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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把这句话宣扬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封亦征不行,这对一个男性来说,可以说是物理层面的最大打击了。

    沈宁看他心情好了,也跃跃欲试:“易洺,我帮你系上手链好吗?”

    易洺大方地伸出手:“来吧。”

    他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估计能买几十万根这红色手链,但此刻却任凭沈宁取下手表,换上她亲手编织的手链。

    男人的手修长骨节分明,骨相俱佳,只是中指指节处有因长久的握笔形成的淡淡的茧。廉价的手链戴在这样一只手上,竟也被映衬得昂贵了几分。

    沈宁轻轻握住他的手,慢慢地与他十指相扣,嘴角抿出羞怯的笑。

    易洺原来也和沈宁在一起过两周,那时沈宁美则美,但太被动木讷。

    而现在,她一举一动似乎都多了几分勾人,就连腼腆的低头一笑中,都似乎藏着隐隐绰绰的风情。

    但这样的风情竟然是在他们分手之后才浮现,而现在沈宁更是在封亦征那儿。

    易洺此刻觉得,沈宁待在他身边被养做金丝雀也不错。他想法多变,根本目的是为了自己,于是道:“宁宁,你别待在封亦征那儿了,别阁一直没有其他人。”

    沈宁目光微顿,她没想到易洺会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看着易洺,男人面容带笑,温柔缱绻,很能迷惑人。

    沈宁睫毛颤了颤,脸慢慢红了,握紧了易洺的手,轻轻开口,声音真挚:“现在封亦征一点没怀疑我,我只想为你多做一些事。”

    易洺的心像被一片柔软的羽毛轻挠过,这样的感觉很新奇。

    又看到沈宁期待的目光,她是真的很想帮他啊。

    “我不想有人阻碍我们的感情,封亦征他几乎不回来,我能多探查到一些消息的。易洺你别吃醋。”沈宁又小声补充。

    吃醋?

    沈宁未免太高看自己。

    要是他再坚持让沈宁回来,似乎真坐实了这一说法,易洺于是点头:“好,你留在封亦征那儿。”

    不过虽然答应了,但总得在他的猎物身上留下一点印记。

    易洺低头,吻在了沈宁脖子上,声音压得很低:“宁宁,时间还长,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沈宁羞怯地圈住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送了上去。

    下午六点的时候,沈宁晕晕沉沉,说要回去了。

    易洺眉头一拧,更是不爽,直接捂住了她唇。

    沈宁的声音破碎,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最后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易洺这才心里舒坦了,抱着她去了浴室。

    沈宁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浑身上下清爽,也没有丝毫酸疼,身旁空无一人,很明显易洺是去主卧睡了。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真不愧是古早虐文男主……

    其实沈宁觉得单做床伴,易洺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温柔会照顾人的感受,自身条件也十分可观,而且还不喜欢和人同眠,总是自己去其他房间睡,也不会打扰人睡觉。

    只是沈宁身上的痕迹,看上去可怖。这是个人肤质问题,但也不排除易洺刻意为之,比如她脖子处的深色痕迹。

    沈宁能猜到他的想法,大概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自己离封亦征远一点吧。

    沈宁弯了下唇角,觉得有些时候的易洺还有点幼稚。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了。

    沈宁打开房间门,去了厨房。

    易洺醒来时,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十五,他随意穿了条裤子,赤.裸的上半身肌rou分明,宛如大理石般,人鱼线从腰腹延伸到黑色的长裤里,性感至极。

    他身上没有什么痕迹,沈宁很乖,就算忍受不了,也只会小声喊着他名字。

    只是一出房间门,易洺便听到从厨房方向传来轻微的声响,他朝厨房方向走去,还在想着,别阁里没有再请佣人,沈宁搬走后,他也几乎不过来。

    直到看见了厨房里的人影。

    沈宁穿着他的衬衣,长发松松挽就,白皙细嫩的小腿裸露在空气中,如藕节一般。

    胳膊上还可见红痕,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她独属于易洺一人,身上都是他的气息。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沈宁转过头来,金色的阳光落在她发上,像天使,而天使正看着他,目光透亮明净,笑容温软:“你醒啦易洺。”

    “嗯。”易洺走近,“在做什么?”

    “在煮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还会这个?”易洺问。

    沈宁的表情有点小骄傲:“我会的可多了。”

    “以后……”她说,“慢慢做给你看。”

    谁能拒绝在事后第二天清晨喝一碗粥呢。

    易洺不重口腹之欲,家里的阿姨也基本做的是西式早餐,像这样的,在易洺记忆中,好像很少,少到几乎没有。

    父母是商业联姻,两人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对待易洺也只是培养一个合格的接班人,易洺不知道什么是家,他也不需要家。

    而现在,沈宁对他说:“易洺,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易洺只是手微顿,敷衍道:“以后会有。”

    只是心里却有些异样。

    *

    坐在回去的车上,沈宁拿出了从时光邮递局买的信纸,她正在认真地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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