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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的帮她擦着烫唇上的水光,忽然笑了一声:“今日的瓜果不错。” 两秒后才听懂的晏汀无地自容的埋下了头。 可是他绝对不允许晏汀不看自己,再一次对视,男人忍住又欺负了女人一下,晏汀羞得耳朵都红透了,然后娇滴滴的求了一句:“别……别这么欺负人……” 这句话深得他意。 被人捧在手心里,晏汀依旧是不敢正眼瞧他,她听见男人说:“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晏汀看向他,唇珠通红,语气不自觉委屈:“你明知不是我自个要穿的。” 他无意识剐蹭着晏汀的下眼皮,她皮肤的触感很好,让人爱不释手:“她让你穿你就穿了?” 晏汀本想反驳,可突然停住了,仔细一想,这男人好像没有怪罪自己穿了那身意义非凡的裙子,而是在责备自己听裘薇熙的话。 邵准重揉她的唇:“孤让你脱衣裳时怎么就不听了?” 那能一样吗? 晏汀羞涩的错开眼:“方才裘薇熙说朱时叔的伤并非坠马而是拜你所赐,可是真的?” 邵准松开她的脸,不知为何,瞬间变脸:“是又怎样?怎么,你还想为你的丈夫讨回个公道?朱夫人,你自身难保了都!” 晏汀:“……” 她攥紧拳头:“你到底想怎样?上次不是已经……” 她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个男人到底还想要什么?四年前他就是那般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现在又是如此,这样顽劣的男人却身居高位,掌握着她的生死,无论她怎么逃似乎都没有用。 男人豺狼般的目光扫下去,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他说:“先把衣服脱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难不成是因为朱时叔的事?可是她不就是单纯的问了一句吗?晏汀自然不会把邵准突然变脸与“吃醋”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他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就是为了报当年她不肯从他还擅自逃走的事。 男人冷冰冰的看向她:“怎么?要孤亲自帮你?” 晏汀咬住小唇看了眼门外的青天白日以及立在门口的小厮影子。 邵准懂了她的心思,一笑往床边走,她越怕什么就说什么,故意吓唬她:“现在还是关起房门来,若你不听话,孤可以让前院的男客来看看,朱时叔的夫人,是如何来取悦别的男人的。” 晏汀强忍着泪水咬牙,闭上眼睛手指摸索着腰带揭开,褪下外袍与襦裙,上身就只剩一件纹着芍药花的肚兜了,后腰上一根红绳与皙白的玉肌对比鲜明,腰窝处的细嫩让人浮想联翩。 “继续。”男人在她停下后发号施令,“脱干净。” 她犹豫片刻后扯下红绳。 芍药花朵落地,春天就来到了。 男人喉结滚动,眉目更深更利。 待她脱干净后男人又说:“过来。” 晏汀抱着双肩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努力撑着自己不往下坐,待泪水流干净后下巴被人抵住被迫抬高,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后颈慢慢下滑…… 上一次的事犹如一场噩梦在她脑际盘旋。 晏汀彻底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婉转呜咽,泪水汩汩而下。 她太固执了! 饶是痛苦难捱,花颜却没有崩坏,邵准恼她这幅模样。 晏汀自然也知道他不过是想她服个软罢了。 服了就服了吧! 邵准握着她的后颈叫她看自己,语气暧昧又极其温柔:“要叫孤的名字。” 晏汀低头又被抬起,她流下一滴泪水,颤抖着声音说:“邵……邵准。” “真乖。” 他笑着低头吻住。 第18章 笑话 “小姐没事吧?” 白芷小碎步低头跟在晏汀身后,见她步子迈得格外急切,整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晏汀与瑾王之间的私情,也不晓得刚才晏汀被拎到幽兰阁里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还能看出美人眼角的潮红,像是才哭过一阵。 一出瑾王府就瞧见了朱时叔,他撩开帘布焦急的伸着脑袋往外看,瞧见晏汀出来时满心欢喜,晏汀却也只是扫过他一眼。 马车动,朱时叔问:“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瑾王处理完前院的事情回到幽兰阁时屋子里空荡荡的背阳的一面窗户开着,一缕留香久久不能散去,负责看守的丫鬟连忙跪地请罪:“朱夫人从窗户上溜出去的,等我们发现时她已经上了朱家的马车。” 若非邵准临时有事要处理,晏汀未必能够全身而退,眼下她违背对方的命令私自开窗逃跑,虽然人是回到了朱家,可是下一次再遇见,男人保不齐会怎么对付她,但人生不就是如此,走一步看一步,桥到船头就自然直了。 最叫她恶心的还要数朱时叔,当初明明是他一手将自己推入罗刹地狱的,可如今竟妄想用牛毛感动来叫她心软。 朱时叔献殷勤后发现晏汀半点反应也没有情绪也跟着降了下去,反而是与他同行的丫鬟碧荷在一旁替二人劝和:“叔三爷抱病在身,本不应该出门的,若不是真心牵挂着夫人,又何苦白白走这一遭。” 朱时叔作态一副应该的模样,恨不得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多么称职的丈夫,对待晏汀有多宠爱。 晏汀却不吃这套,脚步放慢,视线扫过去,语气冷淡淡的:“你这病真是自个儿从马背上摔下来造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