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zuoai饥渴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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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畅畅从厕所帐篷出来后,警报解除,周围别说陆竞廷的身影,连一个像样的大学生也没有,要不是儿女双全的亲自之家,要不是周末团建的白领。 看了一眼手机,陆竞廷没再追加消息。 她憋出的一身冷汗显得有些徒劳。 下午没有搭帐篷的任务,安排项目多了一些。 八个人一起玩了会飞碟,去湖边钓鱼——当然没钓起什么——入夜后围着充电灯打了会扑克,轮流冲凉后便钻会各自的帐篷玩手机或者看星星。 陆竞廷只在傍晚时来了一条消息,说回学校了,此后便再无话。 乔畅畅打算冷处理,既然没追问,就当没这一回事。 夜色渐深,山中温度下降,乔畅畅得钻进薄薄的睡袋才抵得住这秋天般的凉意。 周围熟悉的汽车引擎声消失,只有纯粹的自然之音,蟋蟀声和蛙鸣此起彼伏,还有不知道什么鸟儿空灵甚至诡异的啼叫。 乔畅畅今日运动量比上班时多出几倍,理应很快入睡。 但她毫无睡意。 这跟换了一个环境无关。 在这些自然界的鸣响中,还掺杂着一种更为原始而响亮的声响—— 有人在呻吟。 濒临窒息,又极为销魂。 不止女人的娇柔尖细,还有男人的粗喘低吼,一声迭一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好像情侣们约好了来扎营隔空“群P”。 易嘉勉的朋友们果然臭味相投,在性事上毫无遮掩,就像他看出她溢奶的痕迹,便敢大胆提出吃奶请求一般。 乔畅畅起先感觉有点尴尬,熟人的叫床还是明显区别于AV中的那些,没经过电流修饰,声音更加清晰而原始,一波又一波冲击她的耳膜。 听了一会,有一对应该是抵达了高潮,渐渐歇下,转成窸窸窣窣的交流,可能谈论刚才的性爱感受,可能忙着找纸巾擦拭私处,或者商量要不要一块出去冲凉。 还有两对在埋头猛cao蛮插,捣水声和肌rou相击的啪啪声隐隐约约。 乔畅畅咽了下口水,喉头莫名干燥发痒,后背热度一丝一丝窜起,她不得不拉开睡袋,平躺到防潮垫上。 露营没有所谓的睡衣,她穿着一套宽松的棉质休闲服,裤头带了扎绳。 她爬起来掀开一点通风纱网的帘子,往另外几个帐篷瞧—— 天啊!她吓了一跳,赶紧躺回原处。 胸膛起伏,喘息剧烈,花了好一会才平息一半。 这些人……这些人竟然开着灯zuoai! 也就是说,帐篷上映出他们交合的影子,像皮影戏一样真实。 她看到的那一对,正用传教士体位,女人双腿抬起岔开,直指天幕,腿中心接纳roubang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而且刚好要换姿势,男人短暂地从女人腿间抽出,翘挺的jiba也投影到了“帐篷屏幕”上。因着光影有放大的作用,他的jiba显得特别粗大,像个矿泉水瓶。 乔畅畅从帐篷方位认出是哪一对情侣的yin窝,脑袋自动给交合的影子补全了脸庞,甚至想象出他们闭眼享受性爱的表情,她霎时觉得更为羞耻,双颊guntang跟自己被cao了一般。 她躺回原处,烦躁地左滚右滚,像要扑灭身上的火。 可惜无济于事。 她不由自主隔着裤子抚摸阴蒂,yin水还没溢出逼口,内裤磨在大yinchun内的黏膜有种微妙的干燥感,不是太好受。 但乔畅畅也不用忍多久。 她听着帐篷外的粗喘,想象着那些男人在cao的是她,想象有好几根大jiba排队插她的嫩逼,yin水很快便如泄洪涌出逼口,打湿了内裤。 其实她记不清那些男人长什么模样,不确定他们的jiba大不大,脑海里拼凑出的全是熟悉的面孔,是青春可人的大学生弟弟,是中庸淡然的男同事,是阴晴不定的男老板。 隔着两层裤子抚摸如隔靴挠痒,乔畅畅伸手进裤裆,两指叉开分开两片大yinchun,直接揉上了湿漉漉的小yin豆,另一手也不由自主抓揉奶子,指缝剪着奶头。 易嘉勉可能过惯了每天只吸一次奶的日子,下午忘了问她有无涨奶,乔畅畅自己进厕所帐篷排空的。她衣衫半褪,弯腰朝着土坑双手挤奶,泥土很快吸收掉她的奶水,没留下半点乳白的痕迹。 她自己手动排空一边奶起码要20分钟,但她不可能在厕所帐篷闷那么久,会被怀疑上大号,那可尴尬了。 于是她只能频繁跑厕所,每次挤掉一点点,免得涨到乳腺发炎。 躺着自摸像缺乏一个拥抱,没有重量压在身上,乔畅畅总感觉有点空虚。 她便半趴着,双腿间夹着当被子的睡袋和双手,用身子压着自己的手,手压着yin豆,娴熟地手yin。 她没有像zuoai时断断续续呻吟,只是憋了长长的一口气,然后不得已才喘出来,快感也比zuoai时少了一半。 不知道那些帐篷的情侣有没有脱光光交媾,还是只是暴露生殖器,彼此交合,以防出现什么走光意外,可以马上穿好衣服。 乔畅畅现在想脱光光跟男人zuoai,想抚摸光滑的肌肤和头发,想抓揉坚硬的肌rou和jiba,想嗅到身体和jingye的味道。 甚至想给陆竞廷打视频电话,让他脱光光,打飞机给她解解馋。 乔畅畅天人交战,把自己摸出一身汗与yin水,就当她捞过手机想sao扰陆竞廷时,帐篷门外传来窸窣声响,一道熟悉而沉哑的男声传来—— “小乔,睡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