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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可是龙凤胎,还曾说是祥瑞过呢!” “清嘉少爷这么温柔,对我们都是笑意盈盈的,要我说还是清嘉少爷好。” “哼,大少爷长得才俊呢!” “要我说还是二房的少爷小姐倒霉,嫡出的战线都没了。” “你说清嘉少爷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清缨小姐的事情,不然怎么不在同一立场呢。” “我说你们是不是歪楼了,重点是这个吗?重点应该是夫人的风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风寒其实确实挺难好的,现在才几天,清缨小姐就说有人要害夫人,这不是胡扯吗?” “可你们想啊,清缨小姐自从清醒了以后,说话做事可有条理了,应该不会乱说的。” “你们还不好好干活?是嫌府里太轻松了吗?”一老头阴恻恻的出现,众人一看是浮生院的总管大人。 顿时一哄而散,完美体现了吃瓜人的生活现状。 学堂里,唐茶公布了“真假生病之徐夫人”,大家自由组队,希望大家早日找出真相,还王府一个清净。 “哈哈哈,你们余家也太有意思了,连生病这种小事都要查。”赵藏温掩饰不住对余家的嘲讽。 “这件事关乎徐姨,确实应该慎重对待。”徐舟舟反而讲了一句人话,大概是那套首饰的功劳吧。 “舟舟,送你来余家不是让你虚度光阴的,你或许看不上现在的余家,但从前的余家可不是这样的。” “舅舅,就算如此,可过去是过去。” “可是现在余家老太君还在,舅舅的老师也还在。” 徐言清眼带怀念,衣袍猎猎作响,仿佛在同他一起缅怀。 “先生和老太君会教你许多,你多学着点吧。” 最后徐舟舟同余清缨,余后流,唐时悠,余清盈一组,余三四五六自成一派,余清嘉,赵藏温,余清河一组。 余后流自动成为了组长,毕竟这是人家生母的事情。 他安排大家去各个药店诊堂询问母亲究竟身患何病。 余后流和金戈一个眼神,早便让人透露了小兰的事情,余清缨现在带着大家去审人了。 “说吧?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余清缨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兰还想着若是小姐激动地就直接把帽子直接往她身上扣的话,她还能想法子转移话题。 现在面前的孩子虽小却自有一股气势,平静的盘问更是让人看不出她的深浅。 反而是周围的孩子看着好下手一点。 “如实交代吧,你可出自我的院子。”余后流看出她还想挣扎的心态。 “奴婢有个jiejie,在王府做事,可是有一天王府叫我们去收尸,我姐大好年华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开去投井。” “这件事跟我娘亲有什么关系?”余清缨不想听她卖惨。 “于是小人多方打听,说是老爷见色起意,jiejie不从才跳的井。”小兰并没有理她而是继续说下去,余清盈和徐舟舟听的很起劲。 仿佛看到了话本故事里的主角儿,隐姓埋名进入高门只为一朝复仇。 “小人悲痛难忍,从江湖郎中那里拿了偏方,想给老爷下药,不成想竟是夫人中了招。” “你这话一听就漏洞百出,真拿我们当三岁小孩蒙呢?”徐舟舟冷笑道。 “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你本身想下药的人就是母亲,父亲的行踪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他天天不着家的。” 余后流把玩着玉骨扇,说谎也要看人物逻辑。 小兰脸上一白,本以为能糊弄过去。 “你也不必如此遮掩,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你以为没人看见就当真没人能看见吗?” 余清缨淡淡地开口,成竹在胸且分外笃定的模样让小兰有些眩晕。 清缨小姐怎么成长如斯,比府里姨娘看着更深不可测。 那淡淡地气势流露出来令人侧目,余清盈不禁往旁边挪了些许,徐舟舟压着心里的惊讶。 “小人就是气不过,凭什么夫人高高在上,我的jiejie却只能投井自尽,我下药怎么了!” 小兰嘴硬着,眼里带着不甘。 “死老头,这个东西你认识吧?赶紧地干活吧。”唐时悠没有参与王府审小兰的事情,他找了一个人。 此人堪称医学界的大佬,病症辨别无一不精,多年前治好了他的病,听说来了京都。 这下可算被他逮着了。 “归魂香,此物无色无味,症发若风寒,但真按风寒去治就会损害本源,日复一日的虚弱,平常人也只会以为是药不对症,不会想着是毒发。此物可是稀少得很,你这皮娃哪来的。” 老头看了一眼就滔滔不绝。 “那你赶紧开药吧。 ” “此物甚是阴毒,你怎么老是卷入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里去。”老头嘟囔着去开药了。 还贴心附上了此物的认知字体。 “这不就妥了。”唐时悠想起当时在园子里听到的话,她记得当时身边好像还有人。 这该死的记忆居然变模糊了。 此事进行了好几天,这些天赵藏温跟着余清嘉和余清河跑了城里各个药房,诊堂,愣是没有一个人能把徐氏的风寒搞定。 “请御医不行吗?”赵藏温受不了这些庸医了,那些个推辞敷衍之意他都快听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