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快穿]银牌女配不上位在线阅读 -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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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放在古代,她就是那和亲的公主,为了家族的政治利益而要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的弃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看,被季家主母看上,她甚至不一定能活下来。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她倒是挺感谢季家的,至少四小姐的身份着实让她衣食无忧了二十多年。

    但,感谢并不意味着她就会按照季家的要求,为了所谓的政治联合而嫁给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

    哪怕这个帝国大部分贵族收养弃儿的目的都是为了后来的政治联合。

    季轻盈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在出生的时候,她便知道很多孩子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后来她才发现她的这种情况在旧地球的小说之中被称为穿越,不过她显然只记得了上个世界的常识而忘记的原本应有的记忆。

    也正是因为这来自份不同,她不像当初其他的弃儿那般,在得知自己的未来后默默服从或者是激烈反被暗中处理。

    她也想离开,但,是毫发无损的,在自己的计划之下安然离开。

    她今年20,按照现在人们平均下来超过300的最高寿命,或许20只算刚过了人生的一小部分。

    但对于一个姑娘,这个年龄却已经可以出嫁了,对于一个一开始就是为了政治联姻而收养的弃儿,更是如此。

    季轻盈已经跟着她名义上的母亲出席了无数个宴席,见过无数看上去都大她一轮的老头们。

    虽然年龄延长了,但人们的老化程度却还是看人的身体素质决定,身体素质不够的人还是会像旧时在地球上的那般,在五六十岁就已经老化。

    季轻盈虽厌恶,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尽力做到季母所希望的那般优秀。

    季家在季轻盈上面只有三个哥哥,显然不会白白送出去入赘别人家,而她却是他们家培养出来的唯一一个女孩,季家自然也不舍得在一些糟老头那里白白浪费这可贵的资源。

    季轻盈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才相信季母不会随便将她许配给别人。

    至于逃走?

    如果她最后要嫁的人足够优秀,也就不用冒着被季家这个庞然大物追捕的危险去逃离了。

    如果不够优秀,还有什么时机比刚到对方府上的时候更适合逃离?

    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季轻盈早就不指望能够找到一个相爱的伴侣了,能够找到一个足够优秀的也不错不是么?至于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就那么吃了睡,睡了吃,时不时去参加几个舞会,聚会,毫无心里负担。

    季轻盈本以为季母会在看遍了星际所有豪门之后再决定她的归属,但一件事情的发生却打乱了季轻盈的各种设想。

    众所周知,当今星际之中,虽然有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豪门,但是真正的整个星球的统治者却是军阀。

    大将军一脉,也被称为当今帝君一脉,自然是整个星球掌握最高权利的统治者。

    而这帝君一脉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人少,座下隐臣和拥护者无数,但是真正的掌权一脉却始终只有一人,而且此脉向来以钟情著称,也算的上豪门之中少有的坚持一世一双人的系族。

    加上这脉功勋累累,代代都是人才,虽然豪门斗争不断,却始终没有人会冒犯到这一族。

    现在帝君一脉剩下的只有一个男子,他曾经战绩累累,在未成年的时候便带动帝国在星际战场上取得了无数的胜利。

    这个由众豪门长辈看着长大的男子凭借其傲人的智谋,千年不遇的可贵天资,残忍果决的手段,以及其下才智高绝的智囊公孙抒,让整个星球在他当任期间完完全全的团结了起来。

    但,也是这个男子在一年前的一次战斗之中差点陨落,即使救回来了却也不见当年风采,更是经常将自己关在门中,还隐隐传出神经错乱的传言。

    如果不是之前那一战换来了十年星际和平,恐怕蓝星就要危险了。

    这十年,豪门的斗争也是越演越烈,如果不是星际上此事已经传开,十年之内如果有人公然夺位将会受到整个蓝星乃至整个星际的抨击,恐怕政权早就不稳。

    而这一次,打乱季轻盈部署的也正是此人。

    帝君虽仍不愿意出房间,却是似乎在寻找一个女子,是以公孙抒采取了最简单的方式,从各个家族收罗未婚小姐,给帝君送去,某种意义上,也是通过联姻来试图让帝君恢复正常。

    不论帝君能否好起来,这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哪怕无数女子被送去之后回来的都只有尸体,但哪个家族都不愿意放弃这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是为了帝君身后的势力,这笔买卖也是只赚不亏。

    不过大家自然不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是以季轻盈这种弃儿便成为了最合适的对象。

    季轻盈虽然想嫁个最为优秀的人,但那也是有命享受的前提下,是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干脆利落的计划起了逃离。

    然而她实在太小看季母的心急程度了。

    季轻盈坐起身,看着那毫不熟悉的房间装饰,面无表情的想着。

    所以,这是什么节奏?她现在已经在帝君家里了么?

    床下没有任何鞋子,她索性提着那不知何时换上的长裙,光着脚下了床。

    自地面传到脚心再沁入心中的淡淡凉意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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