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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钰听见王妃便好奇的抬起头,就看见柳芊羽手拿手帕,一副嫌弃的模样。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柳芊羽,沈钰觉得挺巧。

    四年前带着沈靖鸿他们隐居村庄后,沈钰就靠之前当掉的金银珠宝过日子,一大家子开销很大,沈靖鸿年龄大了,什么都干不了。

    沈长清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不挣钱还赔了不少钱。

    沈修霁是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所以钱花的特别快。

    所以两年前,沈钰就在城里买下一间铺子,当起了大夫。

    她在现代就是医馆的中医,开医馆手到擒来,名头也很快就传开了,银子挣不了。

    正在看诊的是一位上了年纪老婆婆,听见王妃便吓的要站起来,却被沈钰一把按住,她抬起头看向小翠,“先来后到懂吗?一边排队去。”

    小翠怒道:“我家可是王妃,哪里用得着排队?”

    “在我这里,人人平等,想看诊排队。”沈钰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继续给老婆婆看诊。

    柳芊羽顿时觉得没面子,“小翠。”

    “知道了,王妃。”小翠取出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定银子放在诊准上,“这下可以先帮我家王妃看了吧?”

    沈钰并没有理会小翠,她仔细检查后,拿出纸笔写方子。

    小翠气的又拿出一定银子放在诊桌上,“这下够了吧?”

    老婆婆被小翠的阵仗吓的心一跳一跳的,“大夫,不如你就先给王妃看吧?”

    “老婆婆,甭管她,规矩就是立给人看的。”沈钰不慌不忙的配着药,为了减少老婆婆的痛苦,她从空间的药店里取了一些西药,给老婆婆。

    老婆婆小心翼翼的问:“大夫,诊金多少?”

    沈钰道:“五文钱。”

    老婆婆一听五文钱,高兴的付了钱,了好几包拿药走了,嘴里还念叨着,“真便宜,好人啊!”

    老婆婆走的时候,柳芊羽已经等的极不耐烦,等小翠把椅子左擦右擦后,这才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想快点有身孕,你有什么办法吗?”

    沈钰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诊金十两金子。”

    小翠不满的道:“你这是讹人吧,刚才那个老婆婆拿了那么多药才五文钱,怎么到我王妃这里,诊金还要十两金子?”

    “你也说是给王妃看病,怎么能和普通老百姓比呢?觉得讹人,可以找别的大夫。”

    沈钰说完,朝外喊了一声:“江晏,可以收拾收拾回家吃饭了。”

    “知道了,我马上收拾好。”江晏开始收拾药材以及门外的招牌。

    沈钰也开始收拾,“你们也快找下家。”

    柳芊羽没想到他们一点也不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眼看着就要关门走人,她急了,要是别的大夫有用,她也用不着来这里了,“小翠,先付十两金子。”

    “是王妃。”小翠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十两金子放在诊桌上,“这下够了吧?”

    沈钰一点也不客气,将金子收进口袋里,“手伸过来。”

    柳芊羽伸出手,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沈钰的手刚伸过去,就被小翠推开,“我家王妃千金玉体,怎么能让你碰了?”

    沈钰也懒得和她争论,拿出丝帕铺在柳芊羽的手腕上,这才开始诊脉。

    片刻后,沈钰收回手,“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柳芊羽问:“那我怎么多年未孕?”

    沈钰回答的言简意赅:“因为你食用了避孕药物。”

    柳芊羽有些激动,感觉自己被骗了,“这怎么可能,我从未碰过避孕的药物,也不会去碰。”

    “我是大夫,只负责看诊,告诉你结果,其它的不管。”

    只要不笨就能猜到,是有人故意让柳芊羽不孕,至于是谁,沈钰不关心。

    江晏锁好医馆,跟着沈钰回家,路上,她买了两个rou饼,和江晏一人一个,顺便又买了烤鸭回去给沈靖鸿他们当下酒菜。

    经过公布栏时,沈钰暼见一张熟悉的画像,停下来仔细一看,才发现画像上的人就是自己,“我什么时候成了通缉犯了?”

    画上的沈钰是四年前的模样,成为通缉犯的原因是,杀人犯?

    “这谁贴上去的?我怎么就成了杀人犯?”

    江晏道:“这上面没有官印,应该是假的。”

    “江晏,把它们都撕了。”

    “好。”

    沈钰和江晏一边走一边看见通缉的画像,都给撕了。

    等回到家,天色都晚了。

    “爹爹,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沈钰举着烤鸭高兴的走到餐桌前。

    沈靖鸿先是闻了闻,随即道:“是烤鸭,钰儿一进来,我就闻见香味了。”

    沈钰将烤鸭放在桌上,笑着说:“猜对了,给您当下酒菜的。”

    沈靖鸿看着女儿早出晚归很心疼,“这四年,辛苦钰儿了。”

    沈钰道:“只要您喝酒有度,别惹事,我就不觉得辛苦。”

    沈靖鸿有些尴尬。

    “对了,大哥呢?地里的草还没拔完?”

    沈长清曾经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又有抖s倾向,所以沈钰特意买下好几亩地,让沈长清种菜种小麦。

    家里谁也使唤不动沈长清,唯独沈钰说的话,沈长清会听。

    种了四年地,暴躁的性子磨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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