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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变成凶了?余昂觉着南絮小嘴叭叭的,远不是刚见面的那个乖巧小孩。 余昂载着他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南絮好久没吃饭似的,见到rou眼睛冒绿光,一顿狼吞虎咽后,挺着肚皮瘫在椅子上,随手捞起可乐吸食一口,摸摸肚皮,“太撑了。” 余昂觉着南絮吃饱喝足像只小猫,翻着肚皮让人摸。于是擦了擦手,伸过去摸摸南絮肚皮,南絮浑身一紧,猛地坐起来,惊慌地看着他,“哥,你干嘛啊?” 南絮脸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余昂以为一个寻常动作,没想到让人闹脸红了,他笑了起来,“不是说撑了么,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说完这话,他觉着南絮的脸更红了。 耳朵也红了,很可爱。 “那好吧。”南絮重新软腰瘫在椅子上,有些局促地说;“那你摸摸看。” 余昂丝毫没客气,真的就上手摸了,小腹并没有南絮说的那样凸起,也没有软踏踏,反而有层常年跳舞运动形成的薄薄肌rou,平坦又紧致,隔着布料都很好摸。 南絮抬起来盯着余昂,在他手放上肚皮那一刹,秉着一口气,都不敢换气。 余昂摸了几下,心满意足了,便收回手,南絮转过脸,长呼了一口气,差点憋死。 饭后,时间不早了,南絮实在是不想结束约会,也不想放余昂回家,可他又没有正经理由去余昂家留宿。 他思来想去,抱着余昂的脖子,在他耳边蹭,今天余昂对他很好了,他就学会得寸进尺,轻声说:“哥,我们去看电影吧。” 余昂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十点了,看完电影,都大半夜了,南絮回家太晚了。 他保证,目前为止,他虽然答应南絮好好想,脑子里从没想过歪门邪道,更没想把南絮带回家。 见余昂不说话,南絮生怕他拒绝,“好不好嘛?” “哥,就一次,好不好啊?” 他声音软,尾音拖长,音调上扬,落在余昂耳朵里,就是在撒娇。 谁能拒绝撒娇呢,余昂勉为其难地同意,并且说:“看完电影,我就送你回家。” 南絮满心欢喜,“好。” 他掏出手机定了两张票,是个文艺爱情片,看什么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跟余昂待在一起,哪怕就是蹲在路口吹风也乐意。 距离他们这场电影还有一段时间,余昂停好车,南絮突然说想吃冰激凌。 两人从地库绕到地面,找到了一家仍在营业的甜品店,夜深了,但甜品店人来人往,南絮拽着余昂往前走,好几个小姑娘站在甜品店门口不知道在交谈什么。 余昂拉住南絮,将他推到树荫暗处,又给他拉上口罩,包裹着下半张脸颊,“在这儿等我。” 南絮勾他手指,“我想跟你一起。” 余昂揉了下他耳朵,“乖,就在这里等我。” 南絮一向很听他的话,他说在原地等就在原地等,南絮隐匿在暗处,不仔细看不会发觉。 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选秀新人,如果被粉丝拍到,总归是影响不好。 相反,知道余昂名号的人很多,见过他本人的却很少,都不用戴口罩,走入人群也不会被发现。 余昂买完甜筒,一回头没瞧见南絮了,心倏然紧张了一下,他快步朝南絮之前藏的地方走过去。 四下寻找,没有看到南絮,他一口叼住冰激凌,腾出一只手来摸手机,却听见灌木丛后有轻微的喊声。 余昂皱了皱眉,以为是错觉,又听了几秒,南絮从视线中跃出。 “哥。”南絮招手,“这边。” 余昂提起的一颗心总算归位,他举着冰激凌朝他走过去,见南絮幸灾乐祸地笑着,“哥,你是不是吓到了。” “吓死了都。以为你被人拐跑了。”余昂把完好那只甜筒递给他。 南絮接过甜筒,眼睛盯着余昂吃过的那支,哥你这支什么口味,他随便买的,好像是什么香草可可的,南絮那支是樱花芒芒的。 余昂偏头去看包装,温热气息忽然靠近,被勾住脖颈,唇被吻住。 他单手扶住南絮的腰,在南絮唇上,轻轻印了一下,这一次他确定了——南絮是香草可可味道的。 这种香气一直弥漫到电影开场,经久不散。余昂怀疑冰激凌是不是弄衣服上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香。 南絮窝在椅子里,意兴阑珊地盯着屏幕,本来就不是来看电影的,开场没多久,他就在主人公狗血的恩爱情仇下打起了盹儿。 脑袋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余昂视线从屏幕上移到南絮身上,他无声地笑了下,收起座椅中间的扶手,将人拉回怀里靠着。 这种文艺片午夜场上座率不高,他们坐在最后几排的角落,四周没人,若是想做点什么,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想做点什么的人,已经扛不住困意,睡过去了。 余昂摸了摸他的脸,继续看向大屏幕。 电影放映到一半,南絮猛地惊醒,神色呆滞地杵着头,好像被梦魇着了。 见状,余昂抚了抚南絮的后背,凑过去问他:“做噩梦了?” 南絮抬起眼,一把抓住余昂的手攥在怀里,他小声说:“哥,我梦见我出道了。” 余昂:“……”哭笑不得。 南絮喋喋不休,“我梦见了大舞台,金色的烟花,主持人让我上去发表感言。特别真实,我到现在都记得,我太高兴了上台时被绊了一下,差点在舞台上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