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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三春把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从盒子拿出那对镯子套在小姑娘的手上说:“藕藕,下次不可以再当了。” “相公,谢谢你。”小姑娘说着。 误三春把荷藕拉到怀里,拍着后背轻哄着说:“谢什么,这是相公欠你的。” 荷藕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抬头惦着脚吧唧在误三春脸上亲了一口,从他怀里跑开了。 误三春一脸呆滞的摸着自己的脸,嘿嘿的傻笑着。 荷藕进了东屋把地上剩下的东西都摆好,看着手上的镯子想着左右手都带着镯子是不是太招摇了。 将刚才前面相公给带上的那对银镯子取了下来放在锦盒子,摆在架子上。 全部理好准备出屋去看看相公那边忙的怎么样,一抬脚却看见前面自己坐着的那个布包袱。 打开一看正是之前自己给误三春做的那套黑织锦缎的衣服,仔细一看衣服上面还有被狼爪抓出的印迹,衣摆下面还有被火烧的痕迹。 荷藕看着那衣服想着这样怕是也不能穿,没想到相公还留着。 想着刚好有布匹再给相公做一身,起身去找却发现那些衣料全是给她的,颜色都是水碧,艳红,鹅黄……根本没有男子能穿的颜色。 心中一暖,看着手中的衣服想着明儿去镇上要记得给相公扯块衣料回来。 误三春扛着架子进屋刚好看到小姑娘手中拿着衣服出神,放好架子道:“娘子,是相公不好把娘子给做衣服的都给穿坏了。” 荷藕见误三春误会自己了忙解释:“不是的,相公我是想这衣服都坏的不能穿了。相公怎么还留着。” 误三春从荷藕手里拿过那衣服,叠了叠准备包起来:“这是娘子第一件给我做的衣服,虽然不能穿了也要留着。” 荷藕从误三春手中夺过包袱:“那我补补看吧。”拿着小包袱出了门放在盆子里,准备先洗干净了再想着怎么补。 误三春打完了东屋的架子又开始打西屋的酒柜,忙忙碌碌的一下午就过去了。 荷藕收着下午洗的衣服看着还在忙碌的男人,进了厨房想着晚上做点什么犒劳相公。 一打开米缸,却见米缸块要见底了。用碗摇了摇勉强够做今天一顿饭,这些日子没上山菜野菜家里的蔬菜也快没有了。这一小篮子还是今天赵婶子来的时候给带的。 先淘米生火起了一个炉子做饭,再看看从菜篮子里拿了三根茭白,二根丝瓜,还有一根胡萝卜和一个大土豆。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黑木耳。这是她之前上山采的晒干收起来的。又去鸡窝里捡了几个鸡蛋准备开始做饭。 家里都没有荤腥,本来想着做个茭白rou丝如今只能改成做红闷茭白了。油热起锅,将切好的蒜片放入炒香。 再将切成滚刀块的茭白掉入锅内,炒至颜色略焦黄。开锅加入酱油,同时加入半碗水和少量冰糖。炒至冰糖融化,再加入耗油盖盖小火煮是10分钟收收汤汁即可出锅。 茭白原来清爽可口,再油锅内翻炒过后更加的鲜脆。出锅时再洒上一把葱花,鲜红透亮的茭白加上翠绿的小葱,还有悠悠蒜香慢慢飘出色香味俱全。 荷藕又将胡萝卜、土豆还有泡发的木耳切丝锅起烧水,水沸将三丝掉入水中焯熟后捞出,放在碗中到入调料绊了个凉菜。后又烧了个丝瓜蛋汤,将菜菜一一的摆在桌上,米饭的香味刚刚好从锅内飘出。 误三春忙了一下午闻着味早就饿了,如今见饭菜都摆好了直接坐下准备开饭。荷藕打着他的手,相公先去洗手。 两人刚准备开动,就听到马厩里烈雪的嘶鸣声。“相公,烈雪怎么了?”小姑娘不解的问着。 “藕藕,别理他咱们吃饭。” 烈雪一听嘶鸣声更大了,小姑娘看着烈雪一脸担心:“相公,烈雪是不是病了?” “他病什么病,是娘子你做菜太香了。它也想吃,一个马也想吃饭想的真美。” 荷藕想了想拿起那碗班三丝掉了一半在盘子给烈雪端了过去,“相公,它吃这个可以吧?”边走还边问着。 误三春看着那盘没了一半的拌三丝道:“娘子,它不能吃的快拿回来。”心想着它一个马和他抢什么饭吃。 老花匠拉着屠夫家的胖婶子去村长家找赵婶子商量着菜单和带些什么还要买些什么,刚到村长家门口闻着不知什么那儿飘来的菜香。 见赵婶子迎了出来,两人齐声问道:“这是哪儿传来的菜香?” 胖婶子一身是个好吃的,馋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赵婶子看了看山上说:“荷藕家的吧,你看我同你们说她菜做的好没诳你们吧。” 胖婶子拉着赵婶子:“走走,咱们去她家看看。顺便吃点……” 赵婶子打着她的手说:“闹什么哩,等着到时候一起去帮厨还愁没咱们吃的。” 第17章 镇上 第二日一早荷藕早早就醒了,昨晚男人到没有闹她乖乖的抱着她便睡了。 荷藕侧身躺在误三春怀里头枕着他的满是肌rou的手臂,抬着头趁着男人熟睡偷偷的看着男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一簇一簇的射进来,洒在男人身上感觉整个人都泛着一丝暖洋洋的光亮。 荷藕用手轻描着男子的睡颜,剑眉星目、鼻梁高耸勾勒出完美的侧脸,如墨的长发四散在肩上,面前那宽阔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