后干脆把整张脸埋在臂弯中。 “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先说话。”怀书南闷笑的声音传进越昭耳朵里。 过了好久,越昭才从尴尬中走出来,说起了她的近况。怀书南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陨日琴损坏是个大麻烦,但琴云的话不可尽信。现在不知道她有何居心。” “她确实很奇怪,有些话很很矛盾,”越昭说道杀气和怨气的事,“我没见过陨日琴,也不知道鸟族这么做,真的可以做出一个仿造品吗?” 怀书南断然否决:“不可能,陨日琴即使杀气重,依旧是神器。如果像鸟族的做法,得到的只会是个魔器……”他忽然顿住了。 越昭奇怪地看着他。 “如果他想要的就是一个魔器呢?”怀书南看向越昭,“你是不是说过,老国主将要涅槃?” “……对。”越昭点头。 “凤凰涅槃之时最虚弱,倘若接触到了魔器,影响心神,恐会入邪道。神器是无论如何都仿造不出来的,做的再像,岂能骗过大乘期的修士?我担心他们的目标就是老国主。” 作者有话说: 越昭:呜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第100章 、编瞎话 怀书南一连串的分析让越昭不寒而栗, 眼下正是危机之刻,必须人族和妖族齐心才能渡过难关。倘若老国主受了伤,妖族就会乱成一锅粥。 “必须要阻止他们的阴谋。”越昭斩钉截铁地说。但也面临着一个大麻烦,她没办法从这无名之地出去。于是她便让怀书南联系一下去妖界的修士。 怀书南面露为难:“我没有别人的通讯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