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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赶着牛车掉头,闻言,又瞅了眼唐钝,“公子何时回涟水县?约个日子,到时我来接你。” 近日,衙门大肆清剿山匪,城里城外盘查得格外严格,于他们拉货的这行影响极大,不想错过唐钝这门生意。 “后天早上。” 车夫一喜,“那我辰时在这等公子。” 唐钝两只胳膊穿过绳子,将背篓背在自己身上,云巧站在他身侧,两只手托着背篓底,生怕压垮他似的,车夫忍俊不禁,唐钝则黑着脸,“你走前边。” “哦。”云巧单手拎起板凳,眼珠频频往他脸上看,“唐钝,重不重?” “不重。”难得回来,唐钝不想和她怄气,心平气和的说,“我背得动。” 县学新设了骑射课,他每天清晨早起跑步,并不是人们口中的文弱书生,唐钝不欲说那些,问人拐子是怎么回事。 前些天,县里到处传城外山头有山匪,顾大人亲自领兵剿匪,同窗们得知他回家要经过那附近,劝他别回来,山匪残暴,他是唐家独苗,出事唐家后继无人了。 人们众说纷纭,他却觉得诡异所思,从小到大没听人们说山里有匪,怎么突然就剿匪了? “龙虎想找野猪迷了路,夜里人拐子就蹿了出来,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就回不来了。”说着,她抬起自己的脚,转了转脚尖,“我的脚受伤了呢。” 唐钝低头看了眼,训她,“那你还爬车。” 云巧笑,“想坐一会儿牛车吗,虽然牛车颠簸,但比趴平安背上舒服,平安腿长步子大,颠得我难受。” “......”唐钝竖起眉,“他背你了?” “对啊,我锅碗落山里了,他背着我去找,我和你说,贼人可狡猾了,他们在山里挖暗道,偷来的东西都藏暗道里,要不是我聪明,他们掘地三尺都找不着暗道。” “......”一会儿人拐子,一会儿锅碗,一会儿贼人,唐钝捋不清她的话,不过有件事很重要,“你在山里找着暗道了?” 那些暗道都是西凉人挖的,找暗道的事儿怎么会落她头上。 他眯起眼,脸色铁青,“你是不是又答应平安什么事了?” “没有啊。”云巧说,“我什么都没答应。” “找暗道关你何事?” “我去找锅碗的?” 她在县里买了口小铁锅他是知道的,他在县学走不开,让她和龙虎去集市买的,顺着她的思路,唐钝又问,“锅碗在山里被偷了?” 云巧点头,“人拐子追我们,长夏把锅碗藏起来...” 说到这,她猛地拍脑门,突然凑近唐钝,神秘兮兮道,“山里的河里有尸体,贼人把尸体也偷了。” “......” 她到底遇到多少事? 村道上,人们看两人挨得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同辈的打趣唐钝,“墩哥儿你总算回来了,巧姐儿念叨你好几回了,要不是婶子劝着,她恐怕跑到城里找你了。” 唐钝颔首笑笑,脸有些红。 年长些的妇人笑意更甚,“回来得好,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个孩子,叔婶也放心些。” 老唐氏拎着菜刀去四祖爷家买鸡,过来人都知云巧来月事的缘故,女子来了月事,圆房就能怀孕,唐钝此番回来,恐怕是为圆房的,唐钝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礼貌的说,“不着急。” “怎么不急,村里像你这般大的,孩子都好几个了。” 云巧听着,好奇的打量他,“唐钝,你很老了吗?” “......” 妇人们噗嗤声大笑,起哄道,“墩哥儿年龄不小了,巧姐儿,你得赶紧替他生个孩子...” 唐钝斜眼,眼看她咧起嘴,眼睛眯成了条缝,红唇微启,忙捂住她的嘴,厉声道,“不得说话。” 她这人没什么心眼,别人说什么答什么,真由着她开口,不定闹什么笑话呢。 云巧拿开他的手,“为什么不能说话?” “回家。”唐钝耳根也红了,低低威胁,“你乱说话我不给你吃rou。” 云巧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摇头,“我不说话。” 村道上的人笑得更欢,逗云巧,“巧姐儿,墩哥儿得回县学,你要抓紧时间啊。” 云巧不说话,一个劲的傻乐。 唐钝:“......” 这傻子。 回到家他脸上的热气都未消散,老唐氏看他满脸通红,担心他染了风寒,熬了两大碗姜汤给他灌下,姜辣喉咙,唐钝咳了好几声,老唐氏忧心,“你去四祖爷家抓些药吃吧。” “......” “唐钝生病了吗?” “他咳嗽呢。”老唐氏涮了锅,往里添水倒米,“这两日气温骤降,你出门再穿件衣服。” 唐钝喝了两口茶缓解喉咙的不适,解释道,“我没事,被姜汤辣着而已。” 云巧看向碗里的两块老姜,直打颤,“姜辣喉咙。” “我怕墩儿发烧,多丢了块姜。” 熬过姜汤的老姜老唐氏没丢,切成片,待会放rou里,云巧生火,看唐钝出去了,问老唐氏,“奶,唐钝有孩子你是不是就放心了?” 老唐氏正切rou呢,闻言,手滑差点切着手,“谁和你说的?” “村里人。”云巧说,“她们让我给唐钝生个孩子。” “那群碎嘴的就爱胡说八道,你别听他们的,奶说过,明年给你们办酒席,到时再生孩子不迟。”她刚来月事,家里又不是没钱,犯不着为了省布料怀孕,老唐氏说,“养好身子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