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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班上的同学都怎么想到?” “大家都不相信的视频的内容,希望让让能回来。” 辅导员沉吟片刻,“既然你们都不相信这个事情就好办了,地址我肯定是不能随便给你们,过会儿我会打电话联系他的,你们先回去吧。” 高远意不放心地叮嘱道:“老师,你可一定要把让让劝回来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这学期还有专业课的吧,一直不回来搞不好得延毕,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还是回来的好。” “谢谢卢老师。” 高远意二人走后,卢广翻出花名册,找到祁让留的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过去。 祁让正在画室做他的毕设,昨晚的经历让他意外地对毕设有了头绪,他想画“风”,刚铺好色块,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祁让把手机夹在耳边,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把他的想法记录下来。 “是祁让同学吗?” “啊、我是,您是?” “我是卢广,18级美院的辅导员,我打电话是想来问问你,你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上课了吧?” “是……” 祁让不由得停下了动作,仔细听辅导员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你们这学期还有一节专业课,你这样长时间缺课的话,到时候平时分可能会不够,你们这一届的平时分和期末分的比值是4:6你知道吧?”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拿学业开玩笑。” “我知道了老师……” 卢广听出来祁让还是没有想回学校的意思,继续劝道:“你们班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去问了一下,大家对你的看法没有因为一个视频就被带走。” “这样吧,你下周先来学校看一眼,觉得行再去上课,不行的话我再给你批两周的假怎么样?” 辅导员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祁让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道:“我知道了,我下周会去学校的。” “那就好,有什么事就跟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了。” 电话挂断,祁让迅速把色块补全,至少留下一个初级的灵感之后,才放下笔打开日历看了一眼。 今天已经29号了,刚好就是第四节 没去上的课。 逃避了这么久,祁让已经勉强整理好了心情,毕竟还有一年才毕业,肯定少不了见面的时候,确实也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 祁让长叹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出去找哥哥,本来想跟哥哥说一下这件事,没想到刚好听到门铃,便拐出去先开了个门。 来人是祁崇运。 显然这段时间祁崇运过得不怎么样,眉眼间有一点显而易见的疲惫,看到祁让红润的脸颊时,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有些复杂。 祁让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涌起一股极其糟糕的预感。 祁崇运道:“公司前段时间签下的那两个合作出了问题,因为今年参与了政府牵头的研发工作,资金源源不断流出去,而二次注资又一直不到位,如果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祁氏最多还能撑半个月就会出现问题。” 像祁氏这样量级的公司,停摆一天流出去的费用都是千万级的,表面看起来风光,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对手等着落井下石,出了问题倒得比小公司还快,他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祁让却是不明白祁崇运为什么跟他说这些,眼神有些迷茫。 祁崇运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我最近还查到祁月白在国外那些年一直跟着秦四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祁让:“……”他早就知道哥哥跟秦四爷关系不一般了,这难道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意味吗? 祁崇运那一点来源于血缘的慈父般的愧疚慢慢消退,他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直起腰身道:“祁月白在哪?我今天是来见他的。” “……我不知道,我刚从画室出来,可能在书房吧……?” 祁崇运点了点头,走向楼梯。 祁让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慢吞吞地跟了上去,只不过他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走得慢,刚到楼梯口,祁崇运已经推开书房门进去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祁月白淡漠地问道。 祁崇运皱着眉头道:“祁氏现在的情况不用我说,你应该也很明白吧?” “我怎么会明白?”祁月白回答得毫不心虚:“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公司了,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 “你不用再跟我打太极,我已经查到了,你在英国留学时一直跟着秦四爷。这次的事情,就是你们联合下的套吧?!” “当初是您和母亲想要把我塞给四爷,也是您和母亲把我赶去英国,后来,更是您和母亲把我叫回来,甚至连同意纽汇、EVE的合作和要求四爷注资,都是您主动做的。这怎么能叫做我在下套呢?” “你不用跟我玩儿这种文字游戏,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些事情你绝对脱不了关系。”祁崇运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我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要不是当初我把你从孤儿院带回来,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成就,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 祁月白勾了勾唇,眼睛直勾勾盯着祁崇运,“当初云秀春怎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