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软语 第54节
书迷正在阅读:娶了隔壁jiejie后(GL)、纨绔揽细腰、小师弟为何这样、我靠医术苟下去[穿书]、我只是个纨绔啊(穿越)、滑雪后我成了大佬、HP双子 撒谎精、长公主在下(1V1)h、向家的末世生活(伪骨科NP)、遥望(1v1禁忌)
季暖:【我这不是给你们二对二的机会?】 薛玉晴:【?】 黎蕊:【谢谢?】 尹甜森:【啊哈哈哈哈,我们暖暖真贴心~】 尹甜森:【你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江学长说回头让我给你带奶茶。】 季暖回了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薛玉晴和黎蕊嚷嚷着也要,尹甜森大方说她包了。 薛玉晴感慨说:【你这才是叫校园恋爱,一人得道全宿舍活得赛神仙,我那垃圾前男友连江学长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季暖盯着这句话沉思。 尹甜森这种坦荡恋爱的性子也是她敬佩的。 像她,可能就无法做到。 傅斯朗拿着奶茶回来,她收起手机。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季暖算了一下,这里回到宿舍刚好。 傅斯朗:“晚上点名?” 季暖:“不点。” 进入大一下学期后,辅导员查房也没这么严格了。 “那我们家小孩真狠心。”傅斯朗撑着脸幽幽看着她。 季暖冷漠:“我明早有早课。” 傅斯朗:“我后天要去西部。” 季暖转头凝视他,“又走?” 以为他会多待几天,或者待到毕业的拨穗礼那天。 毕竟他快要毕业了,按理说不该这么忙。 “导师,给的太多。”傅斯朗笑说。 季暖知道傅斯朗家庭情况很好,不缺钱。 但现在他自己面临毕业确实要考虑就业的问题,忙碌是一定的。 他起身,“走吧,送你回去。” 季暖跟在他身边,欲言又止。 实在不行,今晚就和他在外面住? 而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学校大门,傅斯朗不赶时间,要把她送到宿舍门口。 晚上门禁铃前会有十分钟的广播时间,新的曲目播出,广播员调低声音,字正腔圆地播报点歌信息。 “现在您听到的这首《告白气球》送给商学院季暖同学,祝她天天开心。” 傅斯朗下意识看向她,季暖惊讶。 她瞪着圆圆的大眼,脑子空白,不知道什么人就给她点歌。 大学广播不同于高中广播,高中大家饭点没有通讯设备,只能听校园广播,对里面的每一首歌和点歌信息格外关注,多数是为了表达心意,算是高中生一种小情怀,而大学生活节奏快,也就活动区域能听到广播,学习区安静得过分,大家表达心意不兴点歌,更乐意投稿给表白墙。 傅斯朗淡淡重复歌名:“告白……气球?认识的人和你告白?” 一听便知道点歌人的用意。 季暖依旧面无表情,歌挺好听的,若不是送给她的会更好听。 向来她都懒得理会,但傅斯朗也听到了,她开口简单解释:“不知道,记忆里……没有对得上号的。” 她的神情认真,不像撒谎。 傅斯朗也清晰的明白,季暖情感简单,这首歌送给她却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她是真的会听过就忘,不会深想对方到底是谁,是否喜欢她。 傅斯朗故意拉长声音:“看来我女朋友挺受欢迎的。” 季暖手还被他牵着,她停下脚步,傅斯朗也跟着停下。 季暖解释:“歌不是在乎的人送的,听着也不会有起伏。” 傅斯朗勾唇浅笑:“怎么说?” 季暖:“例如这种,只会是困扰。” 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被认识的人听到,说不定要特地来开她的玩笑一下。 傅斯朗伸手捧着她小脸,惋叹说:“怎么办,歌是我点的。” 季暖懵住,心想着,刚说的话要怎么收回来。 季暖不确定问:“你?真的?” 傅斯朗点头,“是我。” 季暖:“为什么?” 傅斯朗捏了捏她脸,“小孩,你是真的不懂?” 季暖真的不懂。 因为实在没必要啊…… “别人都在表白墙公然追求我女朋友了,我总得有些表示吧。”傅斯朗含笑说。 季暖脸上的笑容放大。 原来是因为表白墙的事情。 季暖玩笑问:“傅大神也会看表白墙?” 傅斯朗垂眸把她娇俏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藏了娇,当然得提防着些。” 藏的当然是她。 季暖嫣然一笑。 他立马转变话题,“可是成了某人的困扰。” 季暖神情尴尬,咳了咳,磕巴说:“其实,也就一点,还是……很喜欢的。” 他送的,都喜欢。 “小朋友,有点双标了吧。”傅斯朗哼笑。 季暖:“可我是对你双标啊。” 因为她直白的语气,傅斯朗身子一顿。 心底难耐得厉害。 她知不知道这是在不动声色地撩拨他。 傅斯朗手放在她脖子后,把她往前一拉,两人的额头相抵。 “还有三分钟。”傅斯朗沉声说。 季暖:“三分钟?” 歌曲放完吗? 可歌曲已经放完了啊。 等一下。 歌曲放完的三分钟就是正式的门禁铃。 门禁一过,意味着她今晚回不到宿舍。 “走吗?”傅斯朗目光灼热看着她。 季暖莞尔一笑,“如果我说走呢?” 傅斯朗叹气,“我送你。” 看来,今晚注定要一个人了。 季暖没动,她拽着他的衣角,声音低嫩:“傅斯朗。” 他看着她。 “其实,你可以亲吻我三分钟。”季暖说完双眸闪过不好意思的光。 傅斯朗微微一笑,搂着她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副物是人非的语气,“我们家小孩啊,都会撩拨人了。” 季暖红着脸,软弱无骨地推他一下,“闭嘴啊。” 他识趣地揽过责任:“都怪我,教坏了人。” 季暖嗔他一眼。 傅斯朗不敢再挑逗她,带着她往来的方向走去。 趁着月色正好,早些回家。 - 第二天季暖还在睡梦中被傅斯朗叫醒,她拉着被子不愿挪动。 “今早九点有课。”傅斯朗坐在床边说。 像劝孩子上学的老父亲,苦口婆心,伺候祖宗一般。 季暖翻了个身,唔了声,“我好累。” 傅斯朗无奈,起身去给她找衣服和挤好牙膏。 季暖电话响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接起。 “在。”季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