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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这个小镇上,一般工资就一千八起,三千工资那是超高,能道五六千的,在村里说出去被人羡慕得要死。

    刘方眼睛更亮了。

    “王哥你说得对,读什么书,我以后,就靠王哥你了!”

    反正他现在在学校被人排挤,读也没意思。

    呵,等他以后在外头混得发达了,现在那些嘲笑看不起他的女人,还不是不要脸的黏上来找他。

    他曾经在外头的社会兄弟都说了,男人只要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深以为然的刘方压根就忘了,外面那些二流子不仅口袋空空脑袋也空空,整天就知道瞎yy女人,殊不知别人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

    刘方当场就决定不去读书了,打电话通知自己的爸妈。

    “爸,我不读书了,非鸣哥说了,只要我带他去找我姐,他就给我介绍五六千一月的工作,轻轻松松坐办公室给人下命令。”

    “读书有什么用?非鸣哥还说有个大学生读书了现在都在他底下当孙子。”

    刘明同和许文倩本想说什么,一听到一月工资五六千,就咽了咽口水。

    对视一眼,“儿子,你说的是、是真的?”

    “真有五六千?”

    他们夫妇俩活了四五十年了,做的苦力活一天顶天才一百来块,一个月用命去拼顶天三千,这儿子跟王非鸣混的话,一个月就五六千!还不辛苦!

    两老口动心了。

    “当然是真的,王哥说对刘悦那白眼狼没死心,还想娶她,娶了她后,我就是他弟弟了,我们自家人,王哥怎么可能骗自家人呢?”

    刘明同许文倩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读书的话,没刘悦在家,下个学期生活费他们都掏不起了,儿子去打工一个月五六千,还能给他们几千存起来,这事好啊。

    “儿子,爸妈尊重你的意见,你放心,爸明天就去帮你退学!”

    “好的爸。”

    ......

    三天后,王非鸣和刘方到了苏大附近。

    他们进不去学校,只能等刘悦从苏大出来,跟踪刘悦。

    王非鸣早早进入社会,学的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知道进不去学校,就一直在学校外面蹲守。

    踩点看刘悦会经过什么路,经常路过哪里,哪里可以下手。

    踩点好了后,又让刘方去买了绳子套人的黑布,把钱给刘方用刘方的身份证租了一个地下室,准备随时下手。

    一切都是让刘方去办的,到时候就算事情败露了,他可以把刘方那脑残推出去。

    ......

    “柠姐,这几天有人一直在暗中偷看你,跟踪你,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啾啾隐身趴在苏柠肩膀上,提醒苏柠。

    柠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迟钝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切都照常。

    “啾啾,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喜欢跟,就让他们跟,这样等他们被抓了之后,在警察的面前就表明他们对我蓄谋已久。”

    “你看,街上那么多摄像头,那两个憨批还自以为自己天衣无缝。”

    苏柠真的很想笑。

    刘方那脑残,说他憨批都是抬举他了,她都还没空去找他麻烦,他到自己送上门来找死了。

    还有王非鸣那娶了原主之后,对原主非打即骂的狗男人。

    呵。

    两个人渣凑在一起,正好方便她一网打尽。

    “啾啾,等着吧,他们已经跟踪踩点了有五六天了,应该很快会下手。”

    ......

    苏柠预料的没错,在她再一次下晚班时,才从寿司店出来,耳朵动了动,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还从前面理发店放在外面的小镜子里看见了王非鸣和刘方鬼鬼祟祟跟着。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朝某处偏僻的巷子里走去。

    那是她之前刻意避开的一条回学校的路,就是为了等今天。

    身后的刘方和王非鸣戴着口罩墨镜,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是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和麻袋。

    但看到刘悦回苏大的路,竟然和之前不一样,走了一条之前从来没走过的路。

    两人顿时有些懵。

    刘方拉住王非鸣,“这路不对啊王哥,计划还进行吗?”

    王非鸣眼看着都卡快要进嘴的鸭子就在眼前,他不可能让她飞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你看她走的那条巷子看上去黑漆漆的,不正好方便我们下手?”

    “管她之前有没有走过这条道,到时候把人迷晕了之后,打电话给她学校说请假回老家,没人知道她在我们手里。”

    “行了别废话了,她进巷子里了,今天也没她那同学跟在身边,我们快上去,趁着巷子里没人,就在巷子里动手。”

    “不然让她走出了巷子之后,外面有人怎么抓?”

    刘方只能应声。

    “好吧。”

    两人鬼鬼祟祟跟了上去,在刘悦走到巷子中间的时候,一下子从后面冲了上去。

    一人用放了药的湿毛巾从后捂住刘悦的嘴巴,一人把绳子麻袋给掏出来。

    苏柠在湿毛巾捂在自己嘴巴上的这一刻,猛然按下了手里买的高分贝鸣笛。

    “呜呜呜!”

    一瞬间,刺耳的鸣笛声响彻了整个巷子。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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