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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兄长是在郊外养病,与旁人何干?再说,安王怎会被我一个小小的侧妃挑唆呢?” 秦丽妃哼了一声,“本宫哥哥到底有没有病,你与安王最清楚。” 方长誉不想纠缠,只想赶紧走,“丽妃娘娘,茶也喝过了,妾真的得回去伺候太后了。” “你还回得去吗?” 方长誉起身,却突然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站不稳了。 不妙…… 珊瑚焦急地问,“侧妃娘娘,您怎么了?” 方长誉感觉自己中招了,可是,她明明没喝茶呀,嘴巴连茶杯都没碰到。 怎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方长誉在珊瑚焦急的询问中倒在桌上。 珊瑚拦在方长誉面前,要是主子有个好歹,她也没有活路。 “丽妃娘娘,您下毒害侧妃娘娘,安王殿下定饶不了您!” 然而,下一刻,珊瑚就遭了一闷棍,倒在地上。 秦丽妃大笑了几声。 采薇也跟着主子笑,“她还偷偷倒茶,可她哪里知道,娘娘您还担心她不倒呢。” 秦丽妃吩咐道,“给她换身宫女衣裳,找个车,把她送到许志纲家,交给许家那纨绔那儿去。” 很快,装着方长誉的马车,便开进了刑部尚书许志纲的府邸。 许家的老三许坤路过,打量着马车,问小厮,“这是什么东西?” 小厮回话,“这是宫里的丽妃娘娘让送给大爷的。” 许坤上前揭开车帘,“哟,是个小美人儿啊。行了,就放这儿吧,回头我知道给大哥交代。” 小厮很为难,“三爷……” 许坤喝道,“少在这儿碍眼,回去交差就是了,反正只要我开了口,大哥会不给我吗?” 小厮只好退下。 安王府里,吉昭宁飞快地往承运殿跑。 “殿下,出大事了,宫里浅冬来报,侧妃娘娘被秦丽妃扣下,郑太后去接人时,侧妃娘娘已经被送走了。” “这个蠢货,真不让人省心。所有能用的人手,立刻全派出去找人。” “是。” 方长誉醒来时,就看见许坤的两只眯眯眼,正色咪咪地盯着她看。 许坤这双眯眯眼,小得像一条缝,在京城权贵子弟里尤其特别,方长誉对他有印象。她还和哥哥说起过这人,哥哥说他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欺压良家女子,提醒她见着了躲远点。 她警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安王的侧妃,赶紧放了我!不然,安王可饶不了你。” 许坤无所谓,“难道我会怕他?” 方长誉提醒他,“秦玉瑛都栽在安王手里,你能比秦家更厉害吗?” 被拿来和秦玉瑛比较,许坤还有些不乐意,“闭嘴!老子最烦你们拿我跟他比,他是脑子聪明,可他能有我长得好看吗?他能有我会怜香惜玉?” 方长誉脑子飞快地盘算着,论体力,她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你怜香惜玉,那你可不能强迫于我!” 许坤几乎不可见的眯眯眼眯得更小了,“小美人,我当然不强迫你,我自有本事让你欲罢不能,让你主动求着我宠你。小乖乖,一会儿跟哥哥上床去,哥哥让你尝尝什么是人间至乐。” 他转头吩咐婆子们,“伺候小美人更衣,送到我的密室来。记住,千万别让那母老虎看见了。” “是。” 几个粗手粗脚的婆子,抓着方长誉的胳膊,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 方长誉双手捂着胸口,难堪极了,“等等,你们真粗鲁,抓疼我了。我自己换。” 婆子把衣裳端给她,“赶紧穿。” 方长誉一看,从里到外,全是又薄又透的纱制衣裳,这穿了不等于没穿吗?这个禽兽可是会玩。 婆子催促她,“你搞快点,别磨蹭,别想耍什么花样。” 虽说是穿了几乎等于没穿,可穿了还是比没穿好,总不能直接不穿吧。 穿好了纱衣,她抢了件外袍来披上,“我一会儿再脱。” 方长誉被两个婆子押到密室,进门前,那婆子扒了她遮羞的外袍,然后连绣花鞋都给她抢了,一把将她推了进去,“进去吧你。” 房门被关上。 方长誉取下木簪,拆开取出了簪子里藏的簪刀,紧紧握在手中。 她绝不能便宜了许坤。 她握紧了手里的簪刀,一步一步慢慢往里走,她只有一次机会,她必须一击即中。 隐约可见高大的男人背影,方长誉凝神静气,慢慢靠近,狠狠一刀刺了过去。 男人身影一闪而过,方长誉瞬间就被人擒住了手臂,男人稍稍用了点力,方长誉就疼得忍不住。 “啊——疼——”方长誉只能装可怜,“你还说会怜香惜玉呢!弄疼人家啦!” “这么弱还偷袭,真是朽木不可雕。” 这声音十分熟悉,方长誉突然眼前一亮,她扭头一看,竟是朱启铎。 “殿下,您怎么来了?” 男人看着她,突然眉头一蹙,把人往旁边一丢,没再看她,冷声道,“你穿的这是什么衣裳?穿了就是专门备着给人脱的吧。” “啊——”方长誉一听,嗖地一下转身背对着他,一声尖叫。 可是,背面也一样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