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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晚闻言被彻底感动了,眼眶不禁泛红。

    “云晚本以为此生能嫁给太子殿下,已是莫大的幸运。不料皇……父皇和母后如此看重云晚,云晚受宠若惊,今后定然好好照顾自己,早日为皇家开枝……”

    “好好好!菜都凉了,先坐下来用膳吧!”

    沈梅兰为了照顾两个孕妇,特意命御膳房做的膳食以酸辣为主,桌子上也基本没有油腥的食物。

    司音这些时日孕吐倒不是很严重,就是胃口不太好,见不得油腥,吃的少。今日的菜正合她的胃口,加上心情好所以吃了整整两碗饭。

    苏云晚赶了几个月的路,便更不用说了。虽然司钰一直很照顾她,但吃食上肯定没有眼前这般精致体贴,故也难得大饱口福了一顿。

    “听说酸儿辣女。”沈梅兰道。

    司音比较喜欢吃酸的,苏云晚也喜欢吃酸的。

    旁边的两个男人见此,心中不禁微叹。显然,他们比较想要小棉袄。

    不过,司建业倒是乐坏了。

    暗想,总有一个能成大器……

    晚上。

    司音本想留在宫中和晚晚再多聊聊,结果她还没说话,便听她弟道:“晚晚舟车劳顿,我先带她回去休息了。”

    萧君烨也不甘示弱道:“阿音,你有孕在身不宜熬夜。”

    于是,各自抱着自己的媳妇走了。

    剩下的司建业和沈梅兰:“……”

    要不,他们也早点睡?

    翌日。

    司音一睡醒便跑去东宫找晚晚了。

    她昨日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啥情况。

    苏云晚也正好有许多的话想同她说。

    “阿钰已经将你们的事告诉我了。”苏云晚道。

    “你相信?”

    苏云晚颔首:“只要阿钰和长公主说的,我都相信。”

    “那你会不会怪我……”

    苏云晚摇头:“此去西域,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第398章 他来了

    “啊?那你……”

    “我不想做什么西域公主,所以才与殿下……”

    司音听她说了大致的经过,心里顿时明白了。

    他们原本是按照计划前往西域边界采药,结果恰遇西域王子,后被阴差阳错的带回了西域王宫。

    这也让西域王后认出了晚晚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

    西域王后喜得爱女,自然是不想放她走。

    恰巧南齐来犯,西域本就是小国,不敌南齐强大。

    司钰想要带走晚晚,便以自己北朝太子的身份建议西域和亲,待回到北朝便立即出兵救援西域,前后夹击攻打南齐。

    此番跟随他们前来的几名西域人,正是他们的使臣。

    至于孩子,纯属发生了一点儿意外……

    出兵南齐之事,想必今日朝堂之上已经在讨论了。

    司音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南齐皇帝昏庸无道,荒yin无度,暴戾恣睢,征战杀戮,百姓早已苦不堪言,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沈玉卿不是一直想借机夺取南齐,为他母妃报仇吗?

    眼下可不就是个好机会?

    她知道,沈玉卿早已在南齐埋下了不少心腹。

    此次若北朝和西域前后夹击,沈玉卿再来一个里应外合,想要不费一兵一卒令南齐易主停止战乱,既解了西域的困,又帮了沈玉卿和南齐的百姓,还能强大北朝,一箭三雕!

    苏云晚听完她的计策,觉得此计甚好。

    司音回去后,便又同萧君烨说了此事。

    萧君烨也觉得此计不错:“阿音手握剧本,聪慧过人,此计可行。”

    “那朝堂上……”

    “今日朝堂上反对帮助西域的大臣居多,毕竟战火一起,连累的将是无辜的百姓和将士们的性命。可若是能里应外合,不费一兵一卒逼迫南齐君主易位,想必反对的人会少许多。”

    司音觉得有道理。

    萧君烨又接着道:“况且,如今北朝的太子妃是西域公主,于情于理北朝都应帮西域度过此次难关。只是那沈玉卿现在……”

    “我知道他在哪,你让人前去告知他此事,他必然愿意的,毕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南齐王好歹也是你的父皇。你难道不……”

    “生恩不及养恩重。况且,你也说了,我母后是南齐皇帝间接害死的。算起来,他也是我的杀母仇人。我没有回去报仇,已是对他的宽恕,又何必再去多管闲事?”

    司音原本还担心他会有所顾虑,闻言顿时放心了点。

    “那南齐的皇位呢?”她故意问。

    “为夫只想与阿音一起当条闲散的咸鱼,安度此生足矣!”

    司音闻言,忍不住抱住某人亲了一下:“甜的。”

    萧君烨:“……”

    娇妻越来越主动了怎么办?

    偏偏他什么也不敢做……

    QAQ

    ……

    清明节。

    将至。

    这个时节多雨,特别是清明前夕,整日雨雾朦胧,将山水掩映其中,显得尤为寂寥。

    青山脚下,一座孤坟,一丛杂草,足有人高。

    若不仔细的瞧,根本不会发现那孤坟杂草后,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色斗篷,令人看不清模样,但气场却异常的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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