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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爸她妈她弟:“……”

    好像有点儿道理?

    “你爸以前在公司天天被领导骂,为了升职跟同事勾心斗角,现在成了一国之君,谁还敢骂朕?”

    “你妈以前不但要起早贪黑去上班,下班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搞卫生,累的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走路都有人扶着,啥事不用干,简直不要太清闲。”

    “反正五年后也要死,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当草包太子,也不用再去上课了?”她弟默默的问。

    “你可以一直草包,但样子还是要做的。否则万一被人揭穿你是冒牌货,拿去祭天就完了。”司音好心提醒。

    “阿姐,你不是说,按照剧情我们全家还能有五年好活吗?”

    “你以为你有男主光环罩着呢?况且,你在我书里只是个一笔带过的人名而已,临死前连句遗言都没留下。你这种小虾米就算半路被人害死,也完全不会影响剧情走向好吧!”

    司钰:“……”

    他感觉自己被无视了。

    司音则在想另一件事情。

    按照她写的剧情,通过这件事后,原女配对萧君烨的救命之恩和美色那叫一个念念不忘。

    回宫后便立即请求他父皇做主,将她赐婚给了摄政王为妃。

    萧君烨当时还未遇见女主,加上别有企图自然不会拒绝。

    可现在女配人设换成了她,那她还要继续按照剧本套路走下去吗?

    她记得没错的话,男女主是在她成婚前夕相遇的。

    两人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再见便干柴烈火,私定终身。

    后萧君烨赶在大婚前一天,入宫请求退婚,表示自己已有心仪之人,不想耽误长公主。

    原女配是何等傲骄的天之贵胄,婚姻大事岂容萧君烨想退便退?

    于是用女主胁迫了萧君烨迎娶她。

    女主是何等高尚圣洁,自然不愿男主受迫终生不幸福,于是在萧君烨大婚当日,选择在他们相遇的地方跳河自杀。

    萧君烨得知消息,身为男主当然是立即丢下正在拜堂的女配,前去营救女主。

    好在赶去及时,但女主还是因在天寒地冻的冷水里泡久了,落下了天冷便手脚冰凉的病根。

    从此一到冬天,两人便抱来抱去抱来抱去。

    咳咳!这完全是按照读者喜好,不是,推动感情线所需。

    扯远了……

    萧君烨因此记恨上了原女配,所以一直没有与原女配同房。当然,也是为了替女主守身如玉。

    原女配就这样在王府内,每日靠着妒忌陷害女主过了整整五年,直到将女主害死,被男主斩首示众才得以解脱。

    怎一个惨字了得?

    第5章 我没是君,他是臣,怕个球

    司音现在后悔不已,当初干嘛要把女配写的那么恶毒那么惨呢?

    不行!

    她绝对不能嫁给男主守活寡。

    至于剧情……

    反正五年后也要死,管它剧情怎么走位。

    这么一想,她决定只字不提赐婚的事。

    这时,门口的小太监来报:“摄政王求见。”

    “他来干啥?不是,他来作甚?”司建业一想到那逼崽子将来要砍他全家脑袋,便有些发怵。

    “这……摄政王没说。”

    “让他进来吧!”司音懒懒道。

    她今日身着一袭火红长裙,衬的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越发明艳动人。

    原女配是个十分高调阔绰的花瓶,绫罗绸缎,金丝绣帕,宝玉朱钗,妆容别致,向来是万里挑一。

    司音为了尽量贴合原主,只得一早起来接受宫女嬷嬷们的蹂躏,又听她爸叨叨了半天,故这会子有些困顿,语气略带慵懒。

    “老姐,不是,阿姐,你不怕他吗?”

    “他不过是我笔下创造出来的纸片人,我怕什么。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君,他是臣,怕个球!”

    她话音刚落,一道颀长身姿便大步流星的跨门而入。

    萧君烨头戴紫鎏金冠,身着一袭玄色齐肩圆领蟒袍,大襟,阔袖,长袍及足。

    周身用金线和彩色绒线分别在前后,肩膀,下摆绣有四爪九蟒,水脚上用银线绣波涛翻涌水浪,上有山石宝物,俗称“江牙海水”,寓意吉祥绵续,国土永固之意。

    腰间束着一条祥云纹宽腰带,显得他整个人越发英挺俊朗,器宇轩昂。

    司音心想:不愧是她笔下的人物,难怪女主女配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这般英俊非凡又智谋在线的男人,想不动心都难啊喂!

    就连一旁的司钰看了都羡慕嫉妒恨。

    早知今日,就让他姐给他也多刻画刻画外貌了。

    司建业和沈梅兰则下意识的在想,女儿的审美好像还行,这纸片人写的人模狗样的。

    要是不砍他们一家子脑袋,他们肯定做主同意这门婚事……

    萧君烨虽不知道几人为何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他,但还是恭敬的道了一句:“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长公主。”

    司建业还是有些紧张,特别是想到自己日后要死在这个人的刀下,便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平,平身吧!”

    然后求救般的看向自家女儿。

    “摄政王这么早前来宫中,不知所谓何事?”司音强装镇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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