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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晦气话,那些人只相信他们想相信的,我们不和傻×计较,软软mama亲亲!】 男仆长发完疯,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好像刚才癫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越这样,就越让人毛骨悚然。 弹幕被他的演技吓得嗷嗷叫,阮秋转头对薛芜说:“所以园丁也被他们所说的夫人带走了,但现在还是没有关于凶手的线索,我想先试着找钥匙。” 薛芜点点头,和阮秋一起走出了花房,去看锁住大门的锁是什么样的,后面的齐盈盈和叶星宇连忙跟上。 锁住大门的门锁有成年男子的拳头大,但是它的锁孔样式非常奇怪,阮秋看了看,总觉得有些眼熟,试着将锁扭了扭,旁边的叶星宇眉头一皱,恍然大悟地说道:“这是印章!庄园主人的印章!” 话刚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鲁莽了,但是齐盈盈和男仆长都听到了他的话,齐盈盈问道:“印章?那又是什么?” 男仆长似笑非笑地说:“既然管家先生已经认出来了印章,那么就请主人把印章拿出来,打开大门吧。” 阮秋没有错过男仆长说话前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偏了偏头,补救道:“由于一些原因,现在印章碎了,等修好之后主人自然会取出印章开门。” “你现在可以走了。”阮秋继续说,“我们等会儿再回去。” 男仆长看了薛芜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而是默认了阮秋的话,转身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会客厅。 在男仆长走后,叶星宇急匆匆地说:“我们去把印章拿来悄悄试一下吧,万一那个印章就是真的呢?说不定导……布局的人就是想让我们误认为印章是假的呢?” “最好不要。”阮秋想了想说,“先不说如果被发现了会很麻烦,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如果用错误的钥匙开门会有什么惩罚,还是小心一点,实在没办法了再用那个碎的印章试一试。” 齐盈盈听得晕晕乎乎,但是她现在对阮秋有一种盲目信任,所以乖巧地没有插话。 叶星宇见齐盈盈一脸懵,向她解释了一下他们三个是怎么找到这些证据的。 阮秋一边在花房里转悠,一边听叶星宇复述他们的经历。在听到叶星宇说他们从放东西的抽屉里找到了撕碎的信纸时,阮秋又猛地想到了什么,有一条线索突然变得清晰,阮秋飞快转身,走到叶星宇面前问他:“你的记事本,是一开始就在你身上吗?” “不是。”叶星宇愣了一下回答,“是男仆长在节目……在我进入庄园的时候给我的。” “他有没有说他是从哪里拿到的?”阮秋继续问。 “没有……”叶星宇摇摇头,但他也不傻,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睁大了眼睛,差点叫出来,“他不会是从我的书房里找到的吧!” 那男仆长岂不是就看见了他们的证据,知道他们“杀”了人,知道薛芜其实不应该是这一任的庄园主人,知道印章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补完之前的线索回来了,要是男仆长真的有问题,那他们刚才就相当于毫无所觉地和凶手共处一室了,可怕。】 【我就说男仆长的表现为什么那么奇怪,我还以为是群演没演好,没想到是演得太好了!】 【别的恋综:啊啊啊好甜,脸红心跳! 这个恋综:啊啊啊好恐怖,心惊rou跳!】 【哈哈哈可以说是十分贴切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们要怎么做才能脱困?】 齐盈盈见气氛不太对,小声问阮秋:“软软,男仆长怎么了?” “他很有可能是凶手。”阮秋说,“他有房间的备用钥匙,还知道印章是假的,或许还知道更深的内情。他的【杀】人的动机多半就是因为白小姐摘了他们夫人最喜欢的花。” 叶星宇心有余悸地说:“而且万一他的不在场证明也是假的呢,和他睡同一个房间的人说不定都睡着了,不知道他起床【杀】过人。” 齐盈盈的脸都白了。 【对啊,他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他们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好厉害。】 【还是有疑点的吧,他刚才那种认为是夫人带走了园丁的狂热不像是装出来的,万一他不是凶手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往往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总是凶手,我觉得女仆长也不太对。】 “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阮秋想了想,“从男仆长的角度看,他如果要为夫人报仇的话,只需要【杀】管家和主人就好,完全没必要先【杀】白小姐还有园丁来打草惊蛇。” 叶星宇和齐盈盈也陷入了沉思。 阮秋转头问薛芜,“主人觉得呢?” 薛芜:“我认为可能是团体作案。” 思路豁然被打开,阮秋的眼睛亮了亮:“对,如果凶手不止一个人的话就能说通了!” “他们的中心计划肯定是让我们相信这些都是夫人做的,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我们,还可以互相作伪证,让我们抓不住证据。”阮秋快速分析着,“他们之前不是说夫人是最纯洁的吗,那我们的身份就是污秽的,这或许就是他们要【杀】我们的原因,只不过白小姐最先触发【死亡】条件。” 阮秋抿抿唇:“园丁为什么会【死】……现在还不知道,或许他也触发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死亡】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