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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407节

    钟毓秀笑的不行,这个男人啊!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现在,他的真性情是一点点释放;而今,在她面前毫不掩饰。

    人家说,男人也是孩子,得哄着;她觉得挺对的,当一个男人对你敞开心扉后,对你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媳妇儿,你别只笑,他们三个小东西太讨厌了。”他这个男人当的很失败,家庭地位已经没法再降了,“他们在爷爷面前是最重要的就算了,我和小海已经退居二线;在你心里的地位我再低下去,我.......”

    “你怎么?”轻佻眉宇,问他。

    严如山抱着她,丧丧的道:“我能怎么着?一边是我媳妇儿,一边是我儿子;身为男人的我,只能委屈点了。”

    钟毓秀闷笑。

    严如山扫了一圈,大厅里没人;快速往她脸上亲一下,这才高兴了。

    严国峰洗完澡,拧卫生间的门弄出点声响;严如山忙松开了媳妇儿,将媳妇儿扶起来,正襟危坐,扭头朝卫生间看去。

    “爷爷,您洗完了?”

    “洗完了,你们也洗洗早点睡。”严国峰拿着毛巾擦短发,走到沙发前停了下来,问道:“你们明天有什么安排?”

    “继续教孩子们。”钟毓秀下意识回道。

    严如山说:“明天我把咱们换下来的沙发送去给岳父岳母,回来后就没事了;爷爷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

    “哦,没事儿,只是问问而已。”

    严国峰擦着头发回了房间。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钟毓秀问道:“爷爷真没事吩咐你?”

    “谁知道呢,不管了;真有事,爷爷会跟我说的,你先去洗澡,我去楼上给你拿衣裳。”严如山说完便上楼去了。

    钟毓秀摸不着头脑,走进卫生间,关上门,丢开那些思绪开始洗漱。

    第764章 调侃

    严如山手捧睡衣下楼,一手是给媳妇儿准备的,一手是他的;为她送到卫生间,“媳妇儿,衣裳拿来了,你开一下门,我递给你。”

    钟毓秀快速洗完脸,打开卫生间露出一条缝隙;手上的水珠随意在身上擦了擦,伸出干爽的手。

    严如山双眸含笑,眸色深了深;衣裳送进她手里,又道。

    “媳妇儿,洗完后要不要喝杯果汁?”

    “要温水,不要果汁。”刷牙了再吃东西,礼貌吗?

    严如山轻笑出声,“好,给你准备一杯白开水。”

    门外脚步远去,她放下睡衣,脱衣洗澡;在家里呆着,其实身上的衣服并不脏,但是,穿过之后总感觉身上的衣裳会脏脏的,纯属心理觉得脏。在这种情况下,她肯定是要换衣裳的,不可能在不洗的情况下继续穿。

    洗完澡,穿上睡衣,头发梳下来披下来;长发已经能垂到腰际,头发太长清洗打理都麻烦,她干脆又拿了一把剪刀将头发剪短点儿,齐肩才停下。有精神力作为辅助帮忙,剪头发不怕剪的丑丑的,至少跟外面理发师们剪的差不多。

    剪完头发,睡衣上沾染了一些碎发;她脱下来抖了抖,继续穿上,准备上楼了再换一身。

    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在沙发上看书的严如山听见动静,扭头看去;她的头发短了,但是这样瞧着更清爽一些。

    “媳妇儿,你总算剪了头发,之前太长了,擦的时候上面干了下面还是湿的。”

    钟毓秀点头,走上前,到他身边落座,“没想起来在洗澡之前把头发剪了,洗完了才剪的,睡衣上沾了短发;有的太短太小抖落不出来。”

    “上楼换,短发在衣服里会嗞人的。”说着话,从茶几上端起一个杯子给她,“喝了上楼去。”

    钟毓秀接过一口闷,喝完就道:“我先上楼了。”

    “嗯,上去先睡,不用等我。”

    严如山把书房在沙发上,目送她上楼而去,才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漱;等严如山洗完上楼去了,王大丫、龚招娣等人才开始一个个接着洗澡。

    在严家住着,卫生一定要好,不然会被嫌弃的;而他们也这样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一天不洗都觉得不舒坦。以后要是换一个主家,他们肯定是不会习惯的。

    推门而入,严如山轻手轻脚进入卧房,顺手关上房门;爬上.床,掀开被子凑到媳妇儿身边,盖上被子后双手去抱那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

    “媳妇儿,睡着没?”

    “没有。”钟毓秀睁开眼,扭头看他,“睡吧,明天还要给我爸妈那边送沙发呢,早点给他们送过去;放在之前的房子里,人家还嫌碍事,早点处理了也好。”

    想更进一步的严如山:......

    亲媳妇儿,对他的想法了若指掌。

    “媳妇儿,你都冷落我一个星期了,该热热你男人的心了。”

    钟毓秀撇他一眼,“怎么热?放火上烤?”

    “那倒不必。”严如山俊脸含笑,凑上去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媳妇儿,我教你怎么暖我的心,下回可不能再冷落我了。”

    本还能保持清明,逐渐被他带如情.潮。

    一.夜.狂欢,凌晨方歇。

    这一睡就睡到了半下午,快两点才醒;不仅是她,连严如山也在她旁边睡了半下午才醒。

    钟毓秀无语凝噎,“赶紧起床,丢死人了,咱们这都睡到什么时辰了。”家里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夫妻的闺房之乐,不是很正常的嘛!”严如山笑眯眯的享受媳妇儿娇嗔,“都是过来人,能理解。”

    “你个厚脸皮。”双手捏他的俊脸,变形了也不见他反抗,反而一副任由揉捏的姿态;钟毓秀捏着捏着反而觉得没意思了,松开他,将人推开,“赶紧起床,给我拿衣服。”

    “好咧。”不想把人惹毛了,严如山翻身而起,神态之中尽是餍足。

    从衣柜里为她找出一套羊绒毛衣、毛呢外套、一条阔腿绒裤;这样穿很常见,但,在当下,因为料子好也是很洋气的。

    钟毓秀将衣裳穿在身上,严如山也找了一套穿上;衣服颜色跟她身上的很相近;她穿的米黄,严如山穿的也是米黄偏沉,还随她穿了一套男士毛呢大衣。

    严如山本就身材修长,身板挺直,穿上毛呢大衣更显精神。

    “你该多穿穿显年轻的衣裳,本来也不老,愣是把自己打扮的往老了方向去。”钟毓秀道。

    “好,听我媳妇儿的,以后尽量穿的年轻点儿。”他比媳妇儿本来就大了很多,再不穿的年轻点,追上媳妇儿的审美;那在媳妇儿心里的地位可就跟低了。

    两人相携下楼,严国峰扫他们一眼,什么都没问,只道:“厨房给你们留了午饭。”

    “好,爷爷,你们中午吃的什么好吃的?”严如山脸皮厚,钟毓秀却红了脸。

    “吃rou,冯正同志做的,还给毓秀做了蛙rou;可惜,你们一直不下楼,我们就先吃了,给你们留了一盆。”蛙rou做的数量往往会很多,因为,偏爱这一口的不仅是钟毓秀,还有严国峰老爷子。

    至于其他人,他们只是顺带的;有多的就多做一些,没有多的就少做了一些。

    严如山先带着媳妇儿去卫生间洗漱了出来,而后,牵着她到餐厅,“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端出来。”

    “嗯。”微微颔首,瞧着严如山远去的背影,她用双手拖着两腮;还是有些难为情。

    严如山拿着两副碗筷过来,见她在出神也没打搅她;转身又去端菜去了,再次回来,他身后跟着顾令国和方国忠二人,他们手中端着各色菜肴。

    顾令国和方国忠朝钟毓秀笑了笑,“钟同志,您睡好了吗?”

    钟毓秀一愣,醒过神,见他们脸上的调侃之色;无奈厚着脸皮点头,“睡好了,多谢关心。”

    “您要主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说完,放下四盘菜肴快步而去。

    钟毓秀抿紧唇.瓣,瞪了一眼已经坐到她身边的男人。

    “瞧你干的好事,这下好了,他们都知道了。”还来调侃她。

    “我不信他们没跟媳妇儿这样那样。”严如山冷哼,“不过是没抓住他们罢了,媳妇儿,咱们是夫妻,夜生活是正常的,别害羞。”

    第765章 送沙发

    钟毓秀轻啧一声,打算三秒钟不理他,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了;她现在是干不过他,脸皮也不如他厚。

    拿起筷子吃饭,顾令国二人上了四个菜,严如山也大端了一大盆蛙rou过来;他们先吃着,顾令国二人陆陆续续又上了好几个菜方停。

    吃过午饭,严如山打电话叫来四个大汉,他们从外面赶来;进大院要经过门岗签字,严如山还特意出去了一趟。这些人开了一辆卡车过来,大院里肯定是不让卡车进的,只能将人领进去,从之前住的房子里把沙发搬出来,送到大院门口,再由他们搬上卡车。

    严如山随他们走一趟,来到钟家院子外;钟家院子周围的住户听见大车的声音,纷纷出门来看,卡车上站着三个大汉,身板子可真结实。

    到钟家院子门口,卡车停了下来。

    周围的住户探头来看,很快,三三两两的汇聚在一起;对着卡车指指点点,议论开了。

    “这些是什么人?开着卡车过来。”

    “谁搬家吧。”

    卡车有东西挡着,他们都没看到卡车里的东西,胡乱猜测个不停。

    一行人下了卡车,严如山行至钟家院子外面,抬手敲门,“叩叩叩。”

    “来了,稍等。”院子里的钟母行的匆匆,手上还带着随著,随意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便拉开了门;见门外是严如山,钟母就笑开了,“女婿,是你来了啊!屋里坐,屋里坐,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用倒水了,岳母。”严如山出言相阻,“我是来给您送沙发的,沙发在车上,我让人搬下来;您看房在什么地方合适。”

    “这么快就送来了?”钟母心里紧张,面对严如山,她心里始终没法自在。

    “对,本来该上午给您送来,上午有事耽误了,这会儿才送来。”

    钟母摇头,“不迟不迟,你让人把东西搬下来放堂屋去;我去把堂屋的桌凳移开。”

    严如山欣然应下,看着岳母回身往里走,他朝车子的方向招了招手;喊来的四个大汉齐心协力从车上卸下沙发,周围的住户直勾勾盯着看,直至四名大汉把沙发送进了钟家院子,他们都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围上去看。

    “这个人是谁啊?我好像没见过,跟钟家人认识吗?”

    “不知道。”

    旁边有个大婶道:“这个人昨天晚上来过,没进钟家就走了,应该是认识的;具体是谁,我还真不知道。”

    “云家的,你跟钟家离的最近,跟我们说说呗?”言下之意,离得最近,应该知道的比他们多。

    云家大婶摇头,“我能知道什么?我只知道钟家人不简单,他们才搬来这边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短短一年时间不到,他们就爬起来了,你们觉得是为什么。”

    说明人家背后有人护着,云家大婶拍了拍身上围裙,“我还得回去炒菜,不跟你们闲聊了。”

    “嗳,别走啊!”

    “再说说。”

    “钟家人还有什么有钱想亲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