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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钰葭一愣,“当时只有我在,我哪里去找证人。” 姜芹指着柱子上深受重伤的师兄姐妹,“他们就是我的证人!我有证人你没有,凭什么还要将他们绑起来?” 段钰葭身边一人上前一步,“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在说谎!” 姜芹觉得可笑至极,“真是好笑,这么多人都说是段钰葭要杀我,只有段钰葭一个人说是我要杀她,现在你们怀疑我们所有人都在说谎,却唯独相信了这个说谎的人!” 她看向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单凭她和大师兄是没有办法击败所有人的,于是她高声喊道:“惩院长老呢!让惩院长老还我们一个公道!” 至少惩院长老公平公正,不会偏袒任何人。 段钰葭变得更加慌张,“长老整日里没事,就帮着姜芹你断这些诬陷人的事情吗?你别以为你是剑宗的弟子,你只是一个记名门派的弟子,凭什么能够对我们剑宗的长老随叫随到!” 秋靖白看见段钰葭这样对姜芹说话,声音更冷,“不要与他们多废话,他们对此事也没有决断权,既然他们不愿,那我们直接动手便是。” 话落秋靖白提剑便向段钰葭而去。 段钰葭怎么也想不到,秋靖白会针对自己,这可是她青梅竹马的靖白哥哥呀! 而且她也没有想到秋靖白的修为在短短时间内竟然能长得如此之快。 至于秋靖白入魔的事,他倒是不意外,有姜芹陪在秋靖白身边,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大战就在这一刻一触即发,不过秋靖白让姜芹好好的守护着她的父母和师兄姐们,他一个人提剑,对着所有人而去。 霎时之间,洞府内魔气大涨,立刻引起了剑宗许多人的注意。 秋靖白一人难敌众人,可是在打斗中,他的修为竟在逐渐上涨!其次是他身边并没有修为比他更高的人,他虽然受伤极多,但是与这些修者却打得不分上下! 姜芹看得很是着急,每一次想提剑冲进战局帮秋靖白,都会怕自己进入战局后,反倒成为秋靖白的拖累。 然而秋靖白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和这些人打斗,而是通过这种方式引来更有话语权的人。 来得最快的当属惩院长老。 他立刻将所有人拆开,提剑挡在秋靖白面前,待看清来人之后满是诧异,“你竟然入魔了!” 他还记得这个人,当初被试丹折磨得近乎死去,都没有入魔。 秋靖白也瞬时收起剑势和周身魔气,看着惩院长老道:“我今日前来也是想要向剑宗讨个公道。” 他提剑指向段钰葭,“不知道剑宗的弟子害他人入魔,且诬陷其他人,又该当何罪?” 段钰葭后退两步,脸色苍白,“靖白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神色一转,立刻扭曲道:“姜芹不是剑宗的弟子,你和她之间的恩怨又怎么能够让剑宗长老来判罚呢?” 显然秋靖白并不愿意顺着她,“我说的不是我的小师妹,而是你,你我本是青梅竹马,两家也是世家,我以为我们之间多多少少会有些许情谊,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向他人学习入梦之术,扰乱我的心神,甚至将我和小师妹推入魔窟之中,这才导致我入魔。” “难道此时此刻你还要否定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吗?” 段钰葭当然要否定,她怎么可能承认这些都是她做的。 “秋靖白你不要乱说,你一定是被姜芹影响或者威胁了,才会说出这种话的吧。” 周围的剑宗弟子也同样这样认为,他们可不相信他们的小师妹是那么恶毒的人,而姜芹一直以来就是恶毒的人,这种事情发生在姜芹身上,一点也不意外。 姜芹则是紧张的看着秋靖白。 不知道自己在秋靖白心中的形象究竟改变了多少。 而此时秋靖白拿出一个玉简,送到惩院长老手中,“这事魔医给我的玉简,请长老过目。” 惩院长老快速看完玉简后,回头看着段钰葭,“你若是自己看了这份玉简中的各种证据,就不会再这样狡辩了。” 段钰葭虽然没有看玉简,却也能猜到玉简之中究竟有什么,她的脸色煞是变得苍白,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没有,那些都不是我做的,是有人在诬陷我,一定是姜芹在诬陷我。” 她的那些师兄们格外心疼她,“长老你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会不会是他们用来欺骗和陷害小师妹的诡计?” 惩院长老说:“我在建中当了几百年的惩院长老,从来没有判罚错任何一个案件,今日这玉简里的证据,我也能分辨真伪。” “这个玉简能够充分证明,段钰葭曾到宗门外学习了一些邪恶秘术,入梦秋靖白的梦境之后,挑起秋靖白心中魔性,在秋靖白心中魔性未消的情况下,将秋靖白推下魔窟,又有谁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本心不入魔?” 周围一片哗然。 “惩院长老说的难道是真的?” “小师妹不会是这么可怕的人吧,我以前一直以为小师妹单纯可爱,心地善良。” “小师妹竟然会那种邪恶秘术,是否有朝一日也会入我们的梦,影响我们的心境?” 无论是修真之人还是凡人,在事情发展影响到个人利益的时候,大家都会谨慎许多。 他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慷他人之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