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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摸,她妈说她裙子太短,发sao。 她被跟踪,求她爸接她放学,她爸让她滚。 还有那个对着她的内裤打手枪的弟弟… … 这就是她的家庭,那些年,她其实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 她做梦都想要逃离那个家,远离那条深幽骯脏的胡同,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考出去。 她高中拼了命学习,一心想着离开江州市,皇天不负有心人,她高考考出了整个高三最好的成绩,她第一志愿填了南海大学,虽然分数刚刚到上一年的录取线,但是她愿意搏一搏。然而她父亲偷偷跑到学校,改了她的志愿。 “你心野了是吧?跑南方去?我告诉你江穗月,你老老实实给我待在江州市,死也要死在这里。” 当她收到江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找父亲大吵时,她父亲瞪大了双眼,指着她骂,说出的话字字诛心。 她跑不了,只能口头上跟他们断绝关系。 本科4年,江贵元没给她打过一分钱,他原本以为她是累赘,没想到这鸡窝里跑出来的“累赘”有一天能成为凤凰,于是又舔着脸回来认亲。 何晋深跟她完全处于两个世界,他有体面的父母,富裕的家庭条件,他住小洋楼,他穿名牌鞋子。 他是江穗月最想成为的那种人,他们之间犹如云泥之别,她拿得出手的唯有成绩,可要命的是,就连成绩,也输给了他。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考年级第一,保研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而她明明很努力,却也只能屈就第二。 她羡慕何晋深,又嫉妒他。 这是很矛盾的情感,她想离他远远的,因为她怕妒火焚烧了自己。又渴望靠近他,得到他的夸赞。 她最不想被知道的一面,她那个阴暗的原生家庭,如今也暴露在他面前了。 江穗月此时真恨不得她那对父母从此消失。 回到酒店,她给祈楷打了个电话:“我很不舒服… … ” “哪里不舒服?” “心跳很快,呼吸不上来,头也疼… … ” “药带身上了吗?” “没有。” “你现在在哪?” “不在东亭市。” “你先躺下… … ” ** 江贵元跟孙芸的目的很简单,他们要钱。 只要能从江穗月身上拿钱,无论什么办法,他们都会试试。 饭都快吃不起了,面子算什么。 他们原本打算跟江穗月好好谈谈,服个软,毕竟怎么说也是她的父母,她的心再强硬,也不会不动容。 但他们低估了江穗月,她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两块臭水沟里的垃圾,那样的眼神激怒了江贵元。 从女儿口中听到想要他们死的话,他们仍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破口大骂她忤逆不道。 江穗月走后,江贵元仍觉得不够解气,对着空气又是一通骂。 “你骂这些有什么用?”孙芸叹气,盯着江穗月离开的方向:“她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回来最好,死在外面看谁给她收尸。”他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姑娘现在出息了,哎,当初我就说让你对她好点。” “出息什么出息,赚的不知道什么骯脏钱。” “你真觉得… … ” “我听说了,她在东亭市买了房子,东亭那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孙芸摇头。 “你个傻逼。”江贵元骂道:“全国房价最高的地方,你姑娘毕业才多少年,就能在那种地方买房。” “她毕竟上的最好的大学,我听说那儿的学生出来赚很多的。” 江贵元“呸”了声,又道:“我让你别整天打麻将,没事多看点新闻。那儿一套房,就值… … ”他想了好久也没个概念:“够在咱们这儿盖个商场了。” “真要这么贵?” “所以你说,你姑娘真不是被人包了!?” 何晋深听了个全程,直到那对男女骂骂咧咧的背影渐行渐远,他才转身离开。 江穗月离开了,但众人并不会因为当事人不在就对八卦的热情减淡。 “她本身都那么优秀了,靠自己不好吗?非得走快捷方式。”有人道。 听到“快捷方式”二字,何晋深脚步微顿。 其实他相信… …江穗月干得出那种事。 毕竟,她亲口说过:“男人跟狗差不多,你只要给点rou,他就能对着你摇尾巴。” 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刚做完,她突然就脱口而出。 她一向喜怒无常,何晋深闻言也没往心里去。 因为下一秒,她又对他娇笑,问道:“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他自然点头。 “你不会的。”她抓着他的头发,笑意减淡。 “只要你还想我陪着你,我就会。” 他抚摸着她的脸,凑近她,时缓时快,时轻时重,直到她抽搐着身子求饶:“你放过我吧,好难受… … ” 在床上,她经常说难受,但何晋深能分辨得出,哪些是舒服的难受,哪些是痛苦的难受。 他知道她快攀顶,于是放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重,抵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某一次结束,她起身穿衣,何晋深躺在床上,目光跟着她移动。 他看到她洗得褪色的毛衣,想也没想就从皮包里抽出五张大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