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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断一次,也是愿意的。”林楚墨一改刚才的急躁,转为慢慢吮./吸着她的唇角,“我刚才看到了床底的那书,书上用的方式,倒是适合我们。” 头脑发晕的姜灵夕在听到他提到她书时,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又听见他说的后面的内容时,更是羞恼不已,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天旋地转,易了位置。 垂眸看着他含笑的眼神,姜灵夕蹙眉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灵夕,你真好看。”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姜灵夕的脖颈再次碰到枕头,还不待她缓过神来,便又是一番汹涌无比的侵略。 就在快要她受不了时,蓦地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湿润,她微微侧眸,却见他的脸红不已,眼睛也通红一片,他紧紧抿着唇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姜灵夕:“???” 该哭的是我吧? “哭、哭、什、什、么。” 林楚墨快速看她一眼,羞恼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吸了吸鼻子,“就是,忍不住掉眼泪,你莫管我,哭一会儿便好,灵夕,从我十几岁知晓情爱起,追逐的便是你,这应该算是喜极而泣。” 话虽如此,可力道却丝毫没有减缓,同那掉落的眼泪一般汹涌,不一会他哭的更凶了,比她还能掉眼泪。 姜灵夕:“......” 时间渐渐模糊,姜灵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林楚墨的眼泪染湿了半个枕头,他胳膊整个断裂时都没有吭一声,太医接骨的时候,也没有蹙一下眉,然而却在这种时刻,一边哭的汹涌,一边动作剧烈。 就在姜灵夕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溃散时,那人终于止住了眼泪,快起起身跑到净房,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他在干什么,蹙眉问道:“为什么。” 许久,那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等我能带着你绕着侯府跑三圈不累,或者能犁一个园子的地时,咱们再要孩子。” “谁犁地?”姜灵夕惊诧。 “你。”林楚墨随意套了个外袍,小声道。 姜灵夕:“???” 这一夜,正院整整叫了三次水,第二天姜灵夕醒来之时,发现已经到了下午,摇了铃铛,却发现跑来了是林楚墨,他亲自伺候她起身穿衣,看样子还想帮着她梳头,但单手着实难以cao作,只能作罢。 经过昨夜,姜灵夕发现林楚墨明显变了,变得更加粘她,那视线几乎就从没同她身上移开过,本想叫他出去,可看着他微肿的眼睛后,还是作罢。 一晌贪欢,不知节制,说的就是林楚墨,他确实是个体力好的,更是个面上娇滴滴,行为上粗鲁的混蛋! 红枝和柳墨本以为会瞧见比往常更加如胶似漆的侯爷和夫人,却没想到夫人从起来到现在,一直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红枝瞧了眼侯爷明显不对劲的眼睛,心里暗暗盘算,莫不是侯爷昨晚胳膊疼的厉害,都疼哭了,以至于没有发挥好,惹的夫人不高兴了。 吃了饭食,姜灵夕坐在窗边看书,瞧见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想开口又不敢的神色,终还是心软道:“说。” 开了口,她便后悔了,那声音,干哑的不成样子。 蹲坐在一旁的林楚墨听见她说话了,赶紧凑上来,将一个瓷瓶放在她面前,小声道:“这是缓解酸痛的药,早上我帮你涂过了,可是需要一天三次,中午那次还没涂,需要我帮你......” “滚。” “好的。” 看着头也不回,回到原处的林楚墨,姜灵夕终究还是气笑了,“不知节制!” 见她笑了,林楚墨连忙凑了上来,握上她的手,帮她按摩,“食髓知味。” 他以前并不热衷于这些,旁人发./泄精力去的是青楼酒肆,而他更喜欢练武,以前也曾交过狐朋狗友,被拉去这些地方喝过酒,也见过有人当场解开腰绳当众便抱着歌姬动起来,那时旁人是笑闹的,而他是觉得恶心。 然而昨夜他却发现,他并不是不热衷这些,而是只想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这些日子手断了不能练武,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折腾狠了。 见她还是不怎么开心,林楚墨一时也有些着急,正在此时,守在外面的柳墨道:“侯爷,夫人,郑国公世子妃来了。” 眼睛微微一亮,林楚墨赶紧道:“将她迎进来。” 江听蓉来了陪着灵夕说说话,也是好的,于是他道:“我去书房看会文书。”说罢,他就匆匆离开主院,将空间留给她们。 没一会儿,江听蓉进来,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刚才我进来时,同林楚墨打了个照面,他那眼睛怎么肿了。” 眉梢颦蹙,姜灵夕遮掩道:“昨夜看话本子看哭了。” “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江听蓉惊讶道。 提起这个就来气,姜灵夕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拍在桌上,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东西就是江听蓉送来的,她自然一眼便认出来了,见灵夕面色不善的模样,连忙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你们、你们还挺激烈的。” 反应了一会儿,江听蓉又惊诧道:“他不会是看这里面的话本子看哭的吧?!” 姜灵夕敛眸想了想,好像也差不多。 “还真是......”江听蓉斟酌了半晌措辞,“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柳墨上了茶水,江听蓉喝了一口后,便神秘兮兮道:“我写的话本子,已经完成上卷了,你可要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