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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柔软下面也终归是实木,跪久了硌的慌。 做那个的时候陈宴清又不许她动…… 留下的淤青经一夜发酵,看着都耳尖发烫,上药又不好叫人帮。 陈宴清上朝了,她发小脾气也找不到人,姜棠裹在被窝里撇了会儿嘴,把情绪消化了还要一个人抹药,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房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药,反正两人圆房后总没断过。 药膏偏凉,沁骨清冷。 但碰到破皮的地方也刺疼的想哭,胸口也难受的厉害。 他真是太坏了。 等收拾的差不多,外头紫苏掐点敲门。 “夫人可起了?” “快……等一下。”姜棠慌忙藏了药瓶,朝外头喊。 只是没防声音绵软,出口带着点哑。 紫苏应该猜出来了,领人应了声是,半晌没有动静。 床铺有些乱,要等丫鬟进来收拾,姜棠随意披了贱外搭,掀被褥下来,习惯性的光足踩在地上,起身的时候随即腿上一阵酸疼。 她没在意。 毕竟每回都这样,都习惯了。 她扶着床身下了脚踏,不过一点点的高度,弯膝的时候却忽然无力,只听“噗通”一声,姜棠跌倒下去。 “夫人怎么了?” 紫苏听见响赶忙拍门问。 姜棠小腿磕在脚踏,瞬间觉得眼冒金星,缓了半晌也没听见外头说什么。 粉竹是个急性子,等不到应答怕出事,她又自来和姜棠亲近,没多犹豫便推门进来,紫苏想了想也跟在身后,两人进内室的机会不多,平时洗漱都是大人帮夫人的。 此时铺一入内,便闻到夫人的香,偌大的屋子甜滋滋的,和以前大相径庭。 期间还夹杂了另外一种温热微淡的味道,让人说不上来,但仔细闻时又不自觉的面红耳赤,两人绕过屏风便瞧见一双墨色官靴,不远处倒扣着夫人的绣鞋。 抬头是昨夜夫人穿的睡裙,不知怎的斜襟带子断在一边,上头覆着大人的衣服。 这般凌乱纠缠的现状,不用想都知昨晚是何等惨烈…… “夫人!!”粉竹忽然跑过去。 紫苏也抬头,就见床面地毯上,夫人板鸭状的趴着,墨发凌乱,双眸愕然儿,披着衣裳都遮不住肩胛露出的微红,错乱交替正和沐浴时胸口那些相似。 此时初阳高升,照入屋内。 些许微光露在姜棠脸上,白嫩的肌肤间带着三月桃花的薄粉,面容干净中夹杂着另一种风情。 姜棠却不知她有多好看。 粉竹赶忙把她扶起来,姜棠捂着腿是又疼又羞,再没这般丢人过了,心里不禁对陈宴清多了几分埋怨。 “夫人伤到哪里了?奴婢看看。”粉竹着急的查看。 姜棠则别扭着,慢吞吞吐出一个,“腿。” 两人会意,往姜棠腿上看。 姜棠之前也穿过陈宴清衣裳,不过都是只有两人在的情况,今日她想着能先披着去换掉,谁知道忽然跌了一跤,被人看了个仔细。陈宴清的衣裳对她来说很大,穿在陈宴清身上是端方雅正,穿在她身上则是宽松性·感。 ……但又,很好看。 紫苏没多瞧,粉竹去取药了。 紫苏给姜棠卷了裤腿,白皙的肌肤上磕出条血痕,可比血痕更醒目的是脚腕的淤青。 姜棠不自在的往后藏了藏。 若是粉竹铁定就问了,但紫苏机敏些,知晓姜棠羞涩,全装作看不见。 等粉竹回来时又借口把粉竹支开,自己给姜棠擦了药,因为有这一出,姜棠一天都安静了许多。 紫苏以为她身子不舒服,隐晦提了请大夫来看。 姜棠迟缓纯然,但并不愚笨,知道紫苏猜到哪里去了,一边端着甜汤啜,一边忍不住白齿咬上碗沿,婉拒说:“不用大夫,我、我挺好的。” 的确挺好的。 虽然酸疼,但也舒服的,否则她才不给他碰呢! 紫苏这就没法子了。 等到午后李蓉嫣忽然来找她玩。 不过姜棠受伤了不能乱跑,就搭了躺椅在院子晒太阳。 “蓉嫣jiejie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 李蓉嫣是乔装过的,穿着一身少年衣袍,加之她练武有着英气,整体看着也像个样子。 说起这个李蓉嫣就烦,“还不是我皇兄,这些天老给我办什么春宴,来的一群男儿跟选美似的,我呆不住又跑不掉,只能这样逃出来了。” “啊!”姜棠说:“你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和殿下说?” “你还小,不懂。”李蓉嫣说:“因为我是公主,许多事情并不能任性而为。” 她今年十八了,过了六月就十九,这些年陛下身子不行,更热衷于怀柔政策,这样不动一兵一卒的方法得到了世家认可。 但要实施起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和亲。 去年因为李陌横插一手,没能得逞。 那么今年呢? 明年呢? 她这个唯一的公主又能撑得几时? 李蓉嫣一边觉着自己这般逃避不好,一边又不想走上上辈子的老路,每次当她想要承担起公主的责任时,总会想起上辈子那个为她单枪挑敌营的瘸腿少年。 他问她,“你是否自愿?” “拦截和亲,你会死的。” “我只问你,是否自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