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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君是因为救了我的命,他现在得在边关养伤,不能回来陪你。 他托我给你寻个院子待产,我左思右想,这一路舟车劳顿,我也不放心,还是将你直接先安排在我家好。 这钱你拿着傍身。” “伯爷不可!”颖娘急了,连忙讲钱推了回去,“颖娘万万没有吃住伯爷的,还要花伯爷钱的道理!” 林楚墨脑子转了个弯,又将钱推了回去,“这个是你夫君的奉例,你在京城,就不用再将他那一份送到边关了,你拿着花便好。” 颖娘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这钱着实有些多了。 “圣上看我们打胜仗赏的!你便拿着吧!” 颖娘这才收下。 拉扯之间,林楚墨眼尖的看见了拐角处的那一抹裙摆,顿时整个人都僵了。 紧张的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没有经历过洞房花烛这关,他依旧同以前一样,只要见到她就紧张的不行,每每心都像要跳出来一般,身子僵硬,话都不敢说。 她越来越近,红色的朱钗耀眼,同他当年离开时一样漂亮,林楚墨觉得自己紧张的像是个木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想伸手去握她的手,又不是很敢,暗搓搓的蹭了蹭自己衣服,把手收在袖中。 第11章 男主视角(可看可不看) 她看起来是高兴的,可他心底又觉得,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开心,不过想了想,他心底了然。 任哪个女子大婚之时,丈夫不在,又一去三年,心里都是不满的。 他得好好哄一哄。 正盘算着如何哄她呢,没想到圣上又传旨让他进宫。 出了门才知道,蛮子来的使者也到了,圣上决定趁着大家士气都在,也邀请使者参加他们的庆功宴,恶心恶心他们。 骑上马,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漏掉了什么呢...... 庆功宴上,歌舞喧嚣,有些武将更直接在大殿上玩起了摔跤,大笑不止,就连皇帝都喝红了脸。 林楚墨见着他们笑闹的场景,喝了一口闷酒 只觉得笑是他们的,愁是他和蛮子使者的。 “这位将军,我是代替我们国家的将军来询问,您可是跟我们将军有私仇?我们将军说,他对你的印象太深了,托我见到你一定要问问。” 听着这蹩脚的大兴话,林楚墨喝酒的动作微微一滞,周边一直笑闹的人也陡然一安静。 不过瞬息,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就连年过四十的皇帝也笑的前仰后合。 林楚墨斜睨了一眼蛮子使者,轻哼一声,挥了挥袖子继续换了个地方喝酒。 “哈哈哈,老夫想起来了,今日我家夫人还让我少同昌平伯喝酒,让他早点归家,昌平伯那句‘只教卿愿,便是吉时’,可是感动了我家一众女眷!” “下官家里的女儿,也是这般叮嘱的!” 听着周边大人的打趣林楚墨有些脸红,挪了挪位置,躲在了小角落里,只要是能将他和灵夕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会让他极不好意思,害羞不已。 “哎!你刚才回府见到你儿子了吗?” “见到了,不过就匆匆看了眼,听说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身上血腥气重,会冲撞家眷,尤其是要注意小孩子! 起码要缓个一个月。我就赶紧让家里婆娘把孩子抱远了。” 喝的晕乎乎的林楚墨听了这么一句,摇摇摆摆的走了,不能冲撞家眷,他就睡书房吧,左右不过一个月..... 左右......他现在也不是很敢进正房,算是个过渡。 当林楚墨走后,那两人又道:“还好只是避开小孩子老人就好,婆娘还是能亲热的。” “对!正巧孩子不能靠近,这么久了,那还不......嘿嘿。” 虽然大家说着不给林楚墨敬酒,可他是少年将军,今年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二十一岁,战功卓著,前途不可限量,皇上又对他大加赞赏。 面对这样的人,不敬酒是不可能的。 这一来二去的,纵然大家都只是敬一杯,可林楚墨还是喝醉了。 “伯爷,房舍都收拾好了,可以在宫中歇下。”公公一看林楚墨脚步轻浮,便上前道。 “不。”林楚墨头晕脑胀,可还是记得要回府,“我要回府。” 说着,他也不顾宫人搀扶,便摇摇晃晃地往殿外走去,一直候在外面的来福见此,忙过来扶着。 来福一面架着林楚墨,一面对被他甩开的宫人道:“各位公公,不好意思了,我家伯爷就不歇在宫中了。” 宫人想起皇上特意交代他们要照顾好昌平伯,见他这般连路都走不稳的模样,有些担心,正当他们准备再劝说时。 来福赶紧道:“我家夫人还在府里等着,伯爷是不可能宿在宫中的。” 宫人们脑海里瞬间就想起了那句佳话,‘只教卿愿,便是吉时’,心知昌平伯也是归家心切,也便不多劝,而是专门派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和随行的人,一路照顾。 每年醉酒坠马的官员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昌平伯万万不可在庆功宴结束的路上出事儿。 一上马车,林楚墨觉得自己困得不行,便睡着了,下了马车,他又精神了不少。 来福听府里的人说夫人还没睡,顿觉伯爷的机会来了,连忙拽着自家主子就往正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