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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云浩天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怒容,阴测测的笑看着云谦墨和黎花枝,墨一此时也收回了腰间的软剑。 黎花枝早就是一片心慌意乱,文洋却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眉头微皱,还在感受着云皇的脉搏,两个侍卫率先扣住了黎花枝的手臂,还有两个朝着文洋而去,黎花枝没有挣扎,情况也由不得她挣扎。 就在黎花枝以为,她和文洋难逃一劫的时候,云谦墨却又冷不丁的开了口,“对了王统领,我忘了提醒你一句,这文先生和文夫人,可是父皇亲自派人请来的客人。” 王统领心里一紧,那两个朝着文洋而去的侍卫也是脚下一顿,黎花枝感觉扣住自己手臂的力道也随即一松,看来,这些侍卫们一时也拿不准该听谁的了。 太子和四王爷的的对峙,在朝中早就不是秘密,王统领看了一眼,云谦墨和云浩天,心中一片凄苦,他一点都不想成为他们对峙的炮灰,只想明哲保身。 而后,又看向蹲在软塌钱的文洋,只见他手指搭载云皇的脉搏之上,看那样子似乎真的只是在把脉而已。 而且看那个文先生,一声儒生装扮,并无半殿缚鸡之力,这若真要意图不轨也确实有些牵强。王统领眉头微皱,似在考虑该不该上前拿人。 这时,皇后身后的兰嬷嬷却不动声色的拉了拉皇后的衣袖,一支赤金的梅花发簪就落入了皇后手中。 皇后心中一惊,这支发簪对她来说意义非同凡响,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她已经多年不用,只是每每想念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看一看。 可兰嬷嬷在这时候,将簪子给自己,究竟是何用意? 难道…… 一想到这,皇后心中难以置信,抬头望向了站在文洋身边,一脸维护的黎花枝,脸上看不出喜悲,只觉得黎花枝这张素净的脸庞有中似曾相识的感觉,皇后来不及细想,一旁又传来云浩天的声音,“太子,你若执意要维护图谋不轨之人,本王就连同你一起抓起来。” 随着云浩天的这句话落,皇后才看到,她的风澡宫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批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却是以云浩天马首是瞻。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小宫女的惊呼,不一会儿,就有不少的脚步声传来,看样子是一队人数不少的精兵将凤澡宫全全包围了起来,而宫外的精兵是谁的人,却还是未知之数,一时间风澡宫内乱成一片。 云浩天在猜度着宫外的人是不是云谦墨的,而云谦墨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根本就没有因为宫墙外的嘈杂,而收到丝毫的影响,一时间云浩天也有些吃不准,只能按兵不动的和云谦墨对峙着。 凤澡宫里,一触即发。 当杨太医带赶来的时候,见到的就这种情况。 随杨太医一起前来的还有云皇身边的李公公,两人越过云浩天带来的一众影卫,急急上前,却见文洋正好收回了搭在云皇腕上的手指。 “文先生,皇上病情如何?”说话的是杨太医身旁的李公公,对于文洋的医术,李公公还是比较信任的。他毕竟跟随云皇身边多年,和杨太医也算交好,自然知道云皇和杨太医之间的情谊,而一个能被杨太医如此赏识,还能让杨太医多次在云皇面前举荐的人,绝对是个有真本事的。 文洋起身,看到杨太医过来,只是眉头紧皱,并没说云皇究竟患的何病,却开口就向杨太医要了银针。杨太医对文洋的医术素来相信,也没多问,亲自从身旁的小太监肩上取来医药箱,找出里面的银针交给文洋。 文洋接过银针,在一旁点起的油灯上过了下火,找到针灸足三里、中脘、内关、三阴交等几大xue位扎了下去。 杨太医一见,心知这几个xue位是治疗腹部疼痛的,当下赶紧让一旁的小宫女拿了热帕子来,为云皇热敷,同时也伸手为云皇把了脉。 当杨太医收回手时,也是眉头紧皱,文洋一见他如此表情,便知道杨太医肯定也察觉到了云皇不是普通的腹痛,而是中毒了。 可是刚才文洋已经仔细的探过云皇的脉搏,仔细为云皇检查过,云皇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一点中毒的迹象,唯有从脉搏跳动的细微处,才能察觉出一丝不妥。 杨太医和文洋两人对视一眼,却心照不宣,一旁的云谦墨像是看出点什么,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文洋和杨太医,问道,“杨太医,父皇他这是得的什么病症?” 杨太医低垂这眼皮,屡了屡下巴上的胡须,却将现在的形式在心底分析了一遍,现在云皇是中毒不假,可是明显这种毒药是一种以往都没人见过的毒药,而且现在下毒之人不明,最好还是不要将此事说出。 于是,杨太医故意放缓了脸上的神色,“太子殿下放心,皇上只是最近cao劳过渡,而引发了以往的痛症,突然的旧疾复发,加上这些天休息不够,皇上一时体虚,这才会昏厥过去,只要休息一晚,明天自然就会醒来。” 听到杨太医如此解说,云谦墨心中的疑惑更甚,若真是如此简单,为何杨太医把完脉后,却不开药方,除非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才会如此。云谦墨看了看大殿里的云浩天和皇后,不动声色的将心中的疑窦压了下去,不再继续追问。 而就在此时,一旁沉默多时的皇后,也从刚才的烦乱和震惊中恢复过来,她脸上扯出一个端庄的笑容,“既然皇上没有大碍,这里就交给杨太医和李公公来照看,置于文先生和文夫人,既是皇上请来的客人,那就等皇上醒来后在做决断,王统领,将文先生和文夫人送去锦华殿休息。墨儿和天儿,你们也先行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