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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别在这儿。” 这里毕竟是朱家。 邵准一笑捏她的脸:“你既然不去瑾王府,那孤只能来这里找你了。许久未弄,夫人,多担待。” 她被男人故意喷打在她右脸上的热气烫得浑身发抖,想逃,却又走不了,让人拽着手,轻松翻身,他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抓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锁住,低头,热吻接踵而至,她不堪承受,小腿松软,男人轻嗤一笑,用力掐着她的柳枝,给人提了起来。 “唔……” 一瞬间她就被摁在了门面上,肩上的衣物随着动作滑落,男人同一时间凑近含住了她的锁骨,吻得她口耑息不止,只能屡屡求饶。 纤细的玉指穿入发间,她整个人都让他举在了空中,紧接着茶具药罐子扫地,瘦薄的后背便于冰冷的桌面无缝贴合。 他一手便能将晏汀擒住。 然后调戏道:“拿匕首做什么?” 晏汀扭开脸:“不用你管。” 紧接着她的手就被从自己身上衤退下来的外套给捆住了。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嗯……” 不到片刻她就被他驯服了。 如果邵准没有来,她确实已经自杀了,她是不会愿意把自己交给朱时叔那个人渣的,但是又无力挣脱他,也许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 但是夜里来的不是朱时叔,而是与她已经有过一次风月的邵准,大概是因为有过前例,在这一刻她竟然也没有觉得不能接受。 …… 他笑着将晏汀从溺水中捞起来,如恋人般的帮她抚开秀发与香汗:“若以后再敢有这种念头,孤叫整个潮州替你陪葬。” 晏汀累得眼睛也睁不开,语气沙哑:“你……” 邵准爱不释手的捏她鼻子,自己也没注意到,语气竟如此宠溺:“孤说到做到。” 虽然晏汀受不住了,可是他的浴火还没发泄完,可瞧她眼神涣散,心中于心不忍,就只能用手指在她口里搅动望梅止渴了,晏汀被他缠得呜咽不断,狼狈的流了他一手口水。 他忽然想起来桌上的药:“看来是没有身孕。” 晏汀又恼又气,可被人抱着,什么事也做不了,就连想要说一句话都是奢望,他玩够了才收手,然后掐着她下巴亲了亲,“口里这样苦,吃药吃多久了?” 吃多久了? 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邵准说她口里苦,其实她已经感觉不到,只是与邵准交换津液时,才意识到原因甜是这么个味儿。他嫌弃她口里苦,却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唇瓣能滴出血来。 晏汀也借着这些吻尝到了甜的滋味儿。 夜深人静,女人睡去,男人搂着她在怀里,笑意满满的看了许久,忽然瞧见门口边的人影时,他将晏汀安置好,随意套上一件外套,咣当一声打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也懵了。 邵准一笑勾唇:“朱药师。” 朱时叔:“……” 第30章 jian夫 确认屋子里二人正在鱼戏荷叶间后老嬷嬷离去,剩下白芷在院子里守了一阵后也无奈离开。 听着屋里的声她知道晏汀已经落入虎口了,纵使她现在闯进去也不能把她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暗自抹着眼泪往厨房走,就在忽然瞧见抄手游廊里熟悉的身影时,她彻底懵了,以为是自己眼花,低头用袖子狠狠擦了两下后,咣当一声带着药渣子的碗碎了一地。 朱时叔意气风发的往新房方向走,口里哼着小曲低头又嗅了嗅身上的香味。 忽然白芷出现挡住他的去路。 朱时叔心情好语气也好:“怎么了?” 白芷紧张兮兮:“姑爷您怎么在这里?” 既然朱时叔在这里,那小姐屋子里的男人是谁?她还记得晏汀日间说自有办法,现在看来会不会是小姐故意找的野男人?既然朱时叔对不住小孩,小姐索性就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想到此处白芷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朱时叔笑着说:“我不在这里又应该在哪里?汀儿收拾好了吧,我这就过去与她……” 白芷张开双臂挡住,说话很是让人困惑:“姑爷……姑爷还是再等等吧,我家小姐正在沐浴呢。” 听到沐浴朱时叔就更想过去了:“那我去帮她。” 白芷依旧不让道,这么一来二去的,朱时叔不想察觉都不行,白芷被他的一声训斥吓得跪倒在地,知道也瞒不住,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就只能把事情告诉朱时叔。 朱时叔听完:“男人?” 白芷抽搐的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此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起初白芷以为是姑爷,但……不过我们家小姐是不愿意的,兴许是……被人强迫的。” “谁有那么大的胆儿敢来我们朱府……”话未说完,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四处看看有无其他人后,压低了声音与白芷说,“这件事先不要到处伸张,我先过去看看。” 白芷嗯嗯点头:“好。” 朱时叔站在门口迟迟不敢推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可是……他盯着屋内烛火的影子,一时间脚步怎么也迈不开。 上一次,他就在外面替二人守夜,被迫听了大半夜的床摇,那一刻,他恨不得拿把刀进去,可到底是狠不行那个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