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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单手摸到后面费力地解开他脑后打结的布条,拍拍阿修的脑袋让他换个方向,想看一下留在他腺体上的临时标记。 残留的记忆提醒我,留标记的时候我好像没控制住地有点凶,不知道有没有咬破他的后颈。阿修还在休息,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哼喘。 明明之前已经一起经历过一个易感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却出现了易感期后omega对alpha罕见的深度依赖反应。阿修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快速恢复清醒,整个人都紧紧贴着我,身上的汗都粘到我胳膊上,不仅黏黏糊糊,还要被他的体温热死,我有点不舒服,推了推他。 可他蜷起上半身把潮乎乎又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胡乱蹭了一通,伸长胳膊从我的胸口穿过,将我整个人都抱住,小腿还和我的缠在一起不想放开,我几乎动弹不得。 手臂挨着他柔软的胸肌,我忍不住在他的禁锢之下艰难地翻了个身,张开手掌放上去摸了摸。 好软,还有一点yingying的。 我实在没忍住,并住手指又掐又捏。阿修顿时大幅度地抖了一下,双眼闭着也像看得见那样,精准地抓住我想往下跑的手指。 他快累死了,眼皮都只能勉强掀开一条缝,低头用尖牙咬了一口我的指尖,力度轻得像在挠痒痒。十指连心,我瞬间从头到脚酥麻一片,又克制不住自己了,把食指往他嘴里塞进去一个指节。 “……累,别来了,”他又很轻地在我指节上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等下再……” 好吧。 看他一点也没有力气了,我大发善心放过了他。 我把食指从他齿间抽出来,仍由他抓着。下巴挨住他的头,在满室清甜的香气里,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 这一觉又睡得天昏地暗,再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时间概念,完全分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阿修还在睡,易感期让他的体力精力全都翻倍地消耗。我轻轻挣松了一点他的胳膊,爬起来探头去看阿修的后颈。 ……惨不忍睹。 除了腺体处只有一个标记时留下的牙印以外,周围一圈全是各种斑驳痕迹,浅浅的咬痕,还有一个个吸吮后留下的红印。 我伸出手指摸了摸,有点尴尬,还有点心虚。 但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吧,面对这么一个可口的omega,那啥上头的时候,但凡是一个心理正常身体健康的alpha都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何况阿修根本没有阻止我,甚至还主动低下头,把脆弱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像只乖顺的兔子,仍我施为。 是他在纵容我。 就算要追究,也是我们两个人狼狈为jian。 可能是我盯着他后颈太入神,目光如炬,阿修发出长长的一声鼻音,在枕头上蹭了蹭,睫毛抖了抖,好像要睁开双眼。我突然想逗逗他,于是故意换了个位置到他背后,跪坐在床沿看他。这是一张很大的床,我挪动了以后,就离他有点远了。 阿修蹭了一下,像是敏锐地感觉到触感不对,立刻伸手去摸枕头,同时用最快的速度睁开双眼。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omega好像还不太清醒,发现身边没人,马上掀开被子,着急又慌乱:“余别?余、余别?” 阿修在房间里飞快地扫视一圈,然后顿了顿,猛地转过身。 “在呀。”我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想过去拉他。 结果阿修发现我以后一下子就不动了,抿唇躲开我的手。 我:? 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不会就生气了吧? 不是吧,我也没有拔那啥无情然后跑掉啊。 我茫然:“怎么了?” 阿修怔怔地看着我,说:“我以为你又……你又不要我了。” 我愣住了。 之前阿修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跟我坦白他的心情和想法,好在他的表情过于直白,我看他的脸都能猜个七七八八。我可以知道他生气了,他难过了,他恼羞成怒了。但是我不确定他产生这样的心情是为什么,有时候即使猜到了我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根本原因。 就像我们最后吵的那一架,我知道他不相信我是因为担心我,不想给我添麻烦,但他只会不停地拒绝我,隐瞒所有计划和决定,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道歉。 可“对不起”是我想要的吗?一句“对不起”能解决问题吗? 不是,不能。 那天我能猜到他的想法将他狠狠地骂一顿,然而阿修的选择依然是离开。如果以后的某一天,以后的某一件事,我猜不到了呢,我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了呢? 我不可以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我占有欲强也好,说我缺乏安全感也好,我必须要知道完整的他,必须要知道他在想什么,必须要知道他在做什么。而完整的他和他的想法计划究竟该如何评价,那就不是我会纳入考虑范围内的东西。 我只是必须知道,但内容如何,我不在乎。 因为我觉得那没有意义,难道阿修坦白说要离开我就不会生气了吗?不可能,我还是会生气。但至少不会心灰意冷地将他赶走,可能会好好地和他谈一谈,努力找出解决的办法。 总之,所有一切都要建立在他对我完全坦诚的基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