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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现在,自己可不可以,改变一下,至少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盛玥衣角被轻轻拽了拽,盛玥学着记忆中母亲的样子摸了摸闻梵安的头,柔声道:“阿生啊,倘或是其他人问起,你要说我是何人啊?” 闻梵安也有些犯难,直直的看着盛玥,盛玥道:“我是你阿姐,知道吗?有人问起来,就叫我阿姐,听话啊,不然我们会不太好过。” 闻梵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盛玥站起身来看了看树上的标识,找清楚了方向,闻梵安一直看着她。 盛玥把闻梵安背起来,道:“阿生啊,你真的忘了你之前的事儿了吗?” “阿生不记得。” “那咱们就不想了。”盛玥轻声哄道,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闻梵安的武力值她是万分清楚的,倘或是他被人伤到如此,定时一个绝非善茬的人,事情就变得难起来。 系统只告诉让自己找寻真相,可之前闻梵安骗她,想要她的身份给步惊云的事儿,也没办进度条拉的多满。 闻梵安还有事情瞒着她,还有其他的计划。 可如今人傻了,除了让那个比自己都不靠谱的神医看一看,自己则着实没办法。 就当提前带娃当妈。 盛玥带着人缓慢走着,村口纪弛在等,模样似乎很是着急。 盛玥轻轻吐了口气,打算把在心里早就排练好的白莲花大戏演出来。 别的不说,泪这种东西,说来就来,可还不能嚎啕大哭,只能是微微流露出一些即可,看起来似乎是哭过。 果不其然,纪弛紧忙过来,看着盛玥如此也犯了难,挠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连过来是为了问人去了哪里也忘了,只一味问着盛玥是不是受了委屈。 盛玥把闻梵安放下,示意闻梵安安静,自己则说,“纪大哥我没事,你莫问了。” 白莲花基本素养之一,让人家先有愧疚感。 盛玥在心里抱歉,可还是得装,纪弛见此上前手脚都有些慌张,他是绝对见不得女子哭的。 思来想去,才缓慢的把自己有些颤抖的手放在盛玥的肩头,语气尽量放缓,“姑娘,有何事和我说,我定会帮姑娘解决。” 盛玥才“勉强”开口,道:“我家世惨淡,父母离开的早,只剩下我和弟弟,父亲生前好赌,离去后,那些人就把欠债算在了我们头上,我被他们打的,才会倒在那里被纪大哥和神医所救,却和弟弟断联,我弟弟小时候发热,坏了脑子,昨天我听着树林来了外人,就觉得是他,偷偷去看,还真的是他。” 盛玥模样悲痛,纪弛心软,又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全然为这对苦命的姐弟难过。 盛玥忽然被大力抱走,撞进一个安稳的怀抱。 闻梵安死死的抱住盛玥似乎是有些不安,有把头放在盛玥的肩膀,道:“阿姐,我怕。” 盛玥受不了这种,心也软下来,想着估计纪弛那边应该也算是无事了,就看着纪弛,道:“我太给纪大哥添烦了,只愿纪大哥之后安好,我们先行离开,不能让纪大哥为难。” “先回去吧,我同师父说,你们今后不必害怕,就安稳待在这里就好。” 盛玥点了点头,纪弛让她带着闻梵安先回去,自己去找师父。 看着盛玥和闻梵安离开的方向,挠了挠头,有些疑惑,“为何总觉得自己刚才轻拍姑娘的肩膀时,感觉有人死死的盯着呢?奇怪。” * 盛玥带着闻梵安进了小院,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他头上有些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是有些心疼。 盛玥低头,看着闻梵安牵着自己衣衫的手上还带着自己做的长命绳,心头有些暖。 “阿姐,我害怕。” 盛玥摸了摸闻梵安的头,道:“莫怕,我在呢哈。” 话音刚落,门口的院门又被推开,老者被纪弛带回来,准确的说,是领回来。 老者不知去了哪里,大冬天的,竟然沾染了一些树叶,不过大多还都是土。 “师父,早就和你说了,莫要喝酒,喝酒后记得回来,总是不听。” 老者笑笑,似乎这一路被说的不轻,有些蔫,看着闻梵安道:“这位就是你说的姑娘的弟弟?” 纪弛点了点头,老者快步走到闻梵安面前,闻梵安似乎是有些害怕,直往盛玥身后躲。 “他傻了?” 盛玥紧忙打包票,道:“傻的纯纯的。” 老者摸了摸闻梵安的头上的淤青,道:“好像是磕出来的,并不像是幼时就有的。” 盛玥道:“不过是因为傻,不知道磕在了哪里而已。” 老者对着闻梵安道:“小伙子,你知道这是啥吗?” 说着,伸出来了两个手指,笑意盈盈的看着闻梵安。 闻梵安道:“手指。” 老者笑了笑,道:“不算是太傻。” 盛玥摸不到头脑,就这样简单?太仓促了吧?! 可也顾不得其他,现在只能顺着来。 老者带着闻梵安进了门,又把了脉,开了许多的药,让闻梵安吃下去。 这是难题,之前对于盛玥来说。 作为闻梵安名义上的“阿姐”,喂药这种事,自然是她来。 可闻梵安拒不配合。 哥们,你OOC了知道吗?能不能走走剧情,给孩子活路一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