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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藕心想她要离这个妖精远一点,吹吹风冷静一下,好好想想男人刚才说的话,别又让这坏男人忽悠了去。 误三春怕她吹了见得了风寒,从床铺上起身大步身她走来。 荷藕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男人,临近了才想着后退,被身后的椅子绊了一下,直直坐了下去。 误三春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在她安坐在椅子上,一手拉上了窗户亲了亲她的耳垂道:“娘子,小心着凉。” 端了杯热茶放在荷藕手中,起身向壁橱走去,“我知娘子心里有疑问,我有证据可以验明正身。娘子等我取来。” 荷藕小口的喝着茶水,想着事情的发展怎么有些不对,说好了她要重振妻纲的。 误三春从壁橱最下方的箱笼里翻找了半天,提着一个包裹放在荷藕面前,示意她打开。 包袱里面有一件锦衣卫指挥使的朝服,还有一快令牌和一卷黄色的绸布,荷藕打开一看竟是皇帝给误三春的密旨。 荷藕长这么大那个公公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圣旨了,拿在手里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误三春。 误三春见状从荷藕手中接过圣旨卷了卷又扔给了荷藕道:“不过是一卷废纸,娘子不喜欢丢了便是。” 荷藕连忙拿起来放回包袱里面,重新打包好,放回了箱笼下面。 见是自己误会了男人,荷藕坐在床上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去看男人,手里不停的搅着帕子。 男人见此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打趣道:“如今都说开了,让为夫抱了一会儿。” 男人这般不知羞到冲淡了荷藕心里的愧疚感,闷声朝男人小声说着:“相公……” 误三春低头亲了亲荷藕的唇角,见小姑娘没有准备停止道歉的念头,直接亲了上去将余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等男人放开时,荷藕薄唇微张在男人怀里匀着气。那里还记得刚才要同男人说些什么。 男人换了姿势将怀中的人儿轻推,两人双双倒在床铺中央。 男人轻/咬/着荷藕的唇角柔声道:“娘子没错,是为夫不好。夫妇一体,本就应相互信任,相互坦白。若是为夫早早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便也不会有如今这些事。” 男人嘴上到着歉手上却没停,床幔被一层层放下,屋内的烛火摇曳着,越演越烈。 素了好几日的男人,实在是让人吃不消。 荷藕趴在误三春怀内,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轻声道:“相公,明儿要去上山剿匪。我这边也要下山去城里做帮厨呢。” 男人一听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的人儿问道:“都快要过年了,还不歇歇?” 如今知道了误三春的身份,荷藕有点后悔答应张律去帮他做小年的帮厨了。 土匪那样凶悍,她实在不放心,她想陪着相公一起去。 荷藕想着想着就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误三春看着怀里眼泪珠子噼里啪啦掉个不停的小姑娘,慌了神手忙脚乱的给人家擦着眼泪,轻哄着说:“我只是问问是谁,没说不让你去。是去张家?” 荷藕满眼震惊的看着他,“老花匠同我说了,你们是跟着张家送粮的车队回来的。想来如今这兵荒马乱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误三春擦着荷藕的眼泪说道:“想去就去,张家还比咱们家安全呢。你去了我也放心些。” 误三春本来想顺着荷藕的心意说小姑娘能开心点那知越哄怀里的人哭的越凶。 在误三春心里荷藕平时又乖又软的,连着重语他都不舍得说上一句,除了做那事时喜欢把她欺负哭,平日里那里舍得她巴拉巴拉的掉金豆子。 如今只能耐心哄着,小姑娘哭了半天瓮声瓮气的他怀里道:“相公,我舍不得你。我与你同去好不好?” 战场凶险,刀剑无眼他那里舍得把她带在身边。 若不是被识破他本想着等这事完了,他再向荷藕好好解释省得她担心。 如今让她去张家也是权宜之计,明日土匪大会一开,他没死的消息一传开,必定有有心人来查探这些日子他在何处。 若是被他们查到娘子,这小小青山村根本护不了她。张家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张律此人身份成疑。却有些神通在身上。 男人亲了亲荷藕流泪的眼角轻声哄道:“乖,等相公回来就去张家接你。” 荷藕还想说些身上,却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又开始动作,打了个哭嗝,软绵绵的嗔道:“相公。” 男人嘿嘿笑着说:“乖,娘子。咱们不能让眼泪白流。” 荷藕体力不支要睡着之际,迷迷糊糊听着误三春在她耳边说道:“藕藕,张律此人不能轻信。若是有什么事,定要去县衙寻怀芷或者县令,实在不行便是去找胖老头和陈大妞帮忙也可。” 荷藕呜呜咽咽的答应着,便在男人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误三春拥着荷藕小睡了一会儿,便起身收拾了起来。 帮荷藕掖了掖了被角,亲了亲睡熟中的小姑娘轻声道:“娘子,等我回家。”拿起桌上那件斗篷系在身上,走到门口复又看了眼熟睡的人儿,才合上了门。 第74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三山四水的土匪们也纷纷开始行动, 今儿是一年一度土匪大会的日子,明年能不能分个好地儿,就看今天的排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