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微粗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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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的第叁天,蔡彦合因为在酒吧见到了久违的陶小姐,暗戳戳地试探了两句后得知他那位处男兄弟果真被甩了,屁颠屁颠地跑去看他笑话。 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时间,他到陈柏原家里的时候他却还在和人打电话,见到他来就让他坐在沙发上随意。 蔡彦合听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对面估计是服装设计师,在敲定斟酌戏服的样式。 等他挂了电话,一旁已经喝上茶的蔡彦合迫不及待地发问:“你那剧目还不放弃?” 说罢,看陈柏原没有反应,他又挤挤眉毛,暗示地八卦:“分了就分了,想开点,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就当添个经验值了。” 陈柏原皱了下眉,对他的发言不甚赞同。 “要有始有终。” ——他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 蔡彦合凝眉打量他的神色,说起来并没他想象中颓唐自暴自弃的样子,但眉眼间聚着一团怨气却是无法掩盖的。 “你怎么知道的?”那冷着脸的男人问。 他避开蔡彦合递过来的茶,反问起来。他分明没有告诉过别人。 蔡彦合便讲了在卡座看到的左拥右抱的场景。 他还是收着讲得,那个小妖精真的一副憋狠的样子,真要说出来他这位兄弟一个不好不要做出傻事来。 “哪个酒吧?” 久久未抬头的男人沙哑地问道,眼里布满血丝,目光狠辣。 …… 等蔡彦合反应过来,陈柏原已经火急火燎开着车走了。 “这什么事呀!” 他叹了口气,他俩大学认识这么多年,陈柏原话少,却极少和人红脸。 上一次急成这样……蔡彦合还真没见过他怒火中烧成这样。 唉,早知如此的话。 他叹声气,赶紧开着车跟过去。 可别闹出大事来。 另一边。 “陈柏原!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 又穿着热辣短裙的女孩极度气愤地挣扎着,她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强行抱着拖走。 陈柏原本以为自己心如死灰,无望透顶。可见到昏暗的彩色灯光下,她身边还围了一群花孔雀似的男人时,他才发觉自己心情居然还能再跌一层。 他走过去时,离陶清最近的一个男人正凑在她面前喂她吃不知道什么东西。 周围男女都满脸兴味地目光游离在几人之间。 “你……” 陶清看见他,话未说完就被攥着手腕拉了出去。 像雄性动物宣示主权一样,他把陶清强硬揽在怀里,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样卡座上的几人。 “你发什么神经啊!?” 被毫无尊严地强拉着走,陶清自是又愤又恼。 “我?”陈柏原好像撕掉了脸皮,嘲讽地冷笑了一声,“厕所还是包间?” 陶清被他倏然暴虐的态度吓到,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然后下一刻,她就被扯进了旁边一间无人的包厢。 关上门,他立刻粗暴地把她按在了门板上,强势的吻带着腥风血雨压了过来。 身后的门被撞得哐当一下,陶清吃疼地呜咽,男人胸前的硬邦邦压得她呼吸不过来,凶得好像要把她啃进腹里。 她这才知道之前陈柏原竟都是收着力气的。 他用牙齿与她撕咬,唇齿间很快蔓延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陶清手用力推着他,眼眶里涌出湿润的泪水。 好久,久得她嘴唇已有些发麻,陈柏原才慢慢退出了她的嘴。 “混蛋!”她几乎呜咽。 怎么会这样不讲道理,在一起时他也从来克己复礼,分手也和谈融洽。 今天怎么…… 忽然就爆发了。 陈柏原轻笑了一声,把她环进怀里熟练地扒下她的裙子,重重的脑袋压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发丝扫过鼻间,有些痒。 “混蛋就混蛋吧。” 裙子被粗鲁地撕开,拉链处发出丝线崩裂的声音。 陶清被推着转了个身面朝门板,她手肘撑在前面,隐约预见到将要发生的事。 又是欻拉一声,她的内裤被撕开,微凉的硬挺性器蹭了上来。 压迫感的身躯从后面围了上来。 陈柏原对她的湿润稍有些惊讶,然后就卡着她的后腰挺身挤了进去。 guitou被挤得难受,甬道里面剧烈地收缩,排斥着外来物。 “唔!嗯啊~啊……” 陶清有些迷茫,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里这么痛过了,下身还远不够湿润放松,身后那人又有些天赋异禀,xiaoxue好像是被一根无情的棒槌鞭打。 她臀rou被撞得生疼,膈在门上的小臂磨得好像要蹭掉一块rou,可松了手被撞的就是她的胸了。 陈柏原入红了眼,也不做其他,就一味地冲刺着做活塞运动。 女孩的卷发在她白皙的背上扫来扫去,在他眼前晃动。 “混蛋呀!啊~”女孩小脸已经压在自己手上,侧着头,沁满泪水的眼睛发红,斩钉截铁充满愤意地瞪大着,却因情潮显得格外媚。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都说成年人了,不会好聚好散吗?” 陶清嘴上不饶人,却可耻地发现在男人无章法的强jian式cao弄中她渐渐有了快感。 已经熟悉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尽管不甚温柔也充满默契。 陈柏原忽然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他只手拎着她的腰就把人抬离了地面。 “等等等等!”她赶忙叫停,“换个姿势,求求您了……” 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听话地把她先放在了地上,然后屈身勾住她的腿弯,把她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 她惊叫一声,这个姿势,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前面玻璃上两人的倒影,她像个破烂的娃娃被掰开双腿露出被插满的xiaoxue。 他走动起来,她是真的找不到重心点了,全身都绷紧。 低头,自己红润肿胀的贝rou中夹着一根暗红色的rou物,看起来狰狞而yin靡。 在即将降落到沙发上的时候,她下意识嫌弃:“我不要趴上去!” 那沙发不知道坐过多少人呢,她怎么能直接贴着! “先站一下。”他沉默半晌,把她放了下来。 陶清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几声,然后刚才陈柏原穿在身上那件薄卫衣就垫在了沙发上。 她便识趣地顺势地趴了下去,高高撅起屁股。 rou根再次挤入的时候放缓了一些。 陈柏原不再开口,空气里弥漫开情欲的气息。 他急促地喘,压抑的喷在她背后。 等陶清哼哼唧唧地到达高潮的时候,才发觉他是真的柔下来好多。 她回头去看。 生理性的泪水迷糊了眼睛,瞪大眼睛,他—— 是在哭吗……? 她在高潮里有些晕乎,伸手就探向他的眼角。 湿的。 他扭开了头,不看她,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有这么委屈吗。 陶清瘪了瘪嘴,还是心里软下来。 他湿润的眼睛通红,倔强地望向别处,嘴角微微颤抖。 “我……你能不能只喜欢我啊?”他又吸了吸鼻子。 陶清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但还是摇摇头。 他眉眼间的凹陷更深,“你做得不舒服吗?” 陶清想起来抓到他的把柄了:“你刚cao得太凶了,而且没有经过我同意,我不喜欢。” 话音未落,他眼眶里的晶莹又鼓出几分,连带着埋在她rouxue里的性器也颤动几分。 他耷拉着嘴角说不出话,无奈地低下头:“我太生气了,对不起。” 他是很真诚地认错,几日未打理的头发无辜地软软垂在眼睛上方。 “可是…”陶清几乎要被他打动,“别人也能做得我很舒服。” 低垂着的头猛地颤了颤,他握了握拳又松开。 陈柏原终于抬起脑袋,手指轻柔地描摹过她背脊的曲线,身体跟着弯下来,棉质的内衬贴上她赤裸的背。 “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他说得很缓,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吐出的几个字。 —— 黑化了但没完全黑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