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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姜元对姜禾都多了几分关心,“她来这儿做什么?”

    他正想上去邀请姜禾和他们一起吃饭,就看见饭店里走出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这老人看起来精神矍铄,脸上带着尊敬的笑。

    然后一行人就看到老人恭恭敬敬地和姜禾握了手,然后亲自迎着她走进了酒店。

    姜元茫然,“那是谁?”

    穿着一身的中山装,看起来不像是宁县的普通人。

    姜无极皱着眉头思考,“我怎么觉得那个老人家有点眼熟?”

    沈心悠点头,“有点像白家福。”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像的,哈哈哈!”姜无极笑了起来。

    姜元:“……我觉得那个就是白家福吧。”

    作为世界首富,白家福常常出现在报纸上。

    姜元作为一名立志于要成为企业家的年轻人,非常崇拜白家福,经常看他的相关报道。

    报纸上的白家福经常穿着一身中山装,拄着一根拐杖,和迎接姜禾进饭店的老人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姜无极觉得姜元在开玩笑,“哥,你就别多想了,白家福怎么会来宁县这个小地方?还亲自迎接禾姐进饭店,要真是白家福,那我禾姐面子也太大了吧!”

    姜元也觉得纳闷,只当自己是眼花看错了。

    一言不发的谢纪径直往饭店走,没有跟他们说,那个人确实就是白家福。

    不过在看到白家福对姜禾态度这么恭敬的时候,谢纪确实有几分意外。

    此时,姜禾被白家福迎进了一个大包间。

    包间里只有她和白家福爷孙。

    看着姜禾这年轻的脸庞,白家福眼睛突然湿润了,“大师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啊!看我都已经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了。”

    白玉嘴角一抽,外面的人可不认为您是个糟老头子。

    姜禾浅浅一笑,“不过是皮囊罢了,不用太在意。”

    白家福闻言也笑了起来,“您说的是!我这回带来了您最爱喝的酒,大师要不要尝尝?”

    姜禾眼睛突然一亮,“还是你独家酿造的?”

    白家福可是酿得一手好酒!

    可能大家都知道他是做房地产和矿产之后才身价暴涨的,但并不知道他一开始就是酿酒起家的。

    “是啊!您不是说喜欢吗?从45年那会儿,我就开始酿这两壶酒了,也就来得及给您带两壶,其他的以后我再让人给您送过来,或者等您去了沪市,您到我的酒庄里,可以喝个痛快!”

    白家福开开心心地给姜禾倒了酒。

    姜禾喝了两杯,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

    眼看着自家爷爷还要殷勤地给姜禾倒酒,白玉总算忍不住道,“爷爷,大师是个高中生,还没成年呢!您就别灌她酒了!”

    “啊?”白家福动作顿住,不敢相信地看着姜禾。

    大师怎么可能还没成年?

    大师应该跟他一样是个老人家了才对啊!虽然看着还是很小。

    第44章 等你成年再喝

    白玉幽幽道:“大师现在是宁县中学的高二学生,当然没成年了。”

    她特地去把姜禾的事迹都打听了一遍,可以确定的是,这位大师从来就没离开过宁县。

    以至于她现在还在怀疑,姜禾到底是不是爷爷认识的那个大师,但是两人从见面到现在,相处得非常自然,又让她觉得纳闷。

    姜禾又抿了一口酒,悠悠道,‘就小酌几杯,没关系。”

    她虽然是十几岁的身体,但灵魂早就不止十几岁了。

    然而白家福听说了她现在没成年,立即无情地把瓶塞塞好了,“不行,既然小大师还没成年,那今天就喝这几杯就够了,剩下的就等你成年再喝吧。”

    他可不能霍霍了小大师的身体。

    姜禾:“…… ”

    白家福把酒放好,紧接着又问道,“大师当初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当初从国外回来,立即就想去拜访您,结果你那个徒弟倒好,非要说你死了!我就觉得他是对我有意见,不想让我见您,但是这么多年都没听到您的下落。”

    白家福这些年从来就没放弃过打听姜禾,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听到了宁县的风声,找到这里来。

    几十年前,对于姜禾来说已经有点遥远了,毕竟她后来还去了后世。

    不过当初结识的人她还是有印象的。

    “我确实是死了。”姜禾回答。

    白家福懵了一下。

    白玉将猜测脱口而出,“那你现在是夺舍吗?”

    白家福瞪了孙女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大师怎么会夺舍?而且……大师您现在和当初长得一模一样啊!”

    他认识姜禾的时候,她十几岁,过了好几年她也没什么变化,现在他完全没看出姜禾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不是,这才是我最原本的身体,准确的说,我是从现在到的过去。”姜禾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说实话,她这个情况对于普通人来说相当匪夷所思。

    要是被一些什么机构知道了,估计她得被拉去做研究。

    只不过白家福是她多年的好友,当年两人交情很深,姜禾也明白他的为人,这才把这事跟他说了,不然她今日不会来赴约。

    爷孙俩这回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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