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我,炮灰女配,美食赢家在线阅读 - 第3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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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臭老头讲不过就回去向夫人告状,没出息!”

    安乐聊有兴致地听两个老官员掰扯,许裴昭见她兴趣盎然,小声同她解释:“那两位大人是连襟,他们的夫人感情也好了一辈子。”

    “这样哦。”

    等许裴昭打完米饭回来,安乐将食盒里的菜都摆出来。

    从未见过的菜肴摆到桌上,立刻吸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付涛坐在许裴昭对面,两眼冒着精光:“今天厚着脸皮蹭裴昭兄这顿饭,真是太值了!”

    说完他等许裴昭夹了锅包rou后,立刻跟着夹一块,满脸幸福地咬下去。

    微凉的锅包rou表皮不似刚出锅那般酥脆,但是也没有让风味减少到哪里去。

    绝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眯上眼睛,他连连呼道:“好吃!真好吃!!!”

    他赞不绝口的模样引得其他人也对这些菜好奇起来,但是桌上的菜并不算特别多,其他官员没付涛那么厚脸皮,都只看着咽口水,并不好意思过来向许裴昭讨要。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许裴昭和付涛将三个菜吃得干干净净,要不是顾及形象,付涛能把盘子抱起来舔得汤汁都不剩!

    吃完饭,他揉揉胀鼓鼓的肚子,满足地叹道:“好羡慕裴昭兄能娶到嫂夫人这般贤惠的女子,别的不说,光说嫂夫人这手艺,要是能天天吃,我宁愿减寿十年。”

    “付大人真会说话,哪有这么好。”

    安乐笑着要去收拾碗筷,却被许裴昭拦下,他神情自若地把沾满油污的空盘子收进食盒中,不让安乐动手。

    他的架势一看就是做惯了的模样,倒是让其他官员看了,心中多了几分别的想法。

    不怪许修攥的夫人这般喜爱他,没瞧见许修攥对他夫人也很好吗?

    吃完饭,许裴昭又带安乐去看他午休的小房间。

    小单间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椅子和一个小书架。

    安乐在里面走几步便将房间转透,她边打量边说:“说起来还是官府里给的休息之地,倒是比淮安书院借给你住的那屋子还要差。”

    说话间,许裴昭将门关上,折过身不需要多走两步,已是到了安乐身边。

    他忽地伸出手,紧紧环住她的腰,那力气大到安乐以为,他是不是想在折断她的腰。

    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她小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拥抱她的力气愈发的大。

    葱白般的小手,像母亲安抚孩子般,缓慢地拍着他的背。

    她放柔声线,低声说道:“我们娇娇有什么心事不能同许夫人说?”

    “没有……”他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闷闷不乐地说,“以后我要离付涛远些,免得他找着借口就往你身边凑。”

    方才他可看得清清楚楚,付涛眼中一心一意看着安乐,换个姑娘可不得被那真挚的目光吸引!

    第203章

    闹了半天,只不过是他醋了,安乐哭笑不得。

    她捧住他的脸颊,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稍微拉开些。

    看着他眼中若有若无的不喜,点起脚尖贴上他嘴角,柔柔地说:“你还真当我是香饽饽,人人都喜爱呀?”

    后退回去,拇指在他脸上轻擦:“人家付大人只不过是想讨口吃的,你别想那么多。”

    她顿了顿,又继续开导他:“在说了,任凭外面千紫万红,许夫人唯念家中仅有的那朵娇花。其他花儿开得再好,不是心怡的那朵,怎么都入不了许夫人的眼呀。”

    许裴昭又何尝不知道她说的那些东西?

    只是心里头的酸就是克制不住,特别是和付涛共事这么久,了解他为人之后,他的危机感更重。

    比起他贫寒的家境,付涛打小衣食无忧。

    而他性子也不算好,话不多,不会讨人开心;付涛性子活泼,说话也好听,时常哄得翰林院里的那些老人高兴。

    若换作是他,他肯定也更喜欢付涛那样的人,而不是像他这样无趣的人。

    他沉默着,什么都没说,但淡淡地自卑从他身上流露出来,扯得安乐心肝直抽搐。

    顺势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她跨过去,坐在他膝/盖上。

    藕臂长伸环住他胳膊,她闭眼靠过去,擒住那张紧抿的薄唇。

    细细描绘,不需要多少力气,她便闯了进去。

    许裴昭被动地被她牵引,在她的主导下,慢慢闭上眼睛,同她一起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眼中紧紧盯着她,却发现她早已睁开眼。

    别过头,他微微往后仰,气息不定地叫停:“小乐……别……”

    安乐看着他泛红的唇线,熟练地活动着手指。

    就像他清楚的知道她所有的弱点一样,她也知道他最无防备的弱点是何。

    如墨色般的眼中升起雾气,她单手捧着他的脸,低低的说:“这天下我只愿这般伺候你一人,别不开心好不好?”

    许裴昭想应好,可是大脑完全被控制,他只能绷直了颈,仰头看着顶上的房梁,急急呼吸。

    比起平日里,他作为主导掌控安乐,此刻被她掌控、他只能沉浮在她脚下,给他的冲击更大。

    明明她就坐在跟前,可是她却衣冠楚楚地坐着,只有他一人被念与欲所捆绑。

    他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眼白也染上红丝,红丝满眼至眼尾,似洁白无瑕的羊脂玉上落下来海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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