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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刚是在卖惨?” “没卖惨。”坏了,话说掉进去了。她抿了抿唇,连忙找补,“就是已经没那么疼了。” “那还是揉一下。”顾臣笑着直接探身过去,手摁住,“这里?还是这里?” “没有,不疼了。”余飞飞退着往后,笑着,欲拒还迎的。 最后整个人被一个大的力道,扯过,抱在了怀里。 打开了作为情侣,正确的看电视方式。 呼吸交错,她稍稍抬头,就能看到人下滑的喉结,和青色胡茬。 后背贴着他炙热的前胸,手被覆着交错在前面,她动也不敢动。他每呼吸一下,都浇热在她耳侧,根本没心情看电视。 “我们换个台吧?”她别扭的瞥眼向后看了下他。 “不换,挺好的。”全是肌rou裸.男。 “......” 顾臣公寓此刻的灯光很亮,很远,让人有股眩晕感。 可能空间太小,她后背贴着他前胸,又闷热的很,她总觉得氧气有点愈来愈不够用。 电视里激情戏码突显,余飞飞抓着他落在腰间的手腕收紧,再次央求:“顾臣!” 顾臣嗯的应声,疑问式的。 “换台好不好?” “......”顾臣顿了两秒,终于应了声好,然后拿过旁边的遥控器,换了频道。 ...... 抱着看了会电视,他借口出去抽烟。 天气闷热,她心火烧的高,出气呼气都是燥热的。顾臣从外边抽烟回来的时候,余飞飞起身离开了沙发,说她想洗澡。 顾臣从卧室给她拿出一件衬衣,然后带她去了淋浴间。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萦绕在鼻尖,进去了洗澡间都还没散。 顾臣在沙发上坐着等人出来。 余飞飞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顾臣的衬衣她穿上还算合身,不算太短,能遮住半边腿,此刻她拿着干毛巾揉头发。可能水的温度太高,熏的她整张小脸红扑扑的,看到坐在沙发上浑然没有动作的顾臣,红着脸的余飞飞终于禁不住开口问:“我今天睡哪里?” 顾臣瞄了眼人,嫩白的两条腿露在灯光下,熠熠闪着光。然后说:“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 仿佛这个夜晚很容易被点火一样,两人之后进了各自的领地,各自安静的、汹涌。 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敢再去招惹谁。 - 半夜醒来,她迷迷糊糊的起夜去卫生间,路过客厅时候,发现他立在阳台的窗前吸烟,暖调的夜灯像刚剥开的橘子,从阳台顶倾泻而下。他指间半截焰火忽暗忽亮的跳动,他穿着拖鞋,睡衣半敞,坐在那里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 她出去卫生间后去找他。 余飞飞从背后搂了搂他的腰。 顾臣将她手捻在手心,然后斜向后看着她,用入夜独属的浊哑嗓音问:“怎么醒了?我的大床待你还好吧?” 余飞飞点了点头,嗯的应了声说:“很舒服,软软的。” 顾臣闷笑,撇头看她说:“跟你一样软么?” “......”她说不过他,闷着没吭声。 顾臣将烟掐灭扔进旁边的废纸篓,拉她与自己一起坐到长凳上,问:“冷不冷?” “冷。”她缩着肩膀,头靠着他,想安抚他的眉头紧锁。 顾臣瞥过眼看着她,开完笑似的说:“我还以为你准备扑过来了。” 余飞飞:“......” - 公司大团建,还刚巧碰上两员工过生日。选在一家水餐吧,又见到了许非。 她正端着一杯气泡水喝,许非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挤到了她这边,冲对面玩游戏的一群抬了抬下巴说:“这些人平常上班都正正经经的,一到这种场合就原形毕露,随意的很。” 余飞飞抿了一口气泡水,冲她笑了笑。 那群人的另一边坐着顾臣,陈砦,费扬,还有上次去南禅坛的一些公子哥,还有公司几个高管。 旁边围了不少的女生,她都不怎么熟。 听人说,这些要么是顾氏的老合作盟友的家眷,要么是公司高层的独女。每到公司大型的团建,这些年龄适宜的家眷闺秀,都会被带过来凑个热闹。 一个个穿的摇曳生姿,抚媚妖娆,在深夜KTV大包厢里,很是惹眼。 当然,她们过来的目的可不只是单单凑个热闹这么简单。 就连周添过来的时候,都说这场合太适合钓凯子了。 人从来没聚这么齐过,因为说可以带家属朋友的,所以就连余飞飞都带来了周添。她瞥眼看了看周添这个渣女,跟一个男同事正聊得热乎,估计这会儿不但把她给忘了,甚至能把男朋友都给忘了。 包厢里光线晦暗,一个美女抱着麦克风在唱歌。 顾臣嘴里咬着一根烟,吸过一口,用手掐过,往旁边烟灰缸敲了一记烟灰。 旁边一女的像是喝的有点多,喋喋不休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时不时的会稍显不耐的往另一边偏偏脸,看上去话题不怎么让他感兴趣,漫不经心的。他喝了不少的酒,看上去好像还有点难受,很快半靠进了沙发里。 但美女正聊得热乎,跟着往上贴,顾臣不悦的看了眼人,女孩识趣儿,扯开走了。陈砦十分长眼色的挤了过来,坐到了顾臣的旁边。冲人低语了声什么,顾臣垂眸半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