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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尚扬和自己,道:像我和你,他说你一看就很善良,心地软,他不怕你,想跟你亲近。我就不一样了,有股六亲不认的狠劲,没被命运善待过。 尚扬哭笑不得道:这孩子怎么这样?看了些什么鸡汤书? 就是当着师母面硬撑,装没事,嘴硬,又不能说师母,只能喷我。金旭道,他说的不对,我才没有不被善待,命运对我很好,我会永远感谢命运,让我吃过最苦的苦,再给我最甜的甜。 他伸手过来,霸道地牵了尚扬。这竟然是一句情话。尚扬道,你也少看点鸡汤,少说些没溜儿的酸话。 没看。金旭道,是百度上搜到的,等你来问我的时候,好给你个漂亮的回答。就知道刑侦局大佬嘴上也没把门儿。 尚扬心想,那当时怎么不把漂亮话说给大佬们听啊?不靠说的,让他们看我的成绩。金旭拽起来了,对自己的业内口碑十分自信,要问自信哪里来,那和尚扬爸爸那通电话脱不开关系。 两人行至山腰,停在那里的车,引擎盖上伏了一只黄蝴蝶。 这山上昨天清明来扫墓还算热闹,今天杳无人烟,除了花草山风,影子都难见,上次尚扬去过离这只有几百米的村子,那里曾有金旭的家,村民们都已经迁到山下去了,徒留破败的荒村,依稀能见到生活痕迹中显露出的极端贫困。 我时常觉得,尚扬既是感慨,也有一点身为伴侣的内疚,道,我能给你的,比起你失去的,很少,太少了。 金旭却一笑,说:那我就是空手套白羊。 他把尚扬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把在他手指上绕了许久的那枝花,绕到了尚扬的无名手指上,那朵小花却像指环上的宝石,留在恰好的位置。 两人相视一笑,尚扬故意耍赖语气道:什么啊,我要大钻石。 上班又不能带首饰,金旭毫不在乎,说,随便敷衍下行了。 尚扬作势要把那花扯下来,金旭却道:这儿可不缺这个,我再摘朵更好看的。 于是尚扬没再动它,还忍不住展开手背看了看它,又问金旭:你自己的呢? 金旭到旁边拽了几根狗尾巴。尚扬: 但金旭并没绕在指头上,而是将几根狗尾扭来扭去,最后扭成一个小动物形状,尾巴掐掉半截,耳朵拈下去,成了一只小羊。 给你,玩吧。金旭递给他。 玩你个大头鬼。尚扬接是接了,但要骂人,没有点仪式感。 等金旭又给自己缠了一枚花戒指,尚扬才满意了,和他签了牵手,宣布道:好,结婚了。 金旭:这就是仪式感吗?金旭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你早说是想结婚,我就我就真的买钻戒了。 他说着,血色从脸蔓到了脖子,忽然间就害羞极了。尚扬笑起来,说:不划算,这花儿挺好。 金旭道:那拜一拜吧。 两个无神论者,两脸严肃地,但动作又很随意地对天与地作了揖,再朝着金旭父母坟茔的方向,认真地鞠躬。而后两人便大眼瞪小眼。 怎么这么草率?尚扬道,是不是太草率了? 金旭道:不草率,洞房吧。 尚扬: 金旭看了半圈,指着一处说:上次好像是那棵树底下。 尚扬: 但因为四月的山上很冷,最后还是放弃了金旭钟爱的树,回了车里玩。 挡风玻璃前,一只狗尾巴草编成的小羊,四肢着地站在那里,本来还有点威武,过了片刻,因为太轻,它东倒西歪地躺下了,又过了会儿,从台面上滚下,不知滚到了哪里去。 而那两枚花环戒指,被认真地摘下来,郑重交叠着,放在台面上,阳光下。 最终案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