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良言暖,逾期未晚在线阅读 - 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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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韵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不甘心似的掐他的手臂:“告诉我嘛。”

    “我真忘了。”

    “你记性那么好,怎么会忘呢?说还是不说——”黎韵趁他接水的时候挠他痒痒,像以前一样嬉闹,还乐此不疲。

    “别闹别闹……”叶然慌忙拉开她作乱的手。

    黎韵见他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再加上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不由得心里一紧,疑惑道:“你怎么了?”

    叶然下意识地捂着腰部,扯出苍白却温柔的笑:“我没事。”

    黎韵再不会察言观色也知道他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刚才的兴致全没了,她也不想知道答案了。

    “让我看看。”她说着就要去掀他的衣服,好在有围裙系着,否则还真让她掀开了。

    “干什么?光天化日的。”叶然笑着推开她,还不忘戏谑道。

    黎韵认真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想了想:“我把给你带的礼物丢了算不算?”

    “少来,”黎韵现在不吃他这一套,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跟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你让不让我看?”

    叶然无奈地说:“我真没事,就是刚才磕了一下。”

    黎韵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继续编,直到他眼里的柔情渐渐褪去,一缕愁思爬上眼尾,再开口时声音出奇的寒冷:“你真的想看?”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把天然气关了,然后大步朝卧室走去,身上的围裙被解下来随意扔在地板上。

    黎韵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愣愣地跟上去。

    叶然的卧室主打暗色系,大白天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严谨中透着压抑。

    他当着她的面脱下黑色的短袖,起初黎韵还差点下意识地背过身去,待看清他身上有多少伤疤时就僵在了原地。

    此刻没有什么羞涩和难为情,有的只是她的震惊和心疼。

    叶然身上新伤叠旧伤,疤痕还好,最为显眼的是腰间一块洁白的纱布。

    “我的天,你这是……”

    “看清楚了吗?”他的语气里不夹杂任何感情,只是纯粹的询问。

    “然……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的?”黎韵迎上去,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腰间那块纱布上,满满的都是心疼。

    “韵儿,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起码现在还不能,”他伸出手托起她白皙小巧的下巴,把眼底的伤感藏得很深,留给她的只有温柔,“我有难处,你体谅一下我吧,别再问了。”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叶然顿了顿:“不是。”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剩下的话被他的吻堵在了喉咙里,生生咽了下去,他的吻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霸道狂-野,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将她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无法抽离,深深沦陷。

    第16章 帷幄

    “唔……”过了好久好久,黎韵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伸手轻轻触碰她有些红肿的唇,像是有点心疼,又像有点犹豫,这一刻,他只想给她世间最多的温情,可以不计后果,不想未来,慢慢地,他的吻又如繁密的雨点一般落下,但却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黎韵承认自己就是这么没骨气,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就算了,还十分配合……

    任凭外面艳阳高照,□□,厚重的窗帘拉上后,房间里就暗了下来,连喧嚣都一起隔离。

    “你这伤没事吧……”还没怎么着呢,黎韵就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道。

    叶然眯起眼睛,在她耳边轻声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黎韵莫名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那副表情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日常河蟹,皆大欢喜]黎韵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鲜花、钻戒、婚纱,以及背影颀长的他,梦境在司仪宣读誓词的时候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梦境,如果说刚才是天堂,那么这里一定是地狱,四下漆黑,无影无光,她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是听见的只有回声,终于,他出现在了视野里,却是满身血迹,黎韵尖叫一声,立刻就从梦中惊醒。

    她回过神来,发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做梦,现在她正一丝不g地躺在叶然的大床上,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有关“睡前运动”的记忆涌现出来,黎韵瞬间涨红了脸,仿佛一簇火苗从脖颈一直烧到脸颊,还好现在叶然不在,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黎韵着急忙慌地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在衣柜里找了件他的衬衫换上,换好后还特意在镜子前照了照,上身效果还不错……不算太招摇。

    收拾完毕后她就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巡视了一圈后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背对着她。

    “我说过了不要轻举妄动……那是之后的事,别说这些……可是他不会给我们机会,目前看来只有那样做……不需要……我不会再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相信我……”

    由于隔着玻璃门,距离又远,黎韵只能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而且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对方又是谁。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叶然这通电话打得着实够久,少说也有二十分钟,他一直保持着那副站姿,如挺拔的松柏,不曾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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