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穿孔
“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服输。要么打折我的骨头,要么等我来敲断你的骨头。” 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青年,林堂光忍不住笑着鼓起了掌。 “好好好!有骨气,这样才好玩,这样~才有一点点碾碎你尊严的乐趣!” 他说着,站起身,冲身后的打手下令。 “V先生指明要他,把他洗干净送到房里去。” 面无表情的两个打手上前来,将舒朗从地上拖起来拽着离开。 “我说你,V先生已经连续包了你一周。你好歹也该死心了,待会儿进去老实点。” 舒朗只觉得可笑,对一个加害者说感谢,难道他还要谢谢对方看上自己,强暴他吗? “不是那位先生对你有意,你早就被人玩烂了。” 另一位话不多的看守人出声解释,舒朗只对他们的论调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两人见他垂着头一副抽光了精气神的样子,以为他消停了。 钳制着他的双手的皮带也没给他戴上,只擒着他的双手向前走去。踏踏的脚步回荡在漆黑的走廊里,走出一阵到拐弯角时,舒朗突然佝偻着腰停下。 “他怎么了?” “可能饿了太多天,喂!别装死,等你接完客会给你食物。” 他们见舒朗佝偻着腰痛的一副面无血色,也怕把他弄死便松开了他,想要架着他先去医务室。 等他们靠近时,舒朗猛地出腿狠狠踢在一人脚踝上,那人猝不及防摔倒,另一个掏出电击器就要按下按钮,舒朗更快一步一拳打在他手背上,电击器脱手,舒朗接住,那人也伸手扣住舒朗的肩,舒朗索性转身用手肘猛击他的肋骨。 这一切的完成不过五秒,舒朗撂倒了两人转身就跑。一路跌跌撞撞向前冲,跑出那条黑暗的走廊来到一处开阔的大厅里,他敏捷的避开众人贴在角落里。 目光敏锐的扫过大厅,找到一处安全出口借着错位一路顺利的溜到了门口,没有人把守,舒朗不敢停顿,一路提心吊胆的跑着冲了出去。 一边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一边则是人烟稀少的黑街。舒朗朝着人多的街道跑去,他在人群里疯狂的挤来挤去,企图找到一处眼熟的可以求救的建筑。 然而没有,舒朗急促的喘着气,他的胃阵阵抽痛,他累的恨不得像街头的流浪汉那样直接躺倒,可是不行,他不能被抓回去。 舒朗拉起衬衫领子挡住脖子上的束缚环,循着一处快餐店走去,匆忙间撞到一人,那人也被撞了个趔趄,吐出一串听不懂的外文。 舒朗看清那人的脸,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法戎!” 金发男子皱了皱眉,低头打量撞了自己的冒失鬼,见到舒朗那张狼狈憔悴的脸,吓得险些叫出声。 “嘘!别这么大声。帮我,我被人追。” 法戎点头拉着他七拐八绕的进了家旅馆,迎面走来旅店的老板,法戎赶紧一把揽住舒朗,两人调整了步伐装作若无其事朝楼上走去。 “这是西街的货吧!慢慢享受~” 老板拍了拍法戎的胳膊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下流的目光在舒朗的脸上流连,法戎用外套将人盖住一副不满的样子,老板讪笑着不敢多看。 两人上了楼,法戎关上门才走向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舒朗。 “发生了什么?老大...” 他目光落到舒朗脖子上的束缚圈上,心里一咯噔,舒朗掏出那个遥控研究着怎么打开,法戎留意到他脖子上那些狼藉的红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要我帮忙吗?” “啊,帮我打开这该死的玩意儿。” 随即又皱眉。 “有电话吗?能打到国内吗?” “有,不过报警不行。这里是叁不管。” “我打给尉迟澜。” 舒朗冷声打断他,接过法戎递过来的手机反手又将cao控束缚圈的遥控扔给他,法戎研究着这好似车钥匙的小玩意儿,舒朗拨通了尉迟澜的号码焦灼的抓着裤腿,没一会儿那边的电话就接通了。 是熟悉的尉迟澜的嗓音,舒朗快速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地址,又叫尉迟澜快点派人来救他。 说完电话舒朗啪的挂断,起身走向桌边,翻出法戎买回来的面包直接撕开塞嘴里。 法戎见他吃的狼吞虎咽的模样,想问他为什么不联系图鲸,舒朗却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他的名字。 又灌下一大壶水,舒朗才坐到椅子上,他疲惫的抓了抓散乱的长发,斜睨法戎。 “弄不开,开关应该是另一个,这个只是统一发放的电击控制。” 舒朗疲惫的询问。 “有刀吗?” “没用的,这种东西外力破坏搞不好会引起爆炸。” “就算炸死也比被他们找到强。” 舒朗烦躁的抓着那圈,rou眼可见的憔悴。法戎想说先联系他们老大,图鲸在这至少有谈判的资本。 舒朗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放在桌子上眼神呆滞,他的状态实在太可怕,法戎心有不忍。 “你走吧。” “什么?” “我说,你走吧,去找人来。” “那你怎么办?” “无非是多呆一阵子,总比两个人都折进去强。” 法戎猛地转身,几步走过来抓住舒朗瘦削的双肩。 “如果在这里丢下你,我也不用混赏金猎人了。等着,我打电话叫人过来,你是老大的女人,我绝不会让那些渣滓碰你一根毫毛。” 法戎摸出手机径自拨通了打给图鲸的电话,舒朗愣愣的坐在那,唇角仅有的笑也消失殆尽,他紧紧握着拳,感受着掌心里的异物。 砰—— “啊!” 法戎短促的叫了声,手中手机也摔在了地上。一群人冲了进来迅速将法戎控制住,舒朗坐在那,丝毫不在意抵着自己脑门的枪。 “找到人了。” 戴着无线设备的人这么说道,没有人难为舒朗只是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紧紧扣住。 所有人荷枪实弹装备着,等着大人物的到来。 不过十几分钟,那个人便来了。戴着惨白的笑脸面具,缓慢地走到舒朗面前,见舒朗安分的坐在那,V扫了眼被枪抵着脑袋和背心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金发男人。 “我以为你会稍微跑远点。” 舒朗垂着头不回话,V在他面前坐下,撑着下颌打量他。 “我说过,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是吧。” 舒朗依然维持着缄默,甚至不去看一眼法戎,V却清楚这并非出于冷漠,而是对那人的保护。 “他是你男朋友的人?” “放他走,我保证不会逃。” “因为是你男朋友的人,所以你相信他,是吗?” 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捏着舒朗的下巴抬起,舒朗双眼淡漠直勾勾看着V。 “与他无关,只是作为一个人的良心。” “真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天真。” V读出了舒朗话语中潜藏的信息,他满意的笑了。 “把衣服脱了,来伺候我。” “在这里?” “的确,这小旅馆是破了点,床也又窄又小,可就是这种隔音也不行的破地方搞起来不是更刺激吗?说不定,做到一半,你男朋友也会找来呢?” “你真是个变态。” “多谢。” “我并不是在夸你。” “你生气的模样真漂亮,就像爆裂的阳光,令人不敢触碰。” V含笑的声音这么说着松开了捏着舒朗下巴的手,他起身走到小小房间内唯一的床上。 铺满了廉价织物的床努力营造出柔软温馨的样子,V的体重落下便会发出清晰的嘎吱嘎吱的老旧声响,连同这木质地板似乎也要坏掉一般。 这样的房子,根本毫无隔音可言。 舒朗沉默着起身,走到床边。法戎愤怒的瞪着坐在自己床上的古怪男人。 “混蛋!别碰他!你敢动他,我发誓!我们猎人工会会把你记入名单,你等着某一天狗头被剁掉!” 两人都没有理会法戎的吵闹,舒朗单膝跪在床上,一副已经彻底被驯服的老实模样。 V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我说过先脱衣服。” “我想先伺候你。” 舒朗低声说道,在不断靠近,这个距离足以确保对方无法逃离,舒朗掌心一翻,寒光闪过,手中的水果刀稳稳扎入V躺过的枕头里,同一时刻数不清的枪口瞄准了舒朗,险些就要发射。 V躲过了这致命一击擒住舒朗的手腕。 “你不在乎救命恩人的死活了?” “落在你们手里,都是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只管我自己开心。” “杀了我你很开心?” “啊!开心呢,开心的不得了,你怎么不去死。”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这么可爱的大宝贝去死呢?你真可爱,告诉我你的名字。” “奴隶需要名字吗?” “你这么聪明,可惜不够知情识趣。明明可以活得更好的。” “丢掉为人尊严的活法也叫活?那你的标准还真低,难怪不像人,像个畜生。” 辱骂的词汇从那张淡色的薄唇里散漫吐出,V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生活的地方充满了畜生,变成这样,也是必然的吧。” 舒朗恍惚,想到了尉迟澜,他眼神一凛。 “这是你的借口,也有不会像命运妥协的人,被同化,只能说明你是个懦夫。” “真好奇你口中的那位,或许我们能做朋友。” “你不配。” “好吧,你总是对我充满了偏见。我不在意你的那些口舌之利,毕竟在床上也是一种情调不是?” V说着,从舒朗手里接过刀子抛给一旁的保镖,他抓着舒朗下床将他推到桌子上。 “你反复惹恼我,看来你不喜欢床。” 舒朗的双手被按在桌子上,整个身体趴着展露出腰臀的曲线。V刻意叫保镖让开点,好让那边的小子看清楚这边的情况。 呲啦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衬衫、长裤,都化为V手下的碎布,这些声音都深深刺激到了法戎的神经。 他扭开头去不看,扣着他的打手似是为了惩戒他硬是将他的头又掰了回去。 趴在桌子上的舒朗侧着脸贴在冰冷粗糙的木桌上,他的脚踝被人抓着打开,大刺刺的暴露出股间的风景。 没有人敢发出调笑,V拉下金属拉链,一手撑在舒朗的肩胛骨上,高大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上去。 雪白的屁股吞下暗红色的颀长roubang,舒朗鼻尖环绕着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的身体随着并不牢固的桌子向前冲去。 嘎吱嘎吱—— 一阵接一阵的摇晃,男人沉稳的喘息,发丝散落在脸上,遮去舒朗眼底的光,他顺从的趴在那,默默忍受着身后的侵犯。 法戎不断破口大骂,到最后已经在用听不懂的语言在叫骂。V好像听不懂一般,按着舒朗的肩,挺腰、抽动,垂眸看着吞下自己性器的部位。 V在桌子上来了一次,又嫌不过瘾捞起舒朗将他扔到那张狭窄的小床上,舒朗无处可逃,无论怎么推拒,男人掰开他的大腿用传教士的体味插了进来。 高低起伏的吱吱声急促的响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床铺也摇晃的要散架一般。 男人在舒朗身上奋力驰骋,不断贯穿那已经熟透的后xue。 第二次的射精来的格外慢,V折腾了约莫半小时才在舒朗体内释放出来,舒朗躺在床上小腿无力的支在床上,微微抽搐,他苍白的脸上弥漫着淡淡的红晕,看着男人的目光却又那么冰冷厌恶。 大门再度打开,V肩上扛着只裹了件大衣的人。 舒朗垂着脑袋,头发丝挡住他的脸,修长脖子上的特殊项圈还是能说明他的身份。 周围的人隐晦的打量着他裸露出来的四肢,目光暧昧的在他的光裸的小腿上扫视。 身后乌泱泱的人群中还有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并带走的法戎。 “西街妓院里的吧?” “可能是逃出来的。” “看模样真嫩,是亚洲人吗?” “有钱了也去光顾他。” “哈哈哈!你在做梦吧,你也就只能叫那里最差的。” 他们似乎对这种大白天绑人的戏码习以为常,没有人提出要报警,直到这一刻,舒朗才真正明白了林堂光口中的逃不出去是什么意思。 回到那所牢笼,舒朗被放下地,他摇晃着站稳,看向这间位于顶楼的新房间。 “这里是我的房间,从今以后你就住这。” 舒朗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大衣。 “我要洗澡。” “浴室那边,要叫人帮忙吗?” “不必。” 问清浴室方向,舒朗脱下男人的外套不客气的砸到他身上,赤裸着带着一身暧昧的身体径自走过去。 洗漱干净出来有丰盛的晚餐可以食用,他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下身什么也没穿,坐在餐桌前,却好像穿戴整齐一般优雅的用餐。 V坐在桌子的另一头,陪着舒朗用餐。 “这一次的逃跑,我会给你点教训。” “悉听尊便。” 舒朗咽下烤的恰到好处的牛排,风卷残云的吃光面前的餐点,挑剔的提着要求。 “下回可以给我来点米饭。” “好的,我会安排一个做中餐的厨子。吃饱了?” “饱了。如果你想做运动我建议您半个小时后再说,免得做到一般我吐您一身,扫了您的雅兴。” “宝贝真是贴心。” “抱歉,是我嫌恶心,我实在不想宝贵的食物和你肮脏的jingye混在一起。” 身后的仆人们面色骤变,V却毫无生气的预兆,反而很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如舒朗所愿给他休息了半个钟的时间,然后带他去了大厅。 顶层是楼中楼的架构,楼上是休息的地方,楼下兼顾会客和厨房、娱乐等功效。 顶楼有个巨大的游泳池,但V表示在舒朗老实下来之前不会让他踏出大门一步。 这是一处暗室,室内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调教用品。有一面玻璃架子上陈列着各种镶嵌着闪耀宝石的环扣。 舒朗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给女孩子们的可爱小饰品,多半也是这些变态研究出来折磨人的。 舒朗站在那,站的笔直,并不在意这屋子里的无形威胁。 V从他身侧经过握住他的手抬起。 “嗯,指甲长好了,再敷几天药手指上的疤都能祛除。” 男人并不介意舒朗的冷漠,事实上舒朗突然对他热情起来才不对劲,他了解舒朗的性格,宁为玉碎的性子是何等刚烈,除此之外便是用仇恨逼他蛰伏忍耐。 他大概到现在还坚信着“尉迟澜”会来救他吧! V轻笑着,引着舒朗走到柜台前。 “这里的东西太过女气并不适合你,我为你特殊打造了一对,相信我的眼光,它们会很衬你这身漂亮雪白的肌肤。” 舒朗皱了皱眉,他不喜欢打耳洞。就算他留头发也不代表他喜欢戴耳洞,还是戴着这种变态给他挑的耳环。 V拍了拍手,两名持枪的保镖压着一人进来,正是被带回来收拾了一顿的法戎。 舒朗却是已经出离了愤怒,他压低了嗓音质问。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把他带回来是想做什么?” “放心,我没有要他命的打算,只要他安分的留在这,为了他的安全,想必你也会消停点儿。” “你已经无能到要用一个无辜的人来控制我了吗?” “你错了,我的小美人。” V轻佻的说着上前来搂住舒朗的腰,双手暧昧的揉着他衬衫下不着片褛的臀瓣。 “被男友的朋友看着做是不是很刺激?好像,当着男朋友的面跟野男人乱搞一样?还是你希望我说,强jian这个词。” “变态。” “别这么骂我,宝贝儿~免得我真的做出些适合这个称呼的事,要知道,对你~我可是有数不清的玩法!” V低声说着顺势撩起点面具在舒朗脸上亲了两下。 “我真想吻你,这张嘴,适合接吻和发出令人愉悦的娇吟。” “嚯。躲在面具下的死变态阳痿,不戴面具就硬不起来是吧。” “你这样,我会考虑取消麻醉的。” 舒朗觉得自己蠢毙了,和这种寡廉鲜耻的禽兽打口水仗,对方根本玩的很开心,只有他自己在一本正经的生气。 “他怎么了?” 舒朗走到法戎跟前,轻拍法戎的昏迷不醒的脸。V不耐烦的抓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朝法戎脸上泼去,法戎闷哼一声缓缓醒转,睁眼见到近在咫尺的舒朗。 “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 舒朗不客气的指出,法戎尴尬的笑笑。 “抱歉,我该听你的。” “不。是我连累了你。” V不满的走过来,拉起舒朗将他带到一边的治疗台上,这种治疗台用处比较普遍,一般在牙医诊所里能看到,这种专用的治疗台采用的特殊禁锢材质,人上去后没有开关根本挣脱不开。 舒朗被推着坐了上去,皮带将小腿和大腿牢牢的分开绑起来,舒朗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双手也被固定在头顶上方,露出光洁的腋窝。 “你想对他做什么!” 法戎警惕的低吼,舒朗看了他一眼。 “安静。我没事。” “喂!那个戴面具的,你喜欢玩男人可以玩我!他那种死人脸玩起来有什么乐趣!” V消毒着穿刺针的手一抖,险些扎到自己手上,他厌烦的看了法戎一眼,冲一旁的保镖吩咐。 “堵上他的嘴。” 还在奋力推销自己的法戎毫无意外的被堵了嘴,保镖之一忍不住吐槽。 “玩你什么?皮肤糙,毛又多,嗓门还大,干你还不如干一头母猩猩。” 大义献身却被疯狂diss的法戎气的瞪圆了眼,他怀疑这些保镖都是死直男,他的脸他的身材,不够吸引基佬吗! V已经彻底屏蔽了那头的法戎,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紫檀木锦盒在舒朗面前展示着。 “这是我为我的爱人打造的戒指。可惜他有眼无珠,看上了个骗子。那骗子玩弄他过后把他卖给了一个又老又脏又恶毒的老男人。” “所以你就找别人的男朋友来出气?” 舒朗敏锐的察觉到V在说起那个骗子时由衷的愤恨与厌恶,但他无法理解这种自己受害就要别人也跟着倒霉的人的心情。 V不说话了,他打开盒子展露出里面的叁枚金色小环。同样精巧的打磨的闪闪发光的金色小环,在环的最底下还坠着一颗鲜红的宝石。 这种如果女孩子看到了大概会惊叫漂亮的东西,舒朗却完全欣赏不来。看到那叁个环的法戎却是变了脸色,乳环、脐环...还有一枚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穿在guitou上的环。 V坐在治疗台旁的椅子上,解开舒朗衬衫上的扣子,袒露出正片胸膛来,他捏了捏左边的rutou,小巧的粉嫩的干净色泽。 舒朗感受到rutou上的凉意,他低头闻到一股浓郁的消毒酒精的味道。V专注的给rutou和乳晕消毒,舒朗的乳晕很小,艳红的rutou落在雪白的胸上看着就像是雪地里一朵来不及绽放的红梅花苞。 虽然小,但口感很不错,V知道这颗小小的果实含进嘴里时是何等的触感,刺激的足够这颗小小花蕾也会绽放,衬着一片狼藉的胸膛,真是格外的好看。 “不是...穿耳洞吗?” V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认真的挑选适合的穿针,舒朗有种不妙的感觉,这种不安在V将尖锐的阵抵着他的rutou时成为真实。 舒朗闭紧了嘴,面色诚实的一片煞白。连子弹穿透肩膀时都不曾变过脸色的他,此刻却是深切感受到了恐惧。 V的手很稳,穿刺的速度也很快,虽然疼痛的感觉依然不可避免,在V抽出穿过rutou的细针并将一枚环再度穿透那个小孔扣上闭拢的时候,舒朗真切感受到了那种火辣辣沉甸甸的痛感。 然而这只是开始,肚脐的环与其说是环不如说是钉更为恰当。针从肚脐上沿穿透,不过小半指宽的距离,从那头穿出来,打上脐钉后,V扣上肚脐眼上方的那个洞的锁扣,摸了摸肚脐上坠下来的红宝石。 舒朗浑身颤抖,额头上浸满了汗水,不亚于刺青时的疼痛。或者说更鲜明、刺激,还有耻辱。 V有些可怜他的模样,口中不断吐露着安抚,罪恶的手却已经摸上了他的下体。 舒朗摇着头惊恐的看着他。 “别怕,最后一处环。早点穿好,也省得第二次的零碎苦头。” “不,那里不能!” “放心,我技术很好,不会弄废了你。” 舒朗对他的安慰更加惊恐。 “我说过不打麻醉,这是给你个教训,下回再逃跑,我会再你的舌头上或者睾丸上穿孔。” 舒朗绝望摇着头,头顶上的镣铐被他挣的哗哗响。 “放开我!我不要!我保证不会再逃,放过我,不要在那里穿孔,舌头!哪里都好,只要别碰那里,我求你,求你了...” 治疗台相当的牢固,无论他怎么挣动都无法造成干扰。V拿起另一根消毒过的银针,他轻抚着舒朗的下体想让他保持半勃的状态好穿孔。 可舒朗根本硬不起来,严格来说他从未硬过,V有些泄气的松开萎靡成一团的分身。 “看来需要点刺激。” 起身去摆放着一堆试剂的架子上搜罗了一圈,男人找出个小瓶走到法戎跟前站定。 “认识这个么?” 法戎抬头看向男人手中,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小瓶上的包装,是他们老大专门配出来的小玩意儿。 和市面上的助性药不同,这种药挥发的更快,味道也好闻不少,对身体的刺激也没那么大,但药效却是十分直观。 是老大设计出来用在金主身上的强烈催情剂,闻了后会丧失进攻性,相反会渴求rou体的同感、凌虐。 他们老大是个不折不扣的S,这种药也是闲来无事根据癖好设计出来的,但本该只在小队里流通的药怎么会落到这人手上? 而且... 法戎担忧的看向舒朗的方向,说难听点,这药用了不是让人变得雄起,而是彻底化为渴求交配的雌兽,图鲸没少用这种药折磨人,法戎做梦也想不到,本该用在那些渣滓身上的东西如今却要用到自家大嫂身上。 这是何等恶毒的羞辱! 见到法戎这副样子V就安心了,他轻笑着转身,捂住舒朗的嘴强迫他用鼻子呼吸,舒朗被迫吸入大量的药剂,V松开手将药收回口袋里,耐心等着药效发作。 舒朗狼狈的咳着睁着因咳嗽而变得湿润的眼看向他。 “你给我闻了什么?” “放心,一点会让你轻松起来的好东西。” 舒朗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他面泛红潮,呼吸也逐渐凌乱起来。下腹处升腾起一股怪异的热流,但有了感觉的不是前方而是来自他的后面。 舒朗努力想要并拢腿遮住腿间的狼藉,V似乎留意到了他的变化,轻易拨开他的腿,打量他微微充血的yinjing和分泌出清甜yin水的下体。 “还不够。” 他这么说着又翻出个好似充气泵的东西来,他将好似肛塞的一端塞入舒朗体内,舒朗不安的看着他,V按压着充气的那部分开关,随着一下下的打气,舒朗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暴涨感。 他低头,惊恐的盯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染满了惊恐的泪水。 “这是...什么?” “唔~果然很好玩,本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据说能让老练的荡妇爽的喷出尿液来,不知道你行不行?” 舒朗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频繁震颤着,那张清俊的脸上此刻满是惹人怜爱的脆弱感,V轻笑着又开始充气,在舒朗发出受不了的呻吟时又放掉多余的气。 几次之后,V终于摸索出了这玩具的玩法,舒朗从一开始的惊恐变得逐渐失神,抽搐的大腿根不断淌下滑腻的清水。 V摸出个跳蛋塞进舒朗体内,又把那玩意儿给塞了进来,一次次的填满又放松,好似有一根巨大的yinjing填满了他的肠道、腹腔。 舒朗咬着唇,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好似哭泣一般断断续续泄露出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又自虐的咬着下唇,最后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声嘶哑的软腻的不像话的呻吟。 就像是被玩坏的女人,他再也起不了反抗之心,用着甜软的带着无力又色气的尾音,吐露出一串串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啊~哈啊~唔嗯!” 扬起的修长颈项宛如濒死的天鹅在哀鸣,隐忍克制却又艳丽色情的模样,勾引着每一个看着他的人。 V见差不多了,放松了球里面的气,舒朗鼓起的小腹迅速平坦下来,舒朗微微抬起臀,磨蹭着身下的水潭,V拔出插在舒朗肛门里的那东西。 舒朗的后xue缩成一朵小小的菊蕾,艰难的吐出黑色的橄榄型的肛塞,那东西脱离身体的一瞬间,大量的清水也随之喷涌而出,舒朗颤抖着大声尖叫,摇着头崩溃的咬着自己的胳膊rou。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他的脸,等他泄完,又有一个熟悉的火热坚硬的东西埋了进来。 V分开双腿坐在治疗台上,狠狠撞击着舒朗大开的股间,尚在恐怖的潮吹余韵中的舒朗又遭到了男人的侵犯,他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愉悦,身体舒服的一塌糊涂,被干着的后xue贪婪的吮着男人的巨物,顶着尚埋在他体内的跳蛋。 他就像个已经柔顺下来的宠物,满足着残暴的主人,发出甜腻的愉悦至极的呻吟,V兴奋的撞击着他的身体,手指也缠在他不知何时高高翘起的分身上。 V握着他硬挺的茎身翻出那颗红卜卜的guitou,寒芒一闪而过,舒朗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将最后一枚环扣到了他的分身上。 舒朗瘫软着,迎接着男人的侵犯。V解下自己的领带绑住舒朗的双眼,摘下一半面具凑上去亲吻着舒朗已经没有反应的唇舌。 下体噗滋噗滋作响,金色的环沉沉坠在胸口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发出清越的撞击,V享受着这份莫大的喜悦。 彻底占有舒朗的喜悦,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看着他被玩弄至愉悦的崩溃。他舔着舒朗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身体时激烈的射精。 从他体内撤离,V单膝跪下,埋首在舒朗腿间贪婪的舔着他腿间浑浊的污秽,亲吻着他的大腿根,用舌头舔着才被他侵犯过的菊xue,又是一股混杂了白浊的清水喷射而出打湿男人的下巴。 男人着迷的吮吸着那甜蜜的液体,将舒朗的下体舔干净,他戴好面具站起来,从方才令人惊恐的变态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模样,他伸手示意把法戎拖过来。 法戎已经意识到这个人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他不清楚男人要做什么只能配合,以免他迁怒舒朗。 V俯身撑在治疗台上,在舒朗的腋下摸了把,松开捆住舒朗的皮带。 “看我们玩了这么久想必你也寂寞了吧!” 法戎惊恐的看着他,V轻笑着抚摸舒朗呆滞的面庞。 “去服侍一下你男朋友的好兄弟,不然,我就把他丢进最下流的妓院里,让那些没钱的流浪汉招待他。” 舒朗的唇翕合开动了几下,V知道他答应了,法戎厌恶的挣扎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敢!” “把他按牢了扒下他的裤子。” 法戎的脸上挨了一拳,他被按着被人脱下裤子,露出健硕笔直的大腿,保镖们吹了声口哨,舒朗被V抱到法戎跟前,舒朗伸出手轻按在法戎的小腿上。 “别...舒朗,你不能...这是对不起老大,别听他的,就算你做了他也不会放过你,唔!” 隔着内裤舔上男人腿间的鼓起,舒朗扯下法戎的内裤,用双手握住他硕大的分身,那玩意儿早已呈现出半勃起的状态,法戎厌恶的闭上眼,不在去看舒朗的脸。 舒朗像只喝水的小猫,一点点用舌头舔着法戎的茎身,法戎厌恶这样的快感,可他是男人,一个没什么节cao的男人。 明知道舒朗是老大的人,可在目睹那样香艳激烈的现场后他根本没法做到不起反应。 越是挣扎,快感也堆积的越猛烈,当舒朗将他的欲望整个儿吞下含进嘴里的时候,法戎再也撑不住射了出来。 来不及吐出的舒朗被灌了一喉咙的浓精。 又腥又粘,他吐出法戎的性器,侧过身去恶心的吐了出来。 V满意的看着这一幕,舒朗蜷缩在地面上,衬衫皱巴巴的挂在身上,他抱着小腿贴着冰冷的地面,被蹂躏的红肿的双唇微微打开着,唾液,分不清是谁的jingye沾满了他的嘴角和下巴。 法戎坐在那,喘着粗气。半响,才站起来,提好裤子,他在舒朗身边单膝跪下,手里拿着自己脏乱的外套想盖到他身上。 V先一步挡开了他的手,他当着法戎的面将舒朗抱起,舒朗的脑袋软绵绵的挂在男人的胳膊外。 法戎看着V将舒朗带走,那两个保镖也上前来压着他离开。 漆黑的长廊,好似一条通往地狱的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说着不要jiba倒是硬的挺快。” “老板的女人搞起来shuangma?” “那张脸!看的我也快受不了了。” “下班后我也要点两个男孩玩一玩。” “一起啊!” 下流的调笑,法戎垂着眼一言不发。 看似是一场针对舒朗的绑架,但每一个人在舒朗的面前都有意无意的植入图鲸的信息,似乎在做着微妙的洗脑。 法戎皱眉,希望是自己的误会,可是那瓶他们老大设计出来只有队内成员才能拿到的药,红蛛那该死的家伙一定隐瞒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