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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崩人设驰骋霸总文学 第17节

    “我只是不太想。”姜书瑶在解释,虽然她也开始迷茫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了,“没有闹。”

    时青音忽略她的话,直接揽过了她的腰,“我想。”

    平日里的温存此刻却变得难以忍受,姜书瑶忍耐了片刻,最后还是推开了他,只摇头,“改天吧。”

    时青音的需求屡次被拒,已经开始恼怒了,“以前怎么不见你说不想?你到底——”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姜书瑶难得尖刻的声音打断:“我就是不想啊!我不想,没这个心情,为什么我就非得这样去满足你?!我难道就不可以不想吗?!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

    时青音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我想起你以前做过的那些……就不想。”姜书瑶喘着气,往后退了两步,偏开头,小声道:“你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吧。”

    时青音怔愣片刻,第一反应却是冷笑起来,

    “我以前做过哪些?这件事你还要提多久?好啊,你喜欢翻旧账,那我还不知道你出国那段时间有没有和别人谈过呢,我计较了吗?回国了还不和林纾断联,他也是你男友?还是前男友?”

    姜书瑶的面色一下子惨白,她不敢相信:“我没有……”

    气氛凝固住了,时青音注视着她颓丧的脸,慢慢放软了语气,将她拥进怀里,“我们都对彼此宽容一点,好吗。”

    姜书瑶只能木然点头。

    这次时青音再去碰触她,没有再被阻止,他轻笑一声,志得意满道:“我都说了,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就拿越夏来说吧,她那种人,脱光了我都不会多看一……”

    他话还没说完,瞬间视野再度变换。

    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飞翔的陀螺。

    好,好熟悉的场景。

    熟悉的剧痛从左脸传来,冲击力雄浑无匹,比起拳击馆的空旷,这次要更惨烈些,时青音甚至不知道自己沿路撞上了多少家具,肋骨被狠狠怼到床沿时,只觉全身都散架了,他翻滚了几圈,捂着脸,呆滞地抬头。

    旧脸又添新伤,右脸的巴掌印还没下去,左脸又多了一个,一左一右,对称和谐,相印成趣,和和美美,时青音在这一刻神智离体,觉得自己可能是电饼铛转世。

    姜书瑶站在他七步之遥处,慢慢把手缩了回来,居高临下瞪着他,脸上是他头一次见到的、无可遏制的愤怒:

    “她是骗了我。”姜书瑶咬牙道:“那你又凭什么这样说她?!!”

    作者有话要说:

    姜书瑶:超大声超凶.jpg

    第14章

    这边的越夏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听到一段急切的提示音,然后系统就不见了。

    她游戏刚好排进,手起刀落把冲到脸上来的敌方给杀了,有些纳闷:“系统?”

    系统悄无声息。

    越夏又问了一遍:“系统,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过了半晌,越夏听到自己的脑袋里传来了类似windowscao作系统关机一般的提示音,她头一次愣了。

    “系统?系统你没事吧?”越夏相当不走心地喊道:“统,统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了无音讯。

    三十分钟后,她确定系统要么是能源失效了,要么是被什么病毒攻击了,消失的这么彻底还真是头一回。

    耳边的聒噪声音一下子没了,越夏还怪不习惯的。

    她把这一局打完,退回到主界面,发现好友申请多出来了十几个小红点,多半是想组队打的,她没通过,而是先下了线。

    之前系统说过,她任务完成之后可以支配的钱只能通过成就点兑换,或者是在此基础上自己赚的钱,这段时间没她戏份,越夏觉得自己该好好打算一下以后的事业了。

    ……当然,这个账户……

    越夏看着评论区里满屏黑她都快黑出感情的无聊网友们,无语凝噎。

    也就这时候,她发现就在刚刚,庄小寒更新了一条十分钟左右的长视频,这才不到五分钟,播放量就已经上千了,她戳进去,发现视频的标题起的相当浮夸:

    【震惊!名媛圈子里那些事,啊这个是可以说的吗?】

    越夏:“……”

    互联网算是给你玩会了。

    她感觉这个标题大概和自己有点关系,果然,庄小寒在视频里没有指名道姓地说了不少名媛y的事情:

    “看到只要是条件稍微优秀点的异性都急着倒贴,还试图当过小三,结果没成功,被被人婉拒了还在不停作妖。”

    “在圈子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没有优点,做什么什么失败。”

    “最好笑的是,别人穿平价的衣服,也能穿出富家千金的贵味儿来,她就算全身顶配大牌,还是看上去廉价的要命,还自以为感觉良好……”

    弹幕里一片附和声,要么在说“这种人真恶心”,要么就是“还是老婆你最好啦”,越夏心如止水地看完了她十分钟的生动表演,退出去一看,发现原来的悄悄关注,变成了双向关注。

    也就是说,以庄小寒这个账户的粉丝密度,很快就能发现博主的关注列表有了变动,而且越夏的id一直都是“越过夏天”,估计不到半天,就能发现视频里的“名媛y”究竟是哪位。

    越夏:“…………”

    孩子,你至于不至于。

    说实话,她来这里这么久,是真的没想和女孩子这样来来回回吵来吵去的,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可以随意任人搓圆捏扁。

    现实中语言暴力还不够,现在试图上升到网络暴力,这样真的,不太合适。

    系统不在,越夏没有可以吐槽的对象,寂寞如雪地给视频点了个踩,然后翩然欢送自己下线。

    她虽然戏瘾大发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生动无比,但在这种时候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窗外繁星满天,她才发现自己没有吃饭,准备下楼觅食。

    怎知一下楼,就被震在当场。

    客厅里整整齐齐坐着一家三口,越清、越德良坐在一起,李美珠正气愤不已的样子,在纸上飞快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三人齐刷刷抬头,和越夏对上了视线。

    然后齐刷刷露出了一种三分怜悯、四分恼怒,两分恨铁不成钢一分窃喜的神情。

    “……”越夏无言道:“这是干什么呢。”

    越清表情复杂:“你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而且,不止是他知道了,估计现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果然,还是因为时青音。都说女人陷入爱情之后什么都做的出来,他之前还真以为越夏变了。

    李美珠一双美目满是不平,气的脸都要红了,

    “是他瞎了眼!我们夏夏秀外慧中,开朗大方,人见人爱,为什么要受这么个死小子的气?!他多高贵么?!夏夏,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三条腿的青蛙多的是,mama现在就给你找人相亲,下至18上至40,全城广发,直接登到报纸上去……”

    “妈,冷静,你看你都胡言乱语了。”越清制止,“爸你快说句话啊。”

    越德良如山一般沉默地坐着,自越夏下来,就一句话都没有说。

    三人就这么注视着他,他严肃的面孔绷得很紧,眉峰下压,隐约可见年轻时俊逸的轮廓,半晌后,终于开口,“又是因为他?”

    越夏:“其实准确来说也不算……”

    话未说完,越德良起身,又沉默地取下背景墙上悬挂的那柄木剑,就要出门去——被越夏拦住了,父母对视片刻,越德良沉稳道:“别拦我。”

    “没拦你。”越夏指了指一旁的凳子,深情道:“爸,带这个比较好。”

    正好一板凳下去把时青音砸成个植物人,然后姜书瑶每天拿着他的遗产潇潇洒洒,这多是一件美事啊。

    越德良:“…………”

    越清:“…………”

    李美珠:“…………”

    闹是闹完了,接下来还是得坐下来说正事。

    越父越母这次回来是有理由的,周六有一个商业宴会,越夏虽然读的专业是管理专业,但却一点也没有想要插手家里事务的意思,之前越德良给她安排了个职位,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还是干脆甩手不干了。

    所以这种有关于商业人脉的宴会,一般都是越清出席的,但这次越德良却想把越夏带上。

    他说这话时,眼神还是严肃的,“到时候会有一些相关的负责人……你不是之前说自媒体账户成绩不理想吗?”

    越夏有些默然。

    就她那个账户的发展程度,动用越家的人脉,把她带去这种地方,多少有点大炮打蚊子,杀鸡用牛刀了。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看来父母是真觉得她被伤透了心,心疼的不行,现在一个张罗她的事业,一个还真开始帮她物色起适龄的青年才俊来,“你看,这个沈俞,不是长的也挺精神吗?”

    越夏:“精神?我看他倒是挺神经的。”

    李美珠:“看这个寸头,多年轻多活泼啊。”

    越夏:“看上去是70岁挂着尿瓶颤颤巍巍还要出轨住家保姆的样子。”

    李美珠:“林家这个呢?脾气好点,跟你互补,不也挺好。”

    越夏:“每天一身白,早上起来看见他都以为自己驾崩了。”

    李美珠:“…………”

    究竟何时,女儿的语言造诣竟变得如此精深。

    “别惦记你那时青音了!”李美珠把名单一放,问:“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到底长成什么样才能入你的眼?”

    只论长相的话,越夏倒还真有,“时云谏那样的。”

    越清嗤笑,没当真:“你就和时家过不去了是吧。”

    就越夏现在这样,还有时云谏那个宛如ai的性格,两个人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硬摁都摁不到一块儿,越清唯一能想到越夏接近时云谏的理由,就是想当时青音的大嫂,开启一段禁忌の豪门恋情。

    怎料越德良和李美珠对视一眼,竟同时哑了声音。

    越清察觉到不对,挑眉:“怎么了?”

    “云谏……是个好孩子,但还是算了吧。”李美珠摇了摇头,语焉不详地说了声,就扯开了话题,“还有,夏夏。”

    保养优渥且十足温软的手握上了越夏的指尖,轻轻摩挲了几下,李美珠叹息一声,望着女儿的眼睛,头一次这样认真。

    “mama只想让你自由的同时,能最快乐。但你是我们千娇万宠长大的,为什么要因为那样的人受苦。”李美珠的神情逐渐沉了下来,甚至有些冷,“时家的那人,你放弃吧。”

    她才不管什么谁先谁后,谁欠谁,她只知道谁欺负了她的宝贝。

    …但时青音逍遥了这么久,也该跌跌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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