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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将军看了二人一眼,“母亲,这样真的可行?” “嗯。过几个月,百里家与华家会大闹一场,然后各自离开京城。”华老夫人手中依旧摩挲着自己的玉佩,“你继续当你的闲散将军,老婆子我就带着华安等人回到湘城祖屋。” “是,女儿明白了。”华将军应着,又严厉的对华康说道,“小心谨慎,不可因你一人误了华家一族。” “是,女儿明白。”华康也低头应了。 华老夫人想到柳严叙述的华府门外之事,“这百里沉醉倒当真是忍辱负重了。”想到多年好友,一生劲敌的孙女被自己的孙女轻而易举的整了,满是皱纹的脸皱的更加严重了,“一朵这孩子,干的不错。” “谢奶奶夸奖。” 华将军看向与华老夫人对视而笑的华康,脸又黑了一点。 这祖孙二人难道不觉得一男子剥了女子的衣服相当不成体统吗? 49、少男集体怀春 康然居书房里气氛相当凝重。 华怨的爹田叔的腿忍不住软了一下,差点摔倒,万幸站住了,可是那腿却抖个不停。 “你是说,一朵没有身孕?”华康拧着眉又问了一下,虽说她们真正那个啥还不过一个月,但是盼女心切的华康总是忍不住询问田叔。 “回大小姐,真的没有。”田叔心中暗骂华怨,本以为进了康然居,伺候一朵是什么好差事,进来了才知道,一朵好伺候,基本不用他动手,但是华康每日一问,让他跟每天被油煎一般,要大半天功夫才能缓过来。 “下去吧。”华康挥挥手。 田叔擦擦头上的汗走出书房,在门外候着的木棉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谢谢了哎。”田叔感激的看向木棉。 木棉扶了他几步才放手,“田叔,你真能看出不到一个月的身子?” 田叔叹了口气,“我又不是那什么神医,不过是看我女婿走路的样子有点像,就说了一句。谁知道那缺心眼的华怨跑来跟大小姐说了,哎,我这是什么命哟。”田叔捶捶自己的腿,提起华怨就牙痒痒。 “您可真大胆,这万一有了您再说是没有,那可了不得了。”木棉啧啧道。 这华康求子心切的事已经从将军府传到侍郎府了,从侍郎府传遍京城。 华正君还特意将各处一朵能到的地方都摆上了求子观音,就连天寓堂的饭堂里,也得了华老夫人的话摆上了观音贡品。 听木棉这么一说,田叔的心又提了一下,一咬牙,“没事,我肯定能看的清,这不,我女婿刚被大夫把出喜脉。” 木棉心想那一回是你运气蒙对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再蒙一回,又见田叔惴惴不安的样子,也就不再吓他,“您到我那坐坐,吃杯热茶,反正少夫君还没起,就算是起了,他也不用我们伺候。” “哎,多谢了哪。”田叔打眼看向木棉,怎么看木棉那面相怎么喜欢,虽说比不上自己女婿,当然,满府的男子没一个比的上的,但木棉鹅蛋脸上,柳眉修长,双眼有神,近几日又觉得木棉十分心善,“你爹可给你寻了亲?” “田叔你又胡说,这哪是我爹做的了主的,还不是得看正君,大小姐恩典。”木棉面上一红说道。 田叔凑近他,“我给你说一个人,你先看看。只要你满意了,那人就去求大小姐;你要是不满意,咱们就当没这回事,绝不伤你的脸面。” 木棉一愣,原本想着一辈子跟着华康,但是眼下少君又是那副样子,华康虽说看不出对一朵情根深种,但偏偏除了一朵不碰其他男子,不如,早做退路,也免得年纪大了,寻不找好的,心中念头一定,木棉便羞怯的看向田叔,“不知田叔说的是哪一位?可与我爹说过了? “你先看看,你满意了,我再跟你爹说。”田叔见木棉的神情,料定好事成了一半,便附在木棉耳边轻声说了那个名字。 木棉回忆了一下,想起田叔说的那人的相貌,心中立刻便乐意了,“田叔去跟我爹爹说吧,我都听我爹的。” “哎。”田叔立刻笑着应道,又低声在木棉耳边絮叨,“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一心想着给人家做小,也不想想,做小的能有几个有好下场。” “田叔,你又没把门了。”木棉说着看向四周,见没人心才安定了。 “是是,这话哪能在这院子里说。”田叔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华康平定心头的失望,又在观音面前上了一炷香,拜了又拜。 走回卧室,一朵才刚起床,待一朵收拾之后,两人出了康然居,在半路上遇到关举人。 一朵将一枝带给关举人的衣服交给关举人后,又叫人给她做了几身新衣。 一身新衣的关举人,看起来似乎和满身补丁之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敦厚和泰然自若,看似没有什么气度,但那气度又一直都在,不会因时过境迁而有丝毫改变。 自从关举人到了之后,华康明显的觉察到华府小厮们的活动频繁了,以往不常见到的人都能在花园中,池塘边见到。 一个个含羞带怯的手中提着帕子看向关举人。 三人进了天寓堂,关举人坐在华安身边,同要参加明年春天的大考,华安与关举人十分谈得来。 一朵面前是华正君命人专门准备的,据说是有助生女的膳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