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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好想要一个谢慷高大又有担当的父亲。 左不言眼含希望的看向李舒。也不知道李舒是真不懂,还是装没看见,她只是翻转手掌用略微冰凉的手背去贴着左不言的脸皮,汲取热量,边取暖还边感叹:“我们家不言宝贝的脸可真小,给mama暖手的面积都不够。” 就在左不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李舒的手直接从左不言的脖颈处伸进去,冰了左不言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躲。李舒不让他躲,嘴里还笑着说:“小乖让mama摸摸,看看你有没有腹肌,八块腹肌可是校草必备……” 两人在后座一个追一个躲,笑闹声充满车厢。 谢慷在前面开着车,摇摇头叹口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还是老规矩,李舒先是带着左不言去吃了一顿火锅,然后一手挽着一个帅哥,在公园里溜了一会儿弯消完食再回家。 凌晨三点,左不言又惊醒了,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起这几天在学校里面惊醒去坐摇摇车,坐不了半小时就会重新有困意。现在回到家里,没有了摇摇车,他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自己再次入眠。 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要是裴野在的话,会做些什么来催他入眠。要知道,裴野的鬼点子可多了。 想了一会儿他有点口渴,抱着水杯准备去厨房接点水喝。 惊醒起来接水喝的左不言和在客厅里找东西的李舒撞了个正着,两人多少有些被逮住的尴尬,要知道两人上周天才在谢慷面前保证健康作息好好吃饭了的,结果凌晨三点又遇上。 可想而知,他不在家的这几天,他mama又是何种潇洒自在的放纵。 “mama,你又熬夜?” 李舒被问得一时心虚,瞬间甩锅:“你不也还没睡,都说母子同心,肯定是因为你没睡我才睡不着的。” 左不言噎住,还有这种玄学? 他抱着水杯:“mama,不是我想熬夜,我失眠。” 李舒一脸不相信:“年纪轻轻怎么会失眠,要我说,睡不着肯定是因为还不够累!还不够无聊!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你想睡觉。” 在李舒的安排下,左不言老老实实躺在自己床上,李舒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她给左不言压好被子,拍拍书面,满脸自信:“你放心,这可是你谢叔叔上次落在我们家的法律用书,又枯燥又难啃,保准你听几句就想困。” 左不言实在没有想到,别人的mama讲睡前故事都是些什么《一千零一夜》、《伊索寓言》,他mama给他讲的睡前故事却是《民法典》。 李舒念了一页,不自觉打起哈欠来,她停下来转头一看,左不言看着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亮,里面就写了两个字——继续! 李舒轻轻弹了下左不言的额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越听越兴奋?不行,我得再拿个更狠的。” 李舒想着法律书上面文字虽然枯燥,但是听得懂,于是她就绞尽脑汁想,有什么东西是既枯燥又听不懂的。 她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从她房间里拿过来一本书:“这个可是我压箱底的东西,我就不信这回你不困!” 左不言瞪着眼睛看书封面,上面硕大四个字——《高等数学》。 左不言实在不忍心告诉李舒,这本书他看过。 李舒随便翻了一页念了一道例题,题干刚念完,她还没来得及念解题步骤,左不言突然坐起身来拿过床头柜上的中性笔和笔记本,开始演算,李舒坐在旁边,云里雾里。 没过几分钟,左不言停笔:“mama,答案是2,对不对。” 李舒一对:“还真是!” 左不言开心的笑了。解出来了! 李舒反应了一会儿:“不对啊,我是催眠你,你怎么还越来越兴奋了?还爬起来解题,这个可是大学数学,你妈我当年学了好久都挂科了,你一个高中生怎么几分钟就解出来了!” 到后面李舒基本上是吼出来的,脸都憋红了。 她一把把左不言推倒:“不行,今天我还不行了!催眠不了你一个小屁孩!既然如此,别怪我拿出我的看见本领!” 说着李舒拿过手机,点开她库存的《重生之我的暴戾反派夫君》。 李舒念了几句,左不言就被里面的情啊爱啊的羞红了脸,他往下面缩了缩,被子把脸颊遮了一半,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 李舒可是奇了怪了,她就是抱着反其道而行之的态度才给左不言念言情小说的,谁知道这么跌宕起伏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左不言还真的听得昏昏欲睡,就在她暗喜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意识混沌的左不言瞬间清醒,母子俩对视一眼,李舒一声怒吼:“谁啊!cao!” 作者有话要说: 李舒:好不容易要哄睡儿子了,谁跑出来捣乱了,是谁! 第18章 斗地主 李舒满含怒气要冲出去把那个按门铃的人教训一顿,左不言慌慌张张穿上拖鞋就去追李舒。这个点来按门铃的人,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要去保护mama。 左不言的动作慢了一点,等他冲过去的时候李舒已经怒气冲冲的把门拉开了,无畏无惧。左不言的心都吊了起来。 门外先是伸进来一包外卖,然后一个穿着性感、浓妆艳抹的女人跳了进来:“小舒我就知道你还没有睡!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最喜欢的烧烤!我还带了酒,我们今天晚上使劲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