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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河边走,果然没有不湿鞋的,关键是江晚还不止是在河边走,他简直是在河里蹦跶撒欢,得罪了多少人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本来以为锦城有两千多万人口,自己混在其中,哪会有再和这些人碰面的机会。谁曾想,坏事做多了,也是会天降正义的,报应会迟到,但是报应从来都不会缺席,这不,报应砸自己头上了,砸得邦邦邦的。“哟,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小开手插裤兜,拽拽的,像个地痞流氓,拿眼睛直勾勾地瞧江晚,看得江晚一阵恶心。“不记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企图蒙混过关。“我怎么可能认错人,你这样的Beta,爷我还是第一次见,这脸蛋和拳头一样漂亮,我惦记了好久了。”江晚有点慌了,开始只想着挨顿揍就完了,这下看来,可能没那么简单了。靠,大不了鱼死网破。“你真的认错人了。”“江晚。对吧,江晚。“小开勾起嘴角笑得邪祟。“任哥,别跟他废话了,直接上吧。”江晚一想,不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想不通,但是也来不及想了。估摸着三人要动手了,正准备先发制人,却不料三人都往后退了退,江晚没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正纳闷着,就看见小开从兜里拿出一个喷雾,对着自己猛喷。江晚条件反射地闭眼捂住口鼻。“哈哈哈哈哈,没用的江晚,这个不呼吸进去也会有效果。”话音刚落,江晚的身子就一下子软了,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他想靠着墙,免得倒下去,但是连靠墙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晚“扑通”一声摊在了地上,像一摊史莱姆,软得似乎都没有骨头了。单车也倒了下去,挂在车把手上的袋子摔了下来,几块草莓蛋糕掉了出来。淡粉色的奶油糊在了包装上,新鲜又大颗的草莓滚落在地,沾满了泥垢。小开抬起脚尖,踢了踢滚到面前的草莓,舔了舔嘴唇,有些渴了,他笑道:“草莓蛋糕?不知道你尝起来,是不是也有这么可口。”江晚想说话,说“滚你妈的”,但是动动嘴,只有几丝微弱的气息吐出来,声音小得可怜,气势哄哄的话说出来,反而有股打情骂俏的娇柔,惹得三个Alpha都欲/念横生。江晚摊在地上,发现自己不只是没力气了,而且全身都开始瘙/痒了起来,像是被猫尾巴上下拂过。他开始恐惧了,比当初杜衡煊动手揍人还让人恐惧。 杜衡煊动手,江晚知道自己会挨顿揍,除了揍得狠一点之外也没其他什么了。但是现在,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了事。江晚止不住地开始想杜衡煊了。杜衡煊你个狗王八,你不欺负我了,现在换别人来欺负我了。 杜衡煊,我遇到事儿了,遇到大事儿了,你怎么没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1-03 01:22:42~2022-01-06 11:32: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forever 4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 江晚被架起来,拖上了巷子口的车里。一人开车,一人坐副驾。小开把江晚搂在怀里,坐在后排。一上车,小开的手就不老实了,把人抱着不说,还用手指蹭江晚的脸,拂过江晚的喉结,调笑道:“这细皮嫩rou的,妈的真带感。你要是个Omega就好了,都不用我喷这药,一用信息素,你就乖乖地脱了裤子对着老子了。”江晚浑身使不上劲,只能任由着被糟蹋。而且被小开抚摸过的地方,都痒得更可怕了。他害怕了,心里疼,跟刀子一刀又一刀地捅似的。但凡江晚还有那么一丁点力气,就想咬断舌头了。可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开车的人嗤笑一声:“任哥,Omega还是Beta,你不只喜欢玩儿女的吗,怎么,现在对男的也能石更了?”小开窝在后排,抬脚猛踹一脚主驾驶的后背,“你他妈的屁话真多。这人能和一般的女的比吗?你们不知道吧,他还是个高中生,贼几把嫩,这后面说不定还是个处。”前面两个人本来就馋江晚的模样,听小开这样一说,心痒得紧,不由得咂了咂嘴,“任哥,你爽够了,可别忘了兄弟两个。”小开勾起嘴角笑了一声,“放心,我弄完了就让你们,先给你们打个头阵。”按理说,被用了迷/药,江晚应该意识模糊,但是他现在清醒得可怕,全程能感受到小开肮脏的手,还能听到几个人的污言秽语。这让他更加绝望了。十分钟不到,车就停在了地下停车库。前排的人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扫了一眼江晚泛着粉色的俏脸,心儿痒痒的。“任哥,不然就在这儿办了吧。”江晚恶狠狠地盯着那人,一颗心跌落千丈,几近崩溃。他挤着劲儿,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艹你妈。”小开白了一眼那人,冷笑道:“妈的,糙不糙啊,看吧,美人儿都嫌弃你了。老子这么不讲究的人都比你们懂怜香惜玉。上去再说,房卡拿了没?”“拿了,在兜里。”三人打开车门,小开搂抱着江晚往楼梯口走。“哎哟我艹,这腰肢儿真几把软。”小开手掌触着江晚腰间的柔软,不由得加大力度,多揉捏了几把。江晚吃痛,低低嘶了一声。三个人闻声笑了起来,像得了逞的jian人,更像被激发出了情/欲的畜生。即使是现在,江晚也没有完全放弃希望。这个时间点了,按理说他快到家了,他到家了会给杜衡煊发消息。要是过会儿,杜衡煊没有收到消息,说不定会来找自己呢。江晚把全身心都押在了杜衡煊身上。他没有去想,万一杜衡煊忙得忘了时间了呢,或者万一杜衡煊打了几通电话后,没人接就没在意了呢,再或者出现了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无法去想这样的情况,这会让他溃崩。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江晚的希望也在一点一点地变渺茫。电梯最后停在了十三楼。刷了房卡后,小开半拖半抱,把江晚带了进去,扔在了床上。床很软,江晚没睡过这么软的床,可是现在这床却像是牢笼,把江晚囚禁在噩梦中,滋生邪恶。“任哥,你先玩儿,快点完事儿啊,早点叫兄弟们。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小开啐了一口:“艹,快你妈,老子久得很,两个小时。”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外头走廊上刺眼的光被挡在了门后。江晚眼眶湿了,他听见了关门声,像是一切可能性都被隔绝在了门外,心底的希望彻底破碎。他害怕,惊恐,眼里噙着泪水,楚楚可怜,看得小开兽心大发,强烈的占有欲攻上心头。“本来还想着慢慢来,看样子小乖乖心急得很呐,都馋哭了。”小开伸手扯开衣领。抬腿上/床,跪伏在江晚上方。“求你……求你……”江晚低声乞求道,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了,他只能把这不可能的可能,寄托在这人可能还残存些许的怜悯之上。他没求过人,他爹死了,妈住院了,家没了,他都没求过人。求人不如求己,他什么苦没吃过。可现在他红着眼,屈服了,求饶了,可怜得像只快要被扒皮的兔子。小开却明显的兴致更高了,他眼睛都染上了猩红,“求我?求我久一点我倒是能答应,求我放了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低头一口又一口地亲江晚的脸。Alpha的颜值都是上乘,江晚被这样的人亲着,却难以言说地感到嫌恶,嫌恶极了,嫌恶到想撕碎身上的人。这人的嘴像八爪鱼腕足上的洗盘,粘腻又恶心,江晚想作呕。“小乖乖,你有心上人没有,男的女的?Beta?Omega?还是Alpha?“小开停下动作,认真地捕捉江晚的面部表情,虽然江晚不说话,但是很明显,他的睫毛都在颤抖了,一张脸上满覆哀伤。杜衡煊……江晚想到杜衡煊,想到心脏都要碎了。自己再也配不上他了。“吱……吱……吱……”江晚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一定是杜衡煊!江晚憋了一口气,想去够手机,但是手臂却一厘米都动不了。小开一直观察着江晚。看到江晚听到手机震动,眼底腾地就有了光,妈的,一个来电而已,比他用的药都管用,那药喷了那么多,江晚眼里都没有欲/望。小开掏出江晚兜里的手机,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屏幕。“小王八?男的?男Beta?这爱称,怎么这么龟孙呢。”小开对情情爱爱没兴趣,倒是被江晚泛着光的眼睛给激怒了,他抬手,“啪”地一声把手机摔在了墙上,震动声戛然而止。小开摔了又开始后悔,真他妈的应该接通了说几句刺激的话,这样的话,小美人的脸色就更好看了。“你说,要是他看到你在我身下雌伏,不知道会有何感想。”小开指着碎了的手机问江晚。他心里扭曲,江晚的表情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想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把人连骨头带rou,吃干抹净。小开现在也不急躁了,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这新研制的药果然不一般。你是不是觉得四肢无力,还欲/火焚身?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还神智很清楚?这就是这药的特殊之处。老子就是要清清楚楚地让你看着,看着我是怎么艹你的,还有外面两个兄弟。今天让你把Alpha的滋味尝个够。”小开伏下身咬江晚的耳朵,江晚浑身一颤,明明恶心得要死掉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小开一下像是打开了开关,越发放肆起来。他一把揽起江晚,把江晚的卫衣扒了下来,眼睛却被江晚背后大块大块的紫红色吸引了。他定睛一瞧,扔似的放开了江晚。“卧槽,太他妈恶心了!”江晚知道自己背上烫伤的痕迹又多令人厌恶,他自己都没敢偷偷瞧过几次。但是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庆幸自己背上有那些伤痕。“真他妈晦气。”小开喋喋不休地咒骂,逃也似地穿上了衣服,摔门出去了。走廊上的两个人抽着烟,看小开脸色难看,调侃道:“哟!任哥,这么快?没想到啊,不是说两个小时?这才二十分钟不到。”“麻痹,他背上有伤疤,恶心得老子都车欠了。你们要是不嫌弃你们自己去,我在外头抽根烟冷静冷静。”小开掏出烟,又转头叮嘱了一句,“别把人弄死了,不好交差。”江晚以为他们不敢再碰自己了,心跳才稍稍平静了些,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顿时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江晚被小开抛开的时候,身子侧着,他没有力气翻身,就还是那样躺着。那两个Alpha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一片紫红,确实吓了一大跳,但是还是继续走了进来。无伤大雅,忍忍就好了。“翻个身不看不就好了。有钱人就是他妈的挑剔。”其中一个Alpha把江晚翻了过来,就看不见那些疤痕了。“拍个视频吧,这脸可不多见,以后可以反复观赏,解馋。”另一个Alpha提议道,随即摆弄起手机来。“好了没?快点儿的,老子都快憋不行了。”“马上马上,你他妈的以为我不急吗?”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江晚。两个Alpha先是扒了自己的衣服,相视一笑,然后爬上了床。江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心如刀割,一片又一片,血咕淋当。只觉得万念俱灰,生不如死。杜衡煊啊,他最后的光,他没有抓住,也再也抓不住了。他这种人,只配堕落,堕落到泥沼里,永远沉沦。 --