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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眸子,视线转向面前的男人。 眸底已经是潮湿的雾色,瞧过去时也是湿漉漉的,更何况眼底已经漾着水意。 薄景年阴沉的眸子顿了些许。 宋晚辞安静注视片刻开口道:“我不会回去的,薄先生。” 她缓慢着说完,眼前的男人眸色一点点的沉下去,再无其他情绪,沉沉如渊一般。 望进去也像是坠入了渊底,暗的可怕。 宋晚辞不避开视线,她甚至于平静地望进去,然后道:“我不想和薄先生纠缠,薄先生今日既然出现在这里,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总是好的。” 她话落,平静的眉眼愈发的清冷,更显得眼底的情绪淡淡。 薄景年注视着她的眉眼,沉默着听她继续往下说,只是腰间的手臂不自觉的重了些许。 他并没有松开宋晚辞的手腕,那一次肌肤已经痛的似没有了知觉,痛感也要逐渐习惯了。 宋晚辞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秀眉,然后缓慢地舒展开,她的又继续往下道:“薄先生是让我以什么身份回去?” “三年前您问我愿不愿跟你离开,是我不得已做出了选择,您用整个宋家包括林家的产业来问我的父亲,哪怕从一开始我有选择,您也仍有其他办法让我选择温园是吗?” 宋晚辞淡淡反问,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薄景年眉眼阴沉下去,他并未开口。 宋晚辞安静了几秒,然后继续道:“您觉得这样的开始会有结果吗,薄先生?” 宋晚辞又问道,温淡地语气好似没有情绪。明是反问,却是陈述。 宋晚辞自然是通透的,好些事情她太过于清楚,理智永远处于上风。 住进温园的时日,她一直安静温顺,除了教堂那一日的出去与现在,她从未自己离开过温园,三年皆是如此。 时间长了竟也快要习惯,习惯住在温园,也已然习惯了薄景年在身边的日子,习惯于每次雷雨夜去找薄景年。 这个习惯于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她和那只鹦鹉有区别吗? 宋晚辞并不觉得这一个开始会迎来好的结果。 她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处境,病弱的身体,日复一日的噩梦,在深处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她母亲是怎样离世的?宋晚辞再清楚不过,感情于她来说太遥远了些,永远这个词她也是不敢去信的。 何况她与薄景年之间并无任何明白的关系。 宋晚辞淡淡地注视着薄景年,然后平平静静道:“可以松开了吗?薄先生?” 手腕与腰肢间的疼痛感太过于清晰,宋晚辞仍是皱了下眉,感觉愈发的重后,她才开口问道。 薄景年眸色沉了又沉,却没有动作。 他深知这次放开后的结果。 宋晚辞又开口道:“您弄疼我了。” 明明只是一句嗓音温淡的陈述,却让薄景年眸子顿了下。 薄景年闻言松开了宋晚辞的手腕,揽住腰间的力度也轻了不少,但他仍没有松开。 手腕间的疼痛感减少,宋晚辞下意识地垂眸看去,手腕处的鲜红重得像是血色浸出来一般。 即使力度已经消失,疼痛感却尤在,不出意料,明日这一处就会泛青。 她注视几秒淡淡收回,然后面前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辞辞想要什么关系?” 低低的嗓音透着认真,阴郁的目光看过去也是专注之色。 宋晚辞不回答,安静几秒后,她淡淡应声:“我什么关系也不想要。” “薄先生,您不必如此。” “勉强太过,于我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无论是哪种关系,于她而言她都不想要。 宋晚辞淡淡地回答完,她垂眸侧过身子,从薄景年的怀抱里退出。 宋晚辞并没有把话挑明说清楚,但薄景年自然会明白。 越是勉强之事,越会适得其反,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薄景年的目光并没有从宋晚辞眉眼上移开,眸色是化不开的砚台,浓重而深的墨色。 偏执与阴郁更是随着墨色而显露,再不会有克制。 小镇里的雾色散尽了,前方升起明亮的阳光,前路清晰的像是一眼可见。 宋晚辞淡淡收回目光,她转过眸子看向面前这个眸色偏执的男人缓缓道:“薄先生请回吧。” 宋晚辞说完,林敬山从小镇前方走来,隔着老远他就开始带着笑意唤宋晚辞的小名:“辞辞。” 走近了些,林敬山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这是?”林敬山看向宋晚辞问道,语气疑惑,话说完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薄景年。 瞧着有些面熟,但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 宋晚辞还未开口回答,薄景年已经微微点头示意道:“林爷爷好。” 礼数是到了,只是并没有主动说明关系与他出现在这的原因。 林敬山点头应下,“你好。” 林敬山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有些事情与关系一眼看破,他目光在两人面前转了几次,见宋晚辞也开口回答,他便不再过问了。 宋晚辞从薄景年身边侧退了些许,然后对林敬山道:“外公。”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外公我们进去吧,等会该凉了。” 林敬山点头,然后对薄景年道:“不知你怎么称呼,要一起进去吃个早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